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君佔弟媳的醜聞,已經在鳳翔國大街小巷傳的沸沸揚揚,消息自然被別有用心之人,有意添油加醋宣揚,顧小憐雖然深居簡出,卻也聽到點風聲,於是更添幾分憂心,眼見太后大權在握,她與皇帝的醜聞又嚴重敗壞了兩人在國民心目中的形象,若是那日太后心血來潮殺個回馬槍,她不是成了這場緋聞的犧牲品,替罪羊。

“皇上我聽到些不好的傳聞,把你我醜化成姦夫淫fu,您現在手中又沒實權,若是哪天太后趁機找茬,你我豈不是坐以待斃!”小憐不失時機鼓動皇帝,她不能眼見這個男人不思進取。日益消沉。

蕭逸風在深宮已經閒賦幾月有餘,對小憐雖然仍疼愛有加,但從此君王不早朝的新鮮勁已經過去,一個年富力強,血氣方剛的大男人,整天宅在宮裡,無所事事他自己也有幾分厭倦無聊,可是礙於情面,又不好在小憐面前承認。

“朕說過了,朕自有分寸,你個婦道人家不得參與政事。”蕭逸風被小憐這幾日的歪風吹得不耐煩了,他深刻體會到男人失去權力,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相繼失去了尊嚴。

小憐見蕭逸風遷怒於她,心中委屈難平,拎着香扇氣沖沖出了寢宮,去後花園散心消氣去了。

鳳翔國的夏日及其炎熱,正午的太陽曬得人眩暈,小憐正在氣頭上,不顧嬌嫩白皙的皮膚,有被曬傷的危險,一個人在荷花池旁丟石頭泄憤,她越想越憋氣,越想越鬱悶,向池子裡丟的石頭,個頭也越來越大,皇家園林本身就很平整規矩,很少有散落到石子,眼見收羅的石子被丟光,心頭的悶氣還未消除,於是四處搜尋,發現假山下的花草間,一塊石頭靜靜躺在奼紫嫣紅間,小憐露胳膊挽袖子,刁蠻勁頭盡顯,她俯身吃力的搬起,個頭並不大的石頭,踉蹌的向荷花池挪動。

並非她閒着瞎折騰,在這規矩多的數不清的深宮,真沒有得當的方式調劑情緒,她有口難言的積鬱也只有找些荒唐的舉動發泄,終於龜速的靠近了池子,小憐心中假設,扔下去砸死那些與自己作對的王八羔子出出氣,正得意間腳下不穩,一個踉蹌連人帶石頭掉進荷花池。

四王爺蕭逸寒把守鳳翔國南疆,平日很少回上京,更不喜歡這個爾虞我詐的宮殿。此次回來是因爲母親靈太妃病入膏肓,他因惦記母親安危不得不趕來探望,匆匆進宮的他,剛巧走到御花園就遇到小憐落水一幕,於是與隨從把小憐從池中救了上來。

小憐被打撈出來,渾身溼透,狼狽不堪,終於可以呼吸到空氣,貪婪的大口喘息着。

“你是何人?爲何尋短見?”蕭逸寒是個性情清冷之人,並不喜多管閒事,眼前落水少女年紀輕輕就想不開,他多少動了惻隱之心。

小憐穩定心神,注視眼前白袍小將,突然瞳孔放大,驚得渾身哆嗦,難道自己落水來到了陰間地府,站在眼前問話之人,正是自己的夫君上官瑾瑜!

“姑娘?”蕭逸寒被顧小憐癡楞的秀目看得渾身不自在,暗自揣測這女子難道傻了不成?

“你是人事鬼?”小憐柔弱的聲音帶着幾許的輕顫。

“混賬,膽敢冒犯我家王爺。”隨從在旁做出警告。

“瑾瑜你還活着!”顧小憐目露欣喜,渾身溼答答撲到蕭逸寒的懷裡。

蕭逸寒被眼前的瘋女人弄得措手不及,她身上散發出的腥臭味令他作嘔,他厭惡的推開瘋癲的麻煩女人,準備離開。

“瑾瑜別走!”小憐雖然被對方拒絕,但是並不氣餒,她的瑾瑜一定是還在生氣,所以故意不理她。

“大膽瘋婆子!再敢冒犯我家王爺殺無赦!”隨從軍旅出身,性子粗野,對小憐的糾纏失去耐心。

“誰敢對朕的愛妃不利?”小憐賭氣出走,蕭逸風左等右等不見回來,心中不安於是出來尋找,剛走到後花園就見到眼前戲劇性荒唐的一幕。

蕭逸寒見到大哥蕭逸風急忙行跪拜大禮。

“南平王蕭逸寒參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四弟平身,聽說靈太妃病得很重,賢弟還是趕去探望吧。”蕭逸風支走了蕭逸寒,溫怒的臉上多了幾分疼惜,他目光溫柔的凝視眼前落魄美人,一點小事就想不開居然尋了短見,真是個任性野蠻的丫頭。

然而顧小憐的魂都早被四王爺蕭逸寒給勾走了,她失魂落魄的目送蕭逸寒遠去的身影,一行清淚由心中涌出,從秀目中默默流淌。上天是在憐憫她還是在懲罰她,居然讓她又與瑾瑜重逢,剛纔的情形似乎證明那個男人,並不是她的夫君上官瑾瑜,而是長相酷似的四王爺,世間怎會有長相如此相似之人,就連與他同牀共枕的妻子都會認錯!

