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被疊在一起的男人,同時用惡狠狠地眼神瞪着月然。他們不能明白,爲什麼三個在江湖上被人“聞之色變”的殺手,竟然栽在一個無名的女人手上。
“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瞪我,我不會等你啊。月然毫不客氣地瞪回去。
“你會爲你們今天的行爲付出代價的。”蕭恩鵬先開了口。
“呵呵,我知道啊。看你們來者不善,非奸即盜的模樣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會通知官府來請你們去牢裡吃免費大餐的,說不定還有老鼠蟑螂來給你們做按摩哦。”月然很盡責地給他們介紹着在牢裡的好處。
“女人,你知道我們是誰嗎?”一直沒開口的蕭付敏終於說話了。
月然聳聳肩,“抱歉啊,我不感興趣。不過,我不介意聽聽。”
皺皺眉頭,“女人,和蕭風堂作對,對你沒好處。我們要找的是那個男人,如果你不想一天到晚都過這樣被追殺的日子,你就把他交給我們。”蕭鳳雲一副施恩的樣子。
蕭風堂?好像是一個殺手組織。
蕭譽朗聽他們這樣一說,心中不免開始擔憂。的確,蕭風堂的背叛者下場是很悽慘的。如果能一死白了那最好,可惜他們在死之前會受到很痛苦的折磨。而協助蕭風堂的背叛者的人,會永無休止地受到這樣的騷擾。
他看看月然,不知道她會怎麼做。
月然聽了他的話,用手撐着下巴,做出一副思考的樣子。雖然她一直不知道譽朗是做什麼的,如果這些非奸即盜的混蛋跟他有什麼牽連的話,那不用說也知道他以前不是什麼好人。可是,既是如此,她也不想讓他離開。她還沒明白爲什麼,而且在與他相處的這幾個月裡面,她看得出來他也並不是一個真的很壞心腸的人。要不然,他不會看見老嫗有困難主動去幫忙,看見迷路的小朋友會拜託她幫忙找尋父母。
所以呢……
“你說的那個人,是我的相公誒。雖然他平時會氣得我很想踹死他,可是他畢竟還是我的相公啊。牀頭吵架牀尾和嘛,你們這些人居然還想讓我出賣我的相公。”說着,她好像恍然大悟什麼事。
“對了,你們要找的那個人,是誰啊?爲什麼要找那個人啊?還有,我相公本本分分的一個人,從小跟我一起長大,他什麼時候有出過來定縣,我怎麼不知道啊?”她轉過身去看着蕭譽朗,對着他擠眉弄眼。
“難道說,相公你揹着我跟別的女人幽會去了?”聲音陡然升高八度,一副蕭譽朗要回答“是”就要潑婦罵街的樣子。
蕭譽朗很配合地直搖頭,“沒有,我哪敢啊!”
“那就好。”她回身靠在蕭譽朗的胸膛上。
“你們是憑什麼說我相公就是你們要找的人啊?”
“告訴你也無妨。一個人自身散發出來的氣息,以及他形成的特有的動作和眼神,是改變不了的。而他,從我觀察的這幾日裡面,我就知道他是我的十師弟,蕭譽朗。”蕭付敏定定地看着蕭譽朗。
月然感覺到背後傳來的一震,她伸手握住他的手,示意他放心。
“哦,這麼肯定。可是你能保證沒有人會散發出跟你很相似的氣息,或者動作,或者眼神?”
“你什麼意思?”
“你以前有沒有在某個人背後看到那個人走路的姿勢,覺得他像自己熟悉的某個人,但是一看卻發現自己看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