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大陸的這個季節,正是春光明媚,適合踏青的大好季節。金色的陽光照耀在這片遼闊的大地上,楊柳伸展着身軀吐出新芽,在春風中輕柔的起舞,嫩綠的草葉兒從土中抖擻出身姿,散發出淡淡的青草香味,桃花在枝頭輕開笑顏,杏花、梨花也是含苞待放;正是春來好時節啊。
在天瀾國的小徑上,有兩匹馬並駕齊驅慢悠悠地走着。
右邊的那位身着一襲白衣,墨發飄飄,髮絲僅用一根白色絲帶綁着,丹鳳雙眸,欲語還休,粉面桃腮,雌雄莫辯,一顰一笑間,竟是絕代風華;在春風的吹拂下,衣袂翻飛,左手拉着馬繮繩,右手拿着一把摺扇慢慢扇着,若是別人,還沒到夏天,若是整天拿着摺扇扇,別人肯定會覺得他的腦袋有毛病,可是在這個人身上,就一點也不顯得突兀,彷彿本來就應該是這樣使似的。
左邊的那位騎馬者,身着黑衣,不苟言笑,濃眉大眼,薄脣瓊鼻,也是俊逸非凡。
“公子,我們走的這麼慢會不會耽誤正事啊?”
“不會,我已經計算過了,如果不出意外,時間綽綽有餘。溪風,放鬆點,別老闆着臉,笑一個,我們邊走邊賞景,纔不辜負這大好春光啊。”
原來這兩人不是別人,正事要前往天瀾國的雪飛和溪風。
“哎,這個公子,還是這麼喜歡‘調戲’人,明知道自己不會笑,還讓自己笑。自己已經好久沒笑過了,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笑了。”溪風在心裡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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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瀾國京城宛城的附近有一條河流,名曰:青河。青河水清澈見底,游魚絡繹不絕,青河兩岸,楊柳依依,繁花滿地。
柳逸陽拖着沉重的腳步,一手拿着劍,一手捂着受傷的左臂,往青河邊走去。只見他左臂的傷仍在不停地流着血,流出的血還是黑色的。棱角分明的臉上表現出痛苦的神情。雖然很疼,卻硬生生的忍着。
好不容易走到河邊,柳逸陽正準備療傷,身後卻傳來一羣腳步聲。
柳逸陽回過頭,就看到追自己的那羣人已經來到了離自己跟前,並將自己團團圍住。爲首的一箇中年人看着柳逸陽規勸導:“少主,你還是別做無謂的鬥爭,乖乖束手就擒吧!雖然你殺了老莊主,但是看在你是少主的份上,我會爭取對你寬大處理。”
“福伯,我再說一遍,我沒殺我爹,我去的時候,我爹已經被人殺害了。”柳逸陽看着爲首的福伯斬釘截鐵的說道。
“哼,大家都看到你殺了老莊主,你還要狡辯嗎?”福伯的兒子鐵川大喊道。
“還有,柳逸陽,剛剛你和我打鬥時被我的劍刺傷了,我的劍上塗了劇毒‘梅落無痕’,你現在聞聞你的傷口上是不是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鐵川看着柳逸陽得意道。
柳逸陽聞了聞自己的傷口,果然有一股淡淡的梅花香。
“還有,你中的毒如果不是因爲你內力深厚,早就斃命了。不過,如果再不快點醫治,你也離黃泉路不遠了。”鐵川陰陽怪氣的說道。
“川兒,不許這麼和少主說話。”福伯訓斥鐵川道。
“再說一遍,我沒殺我爹,我是不會回去的,我一定要找出殺害我爹的兇手再回去。”柳逸陽看着福伯和鐵川,堅定地說道。
“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鐵川大怒道。
隨後,對身後的那羣手下大喊道:“來人啊,將這個殺害老莊主的真兇給我抓住!”
瞬間,柳逸陽被鐵川的那些手下團團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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