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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服部拉到了一邊
“說說吧,你到這是幹嘛來了,還把我們都找來了。”
“也沒什麼,大半年都沒見到你了,我有些想你了,所以我拋棄和葉飛奔而來。”服部笑呵呵的說道。
“……”一看這黑人不老實,我便舉起了手錶對着他,當然這不是普通的手錶了,這個已經用改造點加了一點爆炸屬性,被打中的目標,也會睡覺,但是我只要輕輕一喝,他立馬爆炸。
“騙你的,其實,我來東京有兩件事。”一看這架勢服部立刻說了實話:“一件呢是一個推理小說家失蹤了,本來我想馬上來東京找你的,但是爲了另一件,耽誤了,所以這另一件是……”
正說着,會長房間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管家先生拿起了電話。
“我是光明,請主爸爸接電話。”電話那頭傳來光明先生的聲音
“他已經睡了,我們也正要離開了呢。”
“秀臣不見了,到處都找不到。”光明先生有些着急:“這傢伙究竟在哪裡……啊!!!!!”
也就在這時電話那頭的光明先生突然傳來一聲大叫。
“喂怎麼了。”毛利大叔搶過了電話:“你現在在哪?”
“在你們正下面的房間,有人把燈關了。”光明先生有些慌亂:“然後拿着刀……啊!!!!!”
聽到這聲尖叫,我和服部立刻跑到了陽臺,向下望去,只見一個滿臉繃帶的男人叼着刀回頭向上看。
“是秀臣……”日向幸大驚。
“大家快去阻止他呀!”
說完我和服部便和毛利大叔一起跑到了樓下房間。
“可惡打不開。”毛利大叔有些着急。
“我來。”
我拿出了一根針,向門鎖捅去,沒過幾秒鐘,門便打開了。
‘恭喜使用者,開鎖能力開啓’
‘恭喜使用者,開鎖能力提升1級(最高爲10級)經驗:0%(每用1個能力點增長20%)’
在消滅兩個對話框後,我們立刻進入了房間,可是裡面什麼也沒有,在走到陽臺的時候,發現有條繩子系在陽臺的圍欄上,下垂到了樓下,而光明先生則在樓下被圍欄穿過了胸膛。
隨後毛利大叔打電話報了警,十分鐘之後,警察們便趕到了現場。
“是被推落到柵欄上面的啊!”佐藤警部看了眼屍體深吸了口氣:“那麼是真的嗎?兇手是長門先生的兒子秀臣?”
“不是這樣的!”日向幸反駁道:“兇手不是秀臣,其中一定有什麼緣故。”
“不管什麼緣故,不都是殺人嗎。”跪在丈夫旁邊哭泣的康江不幹了:“還給我,我的光明。”
“可秀臣不是這樣的人。”日向幸也有些難過:“而我們看到的那個人也不一定是秀臣。”
“她說的沒錯。”服部確信的說道:“我們看到的只是個臉上纏了繃帶的人而已。”
“繃帶?”佐藤警部不解。
“秀臣先生臉部曾經被燒傷,。”毛利大叔解釋道。
“我們看到兇手是晚上10多鍾,當時大家剛好都聚集在三樓會長的寢室裡。”
“大家是指……”
“當時會長臥室裡的,我、平次、小蘭、柯南、以及管家武藏先生和康江小姐六個人。”
“大家離開房間以後,你在做什麼?”佐藤警部問日向幸。
“我留在臥室陪會長。”日向幸回答道。
“可是兇手爲從陽臺逃走甚至預先準備了那種帶鉤的繩子。”
“兇手使用那個這點應該錯不了。”服部補充道:“我們進來時,繩子還是晃呢。”
“涉嫌的秀臣先生在哪?”佐藤問道。
“到處都找不到。”
“兇手肯定是秀臣先生了。”毛利大叔肯定的說道。
“總而言之,作爲兇器的刀,以及兇手使用的的繃帶和帽子都已找到,加以檢查的話馬上就能知道這是誰的了。”
說着佐藤把證物交給鑑識人員,而我則在死者的手臂上發現了一個小洞。
“工藤,發現什麼了?”服部蹲了下來,小聲的問道。
“這個小洞,可能是被兇手用什麼東西給扎的吧。”
“是嗎?”服部若有所思的問道:“先不說這個,我想問你,你什麼時候,學會溜門撬鎖了。”
“我會嗎?”
