崑崙掌門臉色鐵青,他沒想到這個男人連身邊的人都這麼厲害,這要是敗了,他這些年的努力可就白費了!連帶着他的顏面也都丟光了!
“陳鑫!冷靜一點,拿出你的實力,盡你所能,不要一再想他的招式,全神貫注認真一點!”萬禹承看着陳鑫幾次差點落下來心中焦急更甚,出言提醒!
陳鑫一邊聽着師傅的話,一邊費力的躲過言的功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有些無奈,師傅根本不知道他面臨是什麼,沒有人比他更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根本沒有用全力,甚至連五成的功力都沒用。
一個晃神間就被言一掌擊落在地,手中的劍脫落好遠,才意識到他輸了,他已經失去資格了!
想到此,臉色有些難看,技不如人他卻也說不出什麼話來,默默的撿起他的劍走回崑崙派的位置。
對着萬禹承輕聲喊了一聲師傅,便走回他的位置緊抿着雙脣不發一言!手中的拳頭在緊握!爲了這次的武林大會準備了這麼久努力了這麼久,現在所有的一切全部付之東流,他是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啊!
萬禹承見次想說些什麼,可是看到四周掃過來的視線還是閉嘴不言,也沒有再開口,一切等結束再說!
對於言的勝利慕皓軒一點也不意外,若是連一個小弟子都打不敗,那這些年他就是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
“哈哈!這位少俠武功了得,看來這次真的是鮮少能遇到對手了!”鄭柒毓哈哈笑了兩聲,看着言眼中光芒晦暗不明。
“因爲我們人數衆多,每個人都想比試一次,看看自己的功力究竟怎樣,所以此次大會有三天的時間,下面我們還是繼續吧!”鄭柒毓說完便退回原地,示意比式繼續開始!
因爲陳鑫落敗的緣故,一時也沒有人敢貿然上臺,看着鄭柒毓臉色漸漸開始難看,衡山派的大弟子在自己掌門師傅的示意下飛身上了比武臺。
“師傅,對方的底細還沒摸清楚這樣貿然就讓師兄上臺會不會有些不妥?”這名說話的弟子叫陸毅,也是衡山
派公認的智多星,他雖然武功不怎樣,但是腦子靈活,鬼點子數不勝數!
此事看着臺上準備備戰的大師兄,眼中的擔憂不加掩飾。
“我們衡山派是武林大派,現在這個情況我們沒有理由退縮,一個連上臺一試的勇氣都沒有人又有什麼資格做這個武林盟主!”衡山派掌門玄天一手輕輕撫着長長的花白鬍子目光炯炯看着臺上沉聲說着。
況且,他也不準備讓衡山派競選這次的盟主之位。
衡山派避世多年不適合管理武林,只是盟主相邀他實在沒有理由拒絕!今日一趟只是走個形式就可以了。
言看着面前這個氣宇軒昂的白袍弟子,眼裡閃過欣賞,這個人比之前那個崑崙派的人大氣多了,不等他說話對他抱拳道:“在下的目的不在於武林盟主,在下棄權!”
說完不顧場下的譁然轉身跳下臺,走到慕皓軒身邊抱臂站着,留下一臉茫然的莫非臣。
一張面癱臉渾身散發着生人勿近的氣息。
慕皓軒撇了撇嘴,“言你也太慫了!我本公子還指望你拿個武林盟主回來長長眼呢!”
言不置可否,立在原地沒有反應。
“得!我們還是下去觀戰吧,不過這種水平的比試好想也沒什麼看頭,哦?!!”慕皓軒故意在鄭柒毓的面前說這些話,看着他面色不善,非常好心情的拍拍言的肩,“走了走了!”
下面的筆試無疑都是衡山派的大弟子莫非臣勝出。
之前言便看出來此人生性內斂,不驕不躁,確實是個人才。
衡山派歡呼一片,然而玄天卻眉頭緊皺,始終不能放開。
鄭柒毓擡頭看着日頭已經上到正中了,出聲道:“諸位!現在時辰已經不早了,大家也該回去休息片刻了我們下午再繼續!”
聽到他的提示大家這才意識到已經到晌午了,開始三三兩兩的往回走。
“主子,我們呢?”清竹坐在樹上看着身邊的傾城,輕聲問着。
“我們也回去吧,這種比試
沒什麼看頭,真正的比賽應該在最後,高手都是最後出場的!”傾城興趣缺缺的說着,本以爲會看到驚心動魄的大戰,沒想到就是這樣的小打小鬧!
“哦。”清竹也不知道爲什麼主子說高手最後纔出場,不過她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如果清竹知道傾城只是因爲在電視裡看到真正的高手都是在最後壓軸才這樣說的,不知道會不會吐血!
回到客棧二人吃了午飯休息片刻,傾城便躺在牀上看着牀頂,清竹已經被她打發過去看着大會的情況了,總是要避免意外發生。
傍晚清竹回來向傾城說着今天見到的情況,那個衡山派弟子怎麼怎麼又獲勝了,說得臉頰泛紅,唾沫星子飛濺。
傾城靜靜的盯着她,等她說完體貼的到了杯水放在她面前,清竹也確實是渴了,端着水杯道了句謝,狼吞虎嚥的喝着。這時,傾城悠悠的開口了,“你是不是對那個衡山派的那個大弟子動了春心了!”
“噗!”一口水還沒嚥下去就盡數噴出來,還好傾城反應快躲遠了,不然可就白洗了張臉。
“怎麼?說中心思了?這麼激動?!!”
“主子!你在說什麼呢?清竹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會對人家有什麼什麼心思嘛!!”清竹回味着傾城的話,臉色爆紅,說話有些吞吞吐吐。
“怎麼?還害羞了?”
“清竹只是……只是……”吭哧半天也沒說出什麼所以然來。
傾城瞭然,看來這個小丫頭真的動心了!
不過,莫非臣……一手託着下巴,思慮着。
衡山派大弟子真的會接受這個丫頭嗎?
傾城有些若有所思,有點擔心她以後會爲情所困,畢竟她一沒有身世二沒有背景,想要入他們那羣人的眼,恐怕不容易啊!
不過,傾城本性就是護短,她可以說清竹的不好,別人說一句都不行!
她擔憂可以,莫非臣若是敢傷清竹,她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這種強盜的邏輯,也只有傾城會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