“憐兒?”蕭逸風被顧小憐癡迷的神情激怒,他不允許小憐心中有其他男人,更不能允許小憐喜歡上任何異性。

小憐收回心神,木訥的起身,回寢宮沐浴更衣,她把身體泡在滿是花瓣的溫泉內,身旁有宮女焚香服侍,而她絲毫沒有享受之意,表情痛苦的回憶着往昔,驚心動魄的一幕幕往事。

蕭逸風頭回被女人冷淡,心中很是吃味,尾隨小憐回到寢宮,見美人在泉水中如出水芙蓉般清新亮麗,不由動了歪腦筋,他遣走下人,寬衣解帶緩步入池,相與小憐洗個鴛鴦浴。

小憐不解風情,她發覺蕭逸風已經來到身邊,不冷不熱的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蕭逸風寫在臉上的欲求。

小憐的舉動令蕭逸風的自尊心大受挫敗,他此時已經放棄了權利,再失去小憐的芳心,這是他無法承受之痛,看似堅強的他其實內心也很脆弱,雖然後宮佳麗三千,他真正愛的又有幾人!甚至有很多女人,他連名字都記不得,更多的是見也未見過。

“憐兒來朕這裡。”蕭逸風清清嗓音,喚小憐來身邊。

小憐沒有理他繼續慪氣,

蕭逸風見小憐不買自己的帳,尷尬的長嘆一聲,心情跌至谷底,他默不作聲出了溫泉,由下人服侍擦乾身體,穿戴整齊,離開凝香泉,直奔華妃的寢宮,他心中不憤,顧小憐是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朕爲了她不要江山,獨寵她一人,她居然還不滿足,真是不識擡舉,定是自己把她寵的沒了規矩,這回他一定狠心教訓,收收她刁蠻的性子。

顧小憐洗浴完畢,仍然情緒低落,在她見到蕭逸寒之後,她的心緒一刻未平復過,她對上官瑾瑜的迷戀與思念,時時牽扯着她去接近蕭逸寒,可是深宮大院,規矩諸多,她又如何才能接近那個酷似瑾瑜的男人呢?

太后果然耳目衆多,當得到皇帝與小憐兩人鬥氣鬧掰之後,輕哼冷笑,“我看他能堅持幾天,不過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厭倦是遲早的事。”

蕭逸風受到了華妃香豔的禮待,她擺好酒席,輕歌曼舞美人環繞,溫婉香糯的與蕭逸風述說着情話,傾吐多日不見的相思之苦,蕭逸風在她處重拾帝王的尊嚴,自是樂不思蜀,在華妃寢宮逗留了三天,三天過後玩膩了,花樣也厭倦了,開始想小憐了,於是起身離開華妃的冷香宮,回到自己的養心殿。

蕭逸風在華妃哪裡逗留三日未歸,小憐也慌了陣腳,畢竟她現在還得仰仗這個男人,若是失去了他的寵幸,怕是會死的很慘!

小憐見蕭逸風回來,故意裝出傷心狀,淚珠滑落香腮,梨花帶雨很是憐人。

蕭逸風被小憐的淚水衝昏頭腦,心疼得不得了,急忙賠罪。

“憐兒朕今後哪裡都不去了,之陪在你身邊。”

小憐見計謀得逞,不能再逞強,柔聲細語的埋怨道:“皇上好狠的心,負氣出走,一去就是三天,憐兒想你想得好辛苦!”說完繼續輕泣。

蕭逸風溫柔的把小憐擁入懷中,溫潤的薄脣吻幹她臉上的淚痕,兩人經過一番耳鬢廝磨,終於步入正題,偌大幽靜的寢宮,傳出女人輕吟,男人粗喘的淫靡之聲

靈太妃病入膏肓,四王爺回京探望,太后收到消息,雖然她不喜歡四王爺蕭逸寒,但是比起蕭逸雲來,四王爺還算規矩的多,再加上他多年勤勤懇懇把守南疆,也算盡忠職守,此次還朝太后多少要給些薄面,安排一頓家宴款待蕭逸寒。

蕭逸寒母親病得非常嚴重,他哪有心思吃飯,可是太后把持政權,他敢抗旨,無奈只好赴約,這樣的宴會自然少不了傀儡皇帝蕭逸風充場面,蕭逸風帶着驚鴻美豔的顧小憐盛裝出席,蕭逸星嘟着嘴不理小憐,他還在生兩人的背叛之氣,太后不懷好意的打量着顧小憐哀怨的臉色,她有自己的小算盤,眼線稟報,四王爺蕭逸寒長相與扶余太子,上官瑾瑜出奇相似,今天自是宴無好宴,老太后想借此製造混亂。離間小憐與蕭逸風的感情,她的陰謀沒有白費,席間小憐管不住自己的心神,有意無意的偷瞄蕭逸寒,引得蕭逸風憤憤不滿。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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