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兒難以相信的看着束手而立站在原地的許天:“你就是我爺爺新收是記名弟子許天小師叔。”說完古月兒愣愣的看着許天。
許天只是微微的點了點頭,淡淡的回道:“不錯,就是我。”然後眉頭微挑又繼續說道:“你是師父他老人家的孫女。”
再一次聽到許天的肯定回答,古月兒嘴角不由的撅了起來,暗暗嘀咕了一聲:“爺爺怎麼收了一個年紀和我差不多而且修爲比我還低的弟子啊。”古月兒白了許天一眼,有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對着許天說道:“拜見小師叔。”
雖然許天知道古月兒是青真道長的孫女並且聽到了她嘀咕的聲音,看着有些心不甘情不願叫自己小師叔的她,許天也沒有太在意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不必多禮。”
此刻站在一旁的方永臉色鐵青,想到自己剛纔對待許天的舉動,誰知道情況會變成這樣,以爲是一個可以任意自己欺負的軟柿子師弟誰知一下變成了將自己打傷的師叔,方永站在一旁只是愣愣的看着許天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古月兒看了一眼一旁臉色鐵青的方永,嘴角一撇感到十分不屑,滿是嘲諷的說道:“方永,見到師叔你還趕快行禮。”
“啊”。本身正在發愣的方永聽到了古月兒的嘲諷,頓時有一些不知所措,趕忙顫顫巍巍的向着許天鞠了一躬大聲叫道:“晚輩方永,拜見師叔。”
“哼”。聽了方永的話,許天冷哼了一聲然後臉色一板,很是生氣的說道:“我可不敢做你的師叔啊。”
方永大驚,非常害怕的他,雙腿一軟不由自主的向許天跪了下去,聲音中都帶有一絲顫抖的說道:“弟子不知道是師叔大人,剛纔晚輩多有得罪,請師叔原諒師侄剛纔的冒犯。”
“原諒?”許天嘴角一撇不屑的疑問道。然後又繼續說道:“如果剛纔我不是你的對手而且我又不是你的師叔,現在是什麼結果是什麼樣,對你這種張狂之人值得讓人原諒嗎?”
“這。。。”。方永被許天說的一句話都說不上來,身體顫抖的對着許天跪在地上不敢起來。
“許天小師叔說的對,你就應該被廢去修爲趕出青楓谷,現在還有臉在這裡求饒。”古月兒對着方永很是不屑的又嘲諷道。
“我也不想在這裡和你多廢口舌,這件事我會向師門稟報,至於該怎麼處理就由師門決定吧。”雖然許天不是個惡毒心腸的人,他也知道這次方永很可能會被廢去修爲趕出青楓谷,但是對於剛纔方永的一切言行舉動他覺得這樣的雜碎不值得原諒,所以甩下了這句話就轉身頭也不回的向着後山的方向走去。
看着漸漸走遠的許天的背影,古月兒不知怎麼的竟然有一種想叫住他和他談天說地的衝動,古月兒狠狠的晃了晃腦袋自言自語的說道:“自己在胡思亂想什麼啊”。然後狠狠的瞪了一眼跪在地上發抖的方永頭也不回的向遠處走去。
知道許天和古月兒都已經走遠,方永也緩緩地站起了身形,此刻他的臉上滿是後悔之色,搖搖晃晃的向着遠處走去,滿臉呆滯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沒多久許天就回到了後山的草屋前,看着雙手託着雙腮坐在草屋前面的香兒許天快步的走了過去。
看着回來臉色有些不好看的許天,香兒趕忙站起身形略有些關心的說道:“哥哥,怎麼啦看你很不高興的樣子。”
自己和方永的打鬥怕香兒擔心所以許天沒有打算和她說:“沒什麼,只是有一些事情而已。”
“哦”。見許天不想說而且現在許天也平安無事,香兒也沒有打算多問,就淡淡的應了一聲。
於是許天向香兒招呼了一下就坐在了草屋前的板凳上,等到香兒坐下就急忙的問道:“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沒有什麼不舒服吧。”
“恩,好多了,現在我修練的之前都先將你教我清心咒心法念一遍穩定心神後才修煉的,修煉完後感覺很好。”見許天很是關心自己,香兒很是高興,就將自己修煉時的狀況告訴了他。
“那就好”。聽了香兒的話,許天也放下心來了。於是又和香兒閒聊了起來。
不知不覺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了,許天正打算和香兒一起去吃點東西的時候,突然遠處飛來了一個人。
