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起步(十二)
廠督是何等人物,只是嚐到了一點點味道就大概知道了這媚/藥是何用處,心中只覺得蕭景茂真是蠢得愚不可及。
單單只是給他下這等會讓人慾/火焚身的藥有何用處?真要下手,應該不止是媚/藥,還要帶些迷藥,讓人身上發軟難以動彈,這才方便自己爲所欲爲。單純壯/陽的藥物,屆時苦得還不知道是誰。
秦毅淡淡笑着,與蕭景茂一邊說着這些天拍戲的過程,一邊不動聲色地將杯中酒全都倒掉了,滴酒未沾。第一杯酒“喝”掉之後,蕭景茂倒上第二杯,秦毅一品味道,笑了。還不算太蠢,知道第二杯下迷藥。看來不是沒想到,而是弄不到那種雙效合一的媚/藥。畢竟現代社會一些禁忌藥物管制很嚴格,加之西藥的功效總是很單一,什麼病什麼藥,一生病往往吃一大堆。不像中醫那樣調理全身,一碗湯藥能夠解決很多事情。
那麼這杯酒就不能喝了,秦毅放下酒杯與蕭景茂閒聊,任由他不斷催促自己喝酒就是不動,想盡各種辦法拖延時間。秦毅打太極的功夫高,蕭景茂勸了半天沒勸進去,什麼最近在錄歌不能喝太多明天又要拍戲什麼的,就是不喝酒。
蕭景茂真是有些急了,早知道就聽範朝陽的話都下在一杯裡了。給藥的人說一開始他們是把兩種藥混在一起的,不過這樣藥性太烈,有幾個在做完之後直接死掉了。未免鬧出事來,他們特意分成兩份分別喝下,這樣能相對減弱副作用,基本不會出事。範朝陽的意思是他用過好多次都沒事,那些出事的都是之前嗑/藥的,秦毅看着身強體壯的,肯定不會有事。但蕭景茂可不希望傷到秦毅,就決定聽賣藥的了。
秦毅一邊看着蕭景茂努力掩飾卻又演技超差的樣子,滿臉的焦急,最初那種擔憂早就蕩然無存了。既然蕭景茂這麼想了,而他又已經決定要將蕭景茂視爲暖牀之人,那麼就藉着此次的機會這麼做吧。自從新年那天后他就一直想着這件事,思考着如何能在上了蕭少後依舊能夠保持一個無辜的地位,現在剛好。
與蕭景茂閒聊了一會兒,秦毅算着時間,開始有些燥亂地拽領帶,解開襯衣釦子,翻起衣袖,並暗暗運那爲數不多的內力,讓自己的臉顯得有些紅。
“你這屋子取暖真不錯,好熱。”秦毅相當無辜地說着,“有冰水或者雪糕嗎?冰鎮啤酒也行,不知道爲什麼我要熱死了。”
蕭景茂知道藥效上來了,秦毅又故意讓頭髮顯得亂一些,衣服也因爲燥熱而變得凌亂起來,他臉色微紅地靠在椅背上,露出一絲慵懶的性感。蕭少嚥了下口水,幫他開了一罐冰鎮啤酒遞了過去,並藉此機會靠近秦毅,手臂挑逗地摩擦着秦毅的手臂。
秦毅將啤酒一把搶過,拉開一口喝掉一半,啤酒沫子粘在嘴角邊,蕭景茂突然乾渴的不行,低下頭湊上去,在秦毅嘴角上舔了一下,將脣邊的酒沫吃了進去。
溼軟的舌頭舔過脣角,略澀的舌苔摩擦着秦毅嘴脣。秦毅也不知怎地,居然伸出舌頭,舔了下下蕭景茂的舌頭。舌尖在空中碰觸,一道電流順着着溼滑的碰觸傳遍兩人全身。
蕭少眼睛快要冒綠光了,一眨不眨地看着秦毅,眼中滿是專注。秦毅則是皺眉晃了晃頭,他呆呆了看着蕭景茂,突然彷彿清醒了一般站起身說:“不行不行,我有點不對勁兒,可能是今天太累了,我走了。”
作死的蕭少又怎麼可能放過這大好的機會,而且秦毅現在被下了藥,必定要發泄出來。萬一他走出去實在耐不過藥勁兒便宜了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男男女女,蕭少會哭的。
他一把從後面摟住秦毅,手臂用力地環在他腰上,前胸貼着他的後背,手掌在秦毅小腹遊走。此時蕭景茂才發現,秦毅身上竟是如火團一樣炙熱,虧他還能這麼能忍。
“不行,”秦毅用力掰開蕭景茂的手,轉過身用有些發紅的眼睛看着他,搖搖頭說,“不行,我今天相當不對勁兒,可能真是太久……不行,我要走了。”
蕭景茂才不管他說什麼,見人回身,立馬熊撲上去,腿勾住秦毅的腿,緊緊地摟着他,嘴脣貼在他脖頸上,微涼的脣貼着炙熱的肌膚,那是怎樣的歡/愉與掙扎。秦毅僵着手要推開他,臉色很難看,但身體的姿勢卻好像是要馬上撲上前緊緊壓住蕭景茂一般。蕭少覺得,秦毅現在正在理性和慾望的夾縫中掙扎,只要輕輕推一下,他的慾望就會決堤,徹底沉淪。
他一隻手解開秦毅的衣釦,手掌在胸膛上撫摸,嘴脣吻着那裸/露出的肌膚。渴望了這麼長時間的身軀讓蕭景茂幾乎要瘋狂,這是秦毅啊,他足足肖想了一年的人,從來沒有哪個人讓他惦記了這麼久卻無法下手,現在終於要得到,蕭景茂怎麼會不激動。
另一隻手哆嗦着摸到秦毅的腰帶,熟練地解開,伸入,向下探……果然,那裡已經被喚醒,昂起頭,順從地落入他的掌心。
既然沒能下得了那個放倒人的藥,那就用技術取勝。在蕭景茂看來,秦毅這種從來沒碰過男人的雛兒,又是個死板到家的人,估計連男人和男人之間怎麼做都不知道呢。就算他欲/火焚身,只要自己技術高超,照樣能把人弄得服服帖帖。
爲了達到這一點,蕭景茂真是使出了渾身解數,硬是壓下秦毅這玩意也碰過她老婆,那個在熒幕上裝模作樣的女人的身體這種噁心的想法,握上去,賣力地討好秦毅。
只是沒想到這人自制力這麼強,箭都在弦上了,居然還能一把推開他,力氣那麼大。
“不行!”秦毅這一次大聲說,隱約帶上了一絲怒氣,“我必須走了!”
