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就有人敲門了,而且敲的好急,“快開門,有人在嗎?”是個女的啊,我坐地上,都不知道要不要去開,因爲她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很恐怖的樣子,其實也不是,就是有點像電視裡日本人進村抓共產黨的樣子,嘿嘿是誇張了點。
我用胳膊碰了碰坐在地上一直不動的男人,而他卻是指揮我,暈死了,我害怕啊,“石頭剪子布好了!”我提意,但是猜了三次都是我輸,真鬱悶我只好屁顛顛地去給那個“日本人”開門。
門剛開了一條縫,她就探着頭,用她那雙好奇而又焦急的雙眼掃視着院內的一切,還好滿院都是鮮花沒有什麼共黨。
看了一會她也不進來,然後問道:“有沒有見到一個長得很英俊又年輕的男人從這裡經過。”長得英俊又年輕我便指了指在站在蓮花池邊穿着白衣,一直注視着我的英俊男人。她搖搖頭又道:“不是他,是穿着黑色的衣服。”啊她在找那個掉下來的男人嗎?我到底要不要說,看眼前的女子,長得清純可愛,淡土也不錯,氣質也很好,不像是什麼“日本特務”,而剛纔那個男人也不像是壞人啊?我正猶豫時一直站在那裡的英俊男人倒開口了:“沒有看到,你過來時我們的門還是關着的,所以不可能看見你說的那個男人。要不然你進來看看。”他這是什麼意思,明明知道里面有人還說沒有,又讓人進來看,真是的。
“不了,真不好意思打擾了,如果你們有見到他請轉告他,我只有一句話要問他。”她有些失望,但很快那種自信又恢復到了臉上,向我笑了笑便轉身離去。
哎呀,她只說有句話也沒說什麼話,我馬上跑出去對着她的背影喊道:“你要問他什麼啊?如果我見到他了可以轉告他!”而她並沒有說,只是看着我笑了笑,便向前面走去。她的背影看起來好孤單、好寂寞,像丟了什麼東西,我都有些後悔爲什麼不告訴她了。但看起來又是那麼堅強,她跟剛纔那個跳進來的男人是什麼關係,爲什麼她要找他呢?一連串的問號在我的腦中衝刺着,對找那個男人問問不就得了,我便向那個男人藏身的花叢快步走去。
唉?人呢?我明明看到他是在這裡的啊?爲什麼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