“別裝傻,剛纔那個手法,沒學過幾年,不可能那麼熟練。”
“我爸爸在夏威夷渡假的時候教我的不行啊!”(作者語:多麼熟悉的一句話呀,除了那後三字)。
“警部。”
正說着,高木跑了過來。
“怎麼了,高木。”
“根據柵欄外面設置的防盜錄像機的記錄,沒有任何人在案發之後離開過房子。”
“那麼兇手……”毛利大叔有些吃驚。
“還在房子裡!”服部站了起來驚呼。
“出事了。”
聽到這情況,我立刻跑到了三樓會長房間外面,同時,服部也追了上來。
“可惡,門鎖着。”服部有些着急,使勁棰打着房門,過了一會門開了。
“吵什麼?”長門信子打開門問道:“大家都在聚在這幹嘛?”
“你怎麼會在這裡?”進去後服部問道。
“我聽見周圍亂哄哄的放心不下就來到了這裡。”長門信子解釋道。
“來這裡之前,你在什麼地方?”佐藤問道。
“在自己房間喝酒。”
“一個人?”
“還一邊給朋友打電話發牢騷,不過因爲喝酒的關係,已經忘記了是誰了,話說回來,是真的?”長門信子問道:“秀臣殺了光明。”
“看來是。”
“果然是這樣,我早覺得他早晚有一天會這麼做。”
毛利大叔和佐藤有些吃驚。
“那兩個人,每次碰面都會大吵一架。”長門信子解釋道:“那兩個人從小玩到大,以前感情還不錯,可是那件事以後就水火不容了,20年前,這附近的一家旅館,曾經發現過一場大火,剛好同是高中的秀臣和光明從那裡經過,愛管閒事的秀臣掙脫光明的阻攔,衝入火海,救出一位不及逃出的少女,就是這位日向幸,秀臣因此嚴重燒傷,從那天起,秀臣學校也不去了落得成天窩在家裡,充什麼小說家,身邊一個女人都沒有,這時候她就來了。”
“不要在說了,信子。”會長醒了過來說道。
“你醒了爸爸。”
“我一直是半睡半醒,從你們大家吵吵嚷嚷地離開房間的時候開始。”
“從那之後,有什麼奇怪的事沒有。”佐藤問道。
“什麼事也沒有。”會長說道:“在小蘭來之前,都是日向小姐陪着我。”
“不過,現在恐怕不是尋找初戀情人的時候了。”毛利先生有些難過。
“那件事就算了,把它忘了吧。”會長嘆了口氣說道。
裡面的人繼續說着,而我則把服部拉了出來。
“說說吧,來東京的第二個原因,而且把我們都叫來。”
“那個啊,其實會長昨天夜裡聽到了奇怪的聲響。”服部說道。
“奇怪的聲音?”
“有人半夜在走廊裡噼嗒噼嗒的跑步聲,還有好幾次什麼東西相撞的聲音。”
“不會是……”
“嗯,這個家裡的某個人在爲這次的謀殺進行準備,不過和我老爸都以爲是小偷預先來探路之類的,所以出去警力,還招來你,心想小偷今晚一定會來,卻沒想到,拿走的是條人命。”
“預謀殺人……”
“不過,你不覺得奇怪嗎?”服部看向門裡邊:“這裡有拜你所賜,名聲大振的毛利小五郎坐鎮,看來兇手對自己的殺人計劃相當自信。”
“或者是……”我嘆了口氣:“有什麼苦衷,必須在今天完成,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