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怎麼回事?”
是誰,竟然能夠同時讓他們鬼力降低,這在夜暗聖陸,誰能做得到?
是誰,會是誰?
“真不明白,你是怎麼能成爲鬼王的得力屬下的。”穹鹿再次攻向吉爾落,嗤笑出聲。
難道他們真的不知道,藍月一現,鬼力會因爲藍月而被抑制,而靈力,卻不會被影響半分?
難道他們真的不知道,主上是靈力與鬼力並存的?
就他們現在這樣的實力,想要來滅寒殿,他可真是要大笑三聲了,夠愚蠢的!
鬼王因爲氣憤而失去了理智,難道他們這些人,都失去了理智?
無知,無知啊。
“北夜寒?北夜寒在這裡,北夜寒,你給本尊出來,本尊今日一定要滅了你!”
吉爾落也想到了,一定是北夜寒在暗中搞的鬼了,可是他卻看不到北夜寒此刻在哪裡。
再次躲過穹鹿的攻擊,他朝着空中大吼了一聲。
躲,有意思嗎,有本事就出來,光明正大的與他鬥上一鬥!
“對付你,還用得着主上?接招吧。”穹鹿再次出招。
這次,他可沒有剛纔那般風輕雲淡了,而是招招凌厲,讓吉爾落幾乎就要招架不住了。
“你的……你的鬼力怎麼沒有被抑制住?”
吉爾落驚愕了。
他的鬼力被抑制住,這是早在藍月一出,他就已經知道了的,可是,誰來告訴他,穹鹿的鬼力爲什麼半分都沒有被抑制住?
這又是因爲什麼?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瞪大了雙眼看向穹鹿。
“鬼王果然說的沒錯,北夜寒就是夜暗的禍害,本尊今日一定要除掉他!”
如果夜暗聖陸之上有誰可以不受藍月的抑制,那就只有那個使藍月出現的人了,而他,就是可以控制住藍月對鬼力的抑制力。
穹鹿差點被他的話給氣死,什麼叫主上是夜暗的禍害,明明現在的禍害,是鬼王北夜衣吧,琮有那些跟着北夜衣一起唯恐天下不亂的人。
這顛倒是非的本事不小啊,看他怎麼讓這個傢伙閉上那張臭嘴。
想着,他右手上對吉爾落的攻擊繼續,左手悄悄地拿出了一個瓷瓶來,將蓋子打開。
“北夜寒,你給本尊出來,鬼王有令,你今天必須死!”吉爾落一邊接着穹鹿的攻擊,一邊還對着寒殿的天空大吼着。
他要確定北夜寒就要寒殿之中,那他就能放手一博了。
“閉上你的嘴吧!”穹鹿左手一動,一瓶藥粉就撒向了吉爾落的臉上。
“呃!”
吉爾落被撒了個正着,正在鬼吼鬼叫的他,穹夜以繼日的藥粉就正好撒在了他的嘴巴里。
他心下大驚,閃身退開了幾步,離開了戰鬥圈。
只是,現在想要將嘴裡頭的藥粉給吐出來,已經是不可能的了,早已隨着他的唾液進入的他的喉嚨,又怎麼可能吐得出來呢?
“北夜寒,你給……唔,唔唔!”
他驚愕的發現,自己竟然失去了聲音,連話都不能說了。
心裡有話喊不出來,吉爾落的整張臉都被憋紅了,一隻手指着穹鹿,一隻手掐着自己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