他尷尬地轉身,繫上自己的褲腰帶,誰知才轉身,就有人從後面突襲,整個人壓到他身上,一根繩子反綁住了他的手。
秦毅眼睛通紅地轉頭瞪着蕭景茂,蕭少愛死他這種恨極的表情了,此時的秦毅滿心滿眼都是他。他響亮地親了秦毅一口,把人扶起來,半推半摟地和人跌跌撞撞地一路走。秦毅憤怒地扭動身體,可是明顯被藥效所控,身體渴求着他的碰觸,根本不配合他的精神。加上雙手被反綁很難行動,蕭景茂就順利地把人帶到了地下室。
這裡道具齊全,攝像機什麼的更是早就架好等着呢。其實這種事情應該找專人拍攝才更有效果的,但蕭景茂是不會讓別人看到秦毅的身體的,就覺得效果差一點就差一點吧,反正只要能拍到人就好了。
蕭景茂一手摟着秦毅,一手將攝像機打開。之後只要將秦毅推到那張特製的牀上,用上面的銬子把人鎖上就好了。
他想的美滋滋的,覺得今天真是順利極了。誰知攝像機打開那一秒世界就變了,秦毅手上的繩子不知怎麼開了,蕭景茂明明用的是小時候在軍營學的特種兵專門的繩結,繩子又是牛筋做的,一般人根本解不開。可秦毅的繩子就是莫名其妙地開了,並且一個翻身,將蕭景茂壓在了牀上。
蕭景茂雙手被人制住,躺在牀上與壓在自己身上的秦毅對視,發現這向來溫和的人眼中全是血絲,表情上帶着一絲野性,是性感的瘋狂。
兩人對視片刻後,秦毅喉嚨中突然發出一聲宛若陷入絕境的野獸的嘶嚎,下一秒,他猛地壓下來,瘋狂地咬着蕭景茂身上的皮膚。
沒錯,不是吻,是咬,貨真價實的咬。蕭景茂只覺得這溫和的男人此時竟如同野獸一般,要將他拆骨入腹。他分不出秦毅此時對自己的慾望是性/欲還是食慾,或許兩者皆有。
直覺讓蕭景茂知道自己現在相當不妙,他開始掙扎,可是又怎麼能敵得過發狂的野獸。秦毅的手臂微一用力,蕭景茂的衣服褲子就變成碎片了,只剩下一條黑色子彈頭的四角內褲,格外性感。
秦毅盯了那裡一會兒,不動了。蕭景茂想趁着機會逃跑,卻好像被野獸圈養的食物一般,才跑了兩步就又被拽回到牀上,並被人按着趴在牀上,一把扯下內褲,露出肌肉緊緻的屁股。
感覺到自己被人擺成跪趴式的模樣,蕭景茂自然知道秦毅的意圖,瘋狂掙扎,卻不知秦毅怎麼弄得,只一隻手一條腿就讓他分毫動彈不得,連手銬都不管用。
褲帶解開的聲音,拉鍊拉開的聲音,蕭景茂絕望地閉上眼,這他媽的太鬧心了!
巨大的身軀壓上來,肌膚貼着肌膚,蕭景茂全省僵硬着,突然感覺到後勁一溼,細細密密地吻貼了上來,無比溫柔。一隻手在他胸前撫摸,彷彿在安慰他一樣,極盡全力地安撫着他的情緒,並努力讓他已經疲軟的慾望重新點燃。
“別怕。”朦朧中好像有人在他耳邊這麼說着,然後蕭景茂就真的不怕了。這是秦毅啊,那個溫柔的老好人秦毅啊,他怎麼會傷害他。
意識到這一點,蕭景茂好像又活過來一樣,慾望被點燃,小茂同志又開始對着秦毅行禮了。
可是下一秒,蕭景茂覺得身後一涼,隨後撕裂身體的疼痛傳來!
疼,真他媽的疼,蕭少開始嗷嗷掙扎,而秦毅也滿頭大汗,沒工夫哄蕭景茂了,直接把人鎖在本來給他準備的手銬上!
“嗷……嗷……”疼,蕭景茂疼得眼淚都快掉出來了,卻無法抵擋秦毅決絕的進攻!
最讓他難以承受的是,秦毅第一次倒是很快結束了,蕭景茂松了一口氣。被爆/菊的恥辱感已經全部被疼痛壓制,他現在只希望秦毅趕快結束否則真的要死人了。誰知秦毅都沒離開他,就這麼的開始第二輪,讓他徹底崩潰。
媽蛋媽蛋媽蛋!他現在被秦毅用自己準備的手銬綁着,用自己打開的攝像機拍着,用自己藏着的潤滑開拓着,最他媽坑爹的是,因爲他自己下的藥,秦毅現在軟不下來了怎麼破!
他到底要疼到什麼時候,這可是個雛菊,要不要這麼扼殺在搖籃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