自然，這個還要看北夜衣能不能一直移居第一了，畢竟其他的師長也不是吃素的。
“命子凡呢？”聖初心問。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晚宴的時候她有席上有見過一位跟命不凡有六分相像的師長，而且那人看着北夜寧的目光很柔和，她想，應該就是命子凡吧？
行啊，這些世族子弟，竟然還成堆的往聖雲學院紮了啊。
“命子凡在聖雲的根基不深，但也是因爲這麼多年他一心在輔佐北夜寧，所有的精力都花在北夜寧那些弟子身上了。”北夜寒解釋道。
說起這個，他不得不佩服命子凡，知道命世族在夜暗聖陸一直受瀾語和戚風兩族的打壓，自己不可能成什麼事的，乾脆就把所有的賭注都壓在了北夜寧身上。
北夜寧雖然不受鬼王待見，可畢竟是公主的身份。
萬一，萬一哪一天北夜寧要是真被別人給欺負了，北夜寧這個做母皇的，還能不出面給自己的女兒出氣？
再不受待見又如何，北夜衣就算只是爲了自己的面子，也不能讓女兒被外人欺負吧？
“嗯。”
聖初心擡手，捏了捏自己的脖子。
“命子凡還真是夠精的啊。”
也夠想得開的，夫妻本是同體嘛，誰上位都是一家人，不用分什麼你我的。
“阿寒，你真的確定北夜寧的目標不在北夜皇室之中？”她勾着紅脣，問道。
“不確定。”北夜寒道。
表面能看到的東西，往往是最不真實的，越是看着不在意某些東西，或許心頭越是在算計呢？
“不確定？”聖初心點頭。
人嘛，哪裡有哪個是很確定的啊，別說別人了，就是她自己，一會兒一個想法，自己都確定不下來將來會怎麼樣呢。
“那這麼說吧，對於北夜寧，我還是要保持一定的距離的，就當她是個陌生人了，是不是？”她問。
“可以這麼說。”北夜寒道。
“初心，你問了那麼多人，爲何不問問北夜漠和瀾語仙音？”
突然，他問道。
他覺得，初心來到夜暗聖陸最想見的不是自己，應該是北夜漠和瀾語仙音吧，這兩個人五年來受的罪了是夠多的了。
“他們有什麼好問的。”聖初心輕笑一聲。
“不是說鬼殿之中又有了一位二十六皇子了嘛，而瀾語微音在聖雲學院又那麼得意，不用想也能知道他們兩人的下場了。”
肯定是慘不忍堵吧。
“瀾語仙音被瀾語世族徹底放棄了，現在囚禁在別閣中，連下人都能欺負她，最近，還懷孕了。”北夜寒道。
“什麼？！”聖初心瞪大了雙眼。
簡直不敢相信啊，瀾語仙音的下場她是能夠預見的，一個傻掉的女子，是絕對不可能再被世族重視的，被拋棄被放棄是她唯一的路。
可是……懷孕？
誰會讓一個傻女懷孕啊，難道是那個別閣中的下人？侍衛？
可是這了不對啊，欺負她的話，下人和侍衛是敢的，但是讓她懷是孩子，給那些下人和侍衛一百一千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