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5你不要過來,我是好人,不要吸我的血吃我的肉,壞人剛纔外面有一大堆呢,請你不要殺我,5555555”我語無論次的哭着。
他在走近我一步遠的距離居然也坐到了地上,笑着揉了揉我的頭道:“我是人又不是鬼幹什麼這麼害怕!”餓,正因爲是人而且是莫名其秒的從牀下鑽出的人才更讓人害怕,還指不定一會又鑽出什麼呢?我依然不敢看他,聲音顫抖的說:“你在下面住了多久了。”“什麼?”他有些不知所云。
“我是說你死了多長時間然後又復活了。”我繼續發揮着我的想象力。
“哈哈……”他那超大的笑聲振得我耳膜嗡嗡直響,“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好玩,我想一會師傅見了你一定會很高興。”說罷我已被他抗着來到了牀下。“你應該會自己走路吧!”他把我放下來,打趣道。我依然不敢睜開眼睛,他便強硬的扳開我捂着雙眼的手,我立馬又閉上了眼睛,我可不要看到什麼少胳膊少腿或只有一個腦袋一條胳膊的怪物。“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就站在這裡好了!”他已經邁開輕快的腳步向前走去。
“不要啊……”我一聲慘叫顧不得害怕,睜開眼睛就向他奔去。
“怎麼不是不要睜開眼睛嗎?現在還害怕嗎?”他回過頭好笑的看着我,而此時的我卻被這宏偉的工程給震驚住,一條長長的通道,均勻的距離掛着一盞盞的油燈,光滑的石壁上有着不同的圖案,宛如隧道一樣。他用手在我面前搖了搖手笑道:“怎麼看呆了?”我很誠實的點點頭笑了笑,也認真的審視着眼前的這個人,一米八以上的身高,白晰的皮膚,亂蓬蓬的頭髮,一雙如星般明亮的雙眼,不大不小正好嵌在一張瓜子臉上,微微上揚的嘴角讓人有種舒服又不誇張的感覺。要討論長相他一點也不會輸給華山的衆師兄,只可惜遇見他不是時候。
他微笑的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道:“怎麼你看到帥哥都是這種表情嗎?”
“呃,哪有?”我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沒兩秒便又恢復了正常,問道:“那我們要去哪裡啊,這裡真的是牀的下面嗎?不是鬼門關。哎呀!”我皺着眉看着這個打我頭的傢伙,有沒有搞錯難道大唐的人都喜歡打別人的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