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兩,我到哪弄去,現在我只有三百多兩,愁悶的拍拍頭,仰天長嘆,不住的拍頭同時很嘲笑,我居然還有沒錢的一天。怎麼辦?怎麼辦?想來想去,腦裡閃過一個想法,嘴角勾起一抹笑,指尖劃過鼻樑,呵呵,就這麼辦。
嫣然閣
羽城最大最好的最紅的青樓,這兒的姑娘個個溫柔大方,國色天香,各種各樣的姑娘都有,美麗端莊的,高貴典雅的,善解人意的,嬌柔可人的。
而我,決定在這裡淘取異時空人生裡的第一桶金。
走進嫣然閣,佈置很奢華,有種紙醉金迷的感覺,中間一個幾米的圓形舞臺,
高約一米多,臺下是一些座位,二樓是包間,三樓是一些姑娘的臥房。當然也有一些獨立的別院,自然這需要資本,也要看包養你的男人的財力。
因爲是白天,所以並無客人,姑娘們大都圍坐在一起聊天打發時間,偶爾傳來一些笑聲。不過見到我進來皆一驚。
“大家好!”我揮揮手,揚起燦爛地笑,打了聲招呼。
這是走過來一個年約四十多歲,畫着濃妝長相精明幹練的婦人,只見她那雙眼睛在我身上打量着,許久,面帶不善道:“小姐走錯地方了吧。”
對上她銳利的目光,我呵呵一笑,自給自的倒了一杯茶輕抿一口:“我沒走錯,我來的就是這裡。”
衆人微露不解,打量探究的目光一刻都沒離過我身上。開口說話的是中年婦女,只見她面帶嘲諷道:“小姐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這裡可不是小姐的深閨繡樓!”
真是句句帶刺,話中帶話,含沙映射的功夫真是高明。不過我今天是有事來的,和她鬧崩可真是不好。於是乎我毫不在意的笑笑,緩緩開口:“青樓,妓院,男人玩樂的地方!”
姑娘們聽我這麼一說,臉色微紅,也對,就算她們從事這種行業,但是不管怎麼說她們還是古人,這種深入骨髓的觀念還是難以改變的,也許她們自己都痛恨自己,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中年婦女也沒好到哪去,神情一愣,面帶錯愕,不可置信的盯着我,似乎在探究剛纔那話是從我口中說出來的。“小姐看起來也不是普通人家的,怎麼一個姑娘家怎麼可以說出這種話!”
我呵呵笑道:“男人們來青樓無非就是尋歡作樂,我這話可沒有說錯吧。”
中年婦女眼神倏地變冷,話語中帶着滿滿的警告:“小姐既然這麼說了,那麼就不該來這裡,我們這種人可不敢高攀姑娘這樣的貴人!”
發火了,古人真是不禁逗。我不動聲色的笑道:“這位大姐你說錯了,我就是因爲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所以纔來的,再說了你們是哪種人,要我說這個世界上就分兩種人,男人和女人!”頓了頓,繼續道:“再說了,流落風塵、倚樓賣笑又豈是你們所願,實際上是現實所逼,生活所迫,你們有什麼錯!”
姑娘們連同中年婦女都不可置信的盯着我,有的思索,有的黯然,都因我的話而產生沉默,也許是我說的話說進她們心裡去了吧。對於她們從事的職業,我並不歧視但也並不贊同,可是在這樣的世代,女人也只有這樣的職業了。
中年婦女的臉色沒有那麼難看了,淡淡的瞥了我一眼:“小姐前來所謂何事?”
“大姐如何稱呼?”我反問道。
中年婦女沒料到我會這麼說,坐下來與我平視道:“李如月,人們都稱我叫月姨,小姐要是不嫌棄也可以這麼叫。不過,小姐前來到底所謂何事?”
我略一點頭,抿嘴笑道:“我跟您帶了筆生意,不知你接不接?”說完,不急不緩的吹着茶,一口一口的抿着,等待着她的回答。
“什麼生意?”果然上鉤。
我笑得極爲燦爛,高深莫測的開口道:“能幫你賺大錢的生意!”
聽到錢,李如月兩眼放光,急忙問道:“什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就是---我!”我指了指自己,一字一句道。
李如月好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來,過了很久她才止住笑,直起腰搖頭道:“小姐的姿色在我們嫣然閣也只能算是中上之姿,小姐如何能爲我賺大錢,莫不是在那我開玩笑。”
早就知道她會那麼說,不過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回答。“賺錢美貌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有沒有腦子!”
李如月聽後先是一驚,後來又笑笑:“小姐想做什麼?”
果然有了興趣,我眨眨眼:“我加入你們嫣然閣如何?”
李如月連忙搖頭:“小姐莫不是覺得深閨無趣,所以前來玩耍,但是我們這裡開着門做生意,要是客人冒犯了小姐,我們可是吃罪不起的。”
我不慌不忙的道:“這個沒有關係,出了什麼事情有我擔着,但是我也把話說在前面,我只賣藝不賣身,來去自由,而且賺的銀子我要四成。”
李如月冷笑道:“小姐提的要求未免太苛刻了吧,我們這裡最紅的姑娘才只能拿到一成。”
我整整衣衫:“我既然來到這裡,而且敢跟你談條件,我自然有拿得出來的東西,有句話叫做,有才能的人才敢提條件。而且拿到幾成也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你能實實在在的拿到多少銀子。”
李如月似在思索,眼珠子不停的轉動,不愧是在風月場中打滾多年的。
“再者說來,我來你這裡不要你的一文錢,還幫你賺錢,不管結果怎樣,你可是一點都不吃虧的,這樣好的買賣月姨你怎麼就不會算呢!”
李如月思索片刻,面帶爲難的道:“既然如此我就試試吧。”
我心裡鄙視,這麼好的事情不答應纔怪,還裝出一幅自己吃了大虧的樣子。但是以後還要和她打交道,還是別把這層窗戶紙捅破。於是我虛假的笑笑:“月姨真是個爽快的人!”
“小姐如何稱呼?”
“笑傾城。”這是我給自己去的藝名,寓意一笑傾城,當然我還沒那資本。
李如月自然知道這是個假名,但是她也沒問,對於她來說能幫她賺到錢就是了
,她管你是誰。
“不過,月姨我需要幾個人爲我伴舞伴唱伴奏。”
李如月這次倒是大方,指着那一堆姑娘道:“這些隨小姐挑。”
我展顏一笑道:“你們誰願意跟着我?”
這些姑娘先是互相看看,又低着頭不言語,然後就是一陣沉默,也對誰願意當綠葉襯紅花。過了良久幾個女子陸陸續續的站起來表示願意,其餘的人則是一臉的漠不關心,還有的人盤算着看笑話。
我走近她們道:“幾位姐姐叫什麼名字,有什麼擅長的?”
“牡丹,善舞。”
“鳳仙,善歌。”
“月季,善琴。”
“茉莉。善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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