看着漸漸飛近的人影,許天靜靜地站在原地。
片刻後,人影飛到許天的跟前停了下來落在了地上,並將飛行法器收了起來。
看清楚了來人,許天趕忙一抱拳對着來人說道:“原來是徐石前輩,沒有遠迎還請見諒。”
聽到許天的話,剛剛收起飛行法器的徐石對着許天連連擺手道:“我之前外出忙於幫派事物,纔回來就聽說你被掌門師伯收爲記名弟子,叫我前輩,許師弟真是折煞師兄我了。呵呵,以後還是叫我師兄的好,前輩可不敢當啊。”說完徐石微微笑了笑。
“徐師兄。”許天也沒有多說什麼,雙手抱拳客氣的說道。
“呵呵,許師弟不必客氣,爲兄這次來是有事相求啊。”徐石呵呵笑了一聲,然後話音一轉的說道。
“噢。。。不知道徐師兄所爲何事啊,有事請說,相求不敢當啊”。聽了徐石的話,許天略有一絲奇怪,不知道徐石找他所謂何事,所以客氣的問道。
“剛纔小徒方永多有得罪許師弟之處,爲兄在這裡爲他求個情,請你大人不記小人就饒了他這一次吧。”徐石臉色略微有些尷尬的說了一句讓許天很是吃驚的話。
許天有些意外的,可是聽徐石說方永乃是他的弟子,而且徐石曾經救過他一命,他不是知恩不報之人,所以連忙客氣的說道:“原來方永是徐師兄的弟子啊,我也就不多做追究了,不會將此事告訴師門的。”
聽了許天的回答,徐石心中一喜連忙客氣的說道:“那就多謝師弟饒過我那不成器的弟子了。”
“徐師兄不必客氣”。許天連連擺手,表示不在意。然後話音一轉的又說道:“徐師兄可要嚴加管束方永師侄啊,此人實在太過於張狂,如果在放縱他如此,恐怕會惹出不小的禍端啊。”
“許師弟說的是,爲兄回去一定嚴加管束劣徒,再次多謝師弟能饒恕我那劣徒啊。”徐石也嚴肅的向許天保證道。
“徐師兄事物繁忙,應該很是勞累吧,師弟這沒有什麼好東西招待師兄,就在此喝杯薄茶吧。”此事說完,許天也沒有多做追究什麼,然後客氣的請徐石在他這裡簡單的休息一下。
徐石也沒有推辭,正好他也很想知道就憑他這麼一個練氣期的修爲怎麼會被元嬰期掌門看重並收爲弟子,他知道許天和青真道長關係不一般,所以想和許天所親近親近。於是也客氣應了一聲和許天一起坐在到草屋前的板凳上。
不多會,香兒就泡了兩杯茶放到了許天二人中間的木桌上,在徐石客氣的謝過後就轉身回到了屋中。
謝過香兒,徐石喝了一口茶水然後就客氣的向許天問道:“聽說許師弟打算參加這次的門內大比。”
“恩”,許天肯定的應了一聲,也淺淺的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
聽了許天肯定的回答,徐石臉上閃過一絲疑惑:“具我所知,許師弟的護甲和法寶應該都是屬於極品之列,就算師弟取得了前五名,得到的也最多是高級法器級別,就算師弟想要法器,和掌門師伯說一聲不就可以了嗎”。
“我如果僥倖能得到師門的獎勵並非是我自己所用,我是打算送我妹妹香兒的,我也不想剛拜入師父門下就向他所以法器,更何況我打算借門下大比來練習自己的實戰經驗。”聽了徐石的問話,許天沒有意外只是客氣的回道。
“哦,原來如此。”聞言,徐石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許天和徐石又都喝了一口茶水,又閒聊了一會,然後徐石就說自己事物繁忙便告辭了許天。
許天客氣的將徐石送走,然後又轉身坐回了凳子上。
剛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香兒就滿臉關切的跑到了許天的身旁,一把將許天拽了起來,左看看右看看:“哥哥,剛纔聽你們的談話,你和別人打鬥了,沒有受傷吧。”
見香兒關心的模樣,許天心裡一暖,一把將香兒抱入了懷中溫柔的說道:“香兒不要擔心了,哥哥這不是好好的嗎。”
歪在許天懷中的香兒用她的粉拳輕輕的錘了許天的胸口一下,假裝不滿的說道:“剛纔你說沒事,我看你只是臉色有些不好看就沒有多問,哥哥以後有什麼事不許再瞞着香兒了,不然香兒就生氣了。”
看着噘着小嘴,假裝生氣的香兒,許天將香兒摟的更緊了一些溫柔的玩笑道:“好、好、好,哥哥以後什麼事都向你稟報。”
見許天嘲弄自己,香兒又在許天的胸口輕輕的錘了一下哼了一聲的說道:“這還差不多。”說完就將整個身子緊緊地貼在了許天的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