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們三人坐着衝野洋子的車來到了她所住的公寓的樓下,一下車毛利先生就像個沒出過門的小孩感嘆道:“就是這裡啊,真不槐是洋子小姐住的地方。”
山岸榮一很慌張,於是快步上前在毛利先生耳邊:“請不要說的大聲,她住在這裡是個秘密。”
毛利先生一聽,立刻朝我們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這個手勢讓我很無語,明明是你應該注意吧。
在衝野洋子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她所在的樓層25層。
衝野洋子來到自己的房門前:“大家請進。”說完便打開了房門,但剛往裡一走,便慘叫了一聲,從門裡退了出來。
“洋子,你怎麼了?”山岸榮一上前關心道。
“發生什麼事了?”毛利先生跑到打開的房門看向裡面大叫了一聲。
“小蘭姐姐,你不要過去,還是等警察來了以後再進去吧。”我抓住小蘭的胳膊說道。
“小蘭快聯絡報警。”小蘭還想說什麼,但一聽到毛利先生的大喊便跑去打電話了。
沒過多少整座公寓大樓下面停下了好幾輛警車。
“是這樣啊,你說你回到這屋裡時,這男人已經被殺害了是不是?”目暮警官瞭解完情況後問道。
“是,是的。”
“而那時,和一起的偵探是……”目暮警部無奈的轉過頭,看着毛利先生想道:“什麼人不好選,偏偏選他。”
“我,毛利是也,哎呀!過去和警部一起辦案的日子,真是令人懷念啊。”毛利先生傻笑道,但這個傻笑嘴張的程度怎麼看怎麼像安室透。
無視掉他們談話,我來到沙發下面,想把沙發下面的耳環拿出來,但一想到我的話沒人會聽,於是我在拿出耳環以後對小蘭說道:“小蘭姐姐你看,這是什麼東西啊,金燦燦的好漂亮噢。”
“這個不是耳環嗎?柯南你是在哪找到的?”
“在那個沙發下面。”
毛利先生一聽這話,立刻走了過來:“臭小子,兇案現場的東西別亂動,不過這個耳環是……”
“啊……那是優子的。”衝野洋子一下子認出了那個耳環。
“優子?”目暮警部疑惑道。
“因爲我們常在一起工作,所以我認得那個耳環,可是優子的耳環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聽說池澤優子曾因爲連續劇的主角角色被搶走,而對洋子懷恨在心。”
毛利先生一臉的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呵呵呵……那我明白了兇手就是池澤優子,快點去逮捕她。”並用他那純潔的眼神回過頭對目暮警部問道:“警部,你的意思呢?”
目暮警部明顯被那純潔的眼神嚇了一跳,對又不能失警部的威信:“啊,將她當嫌犯之一帶到局裡……不,直接帶到這裡來。”
“聽到沒有,快去行動。”毛利先生命令道。
“(毛利先生還當自己是個警察嗎?這麼命令那些警員,沒想到這些警員還真聽他的。)。”我無奈的想到。
沒過多久,警員便把池澤優子帶到了這裡,我一看所以人員都已到齊,並且證據什麼的也已經很明顯了,便想把這件事快點解決掉,但是我根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因爲就像推理阿笠博士那時一樣,我可以說是記得兇手還有那些證據,要說的話我還真是說不上來。
“啊!!!”
就在此時,腦子裡突然一道閃電劃過,就像阿笠博士那時候一樣,推理的過程一下子就全想起來了,難道說,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在幫助我?
“柯南你怎麼了,臉色那麼不好,是不是生病了。”小蘭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我只是想上個廁所。”
說完我便跑到了廁所的門後,掏出了手表對着毛利先生的脖子就射了過去。
“我知道了,兇手就是山岸你……”毛利先生剛說出山岸,可惜還沒說出後半句,腦門就被麻醉針擊中了,而在那一瞬間,不偏不椅,正好坐在那個沙發上……
“(這人真會找地啊,園子也不過是坐在地上,算了還是快點吧,要是忘了的話就麻煩了)。”於是我便趁着大家不注意悄悄地來到了沙發後面,把聲音調到毛利先生的聲音後。
“那是不可能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毛利?那麼兇手是誰呀!”
“別急目暮警部,在說這件事之前,先解決一些事情,首先是山岸先生。”
“我?”
“對,如果你是兇手,爲了讓我們發現屍體,纔來拜託我們的話,應該是會先準備着自己是無辜的證據纔對的,洋子小姐,你也一樣因爲第一個會被懷疑的就是這個房間的主人,然後是池澤優子小姐。”
“我怎麼了?”
“我問你,你真的是第一次來這嗎?”
“當然了,這有什麼問題。”
“你雖說是第一次來這裡,但是爲什麼會知道打火機放在哪裡,而且你連廁所的位置都很清楚,也就是說你不是第一次來這兒吧。”
“難道說你就是兇手。”目暮警部對着池澤優子說道。
“不是的,我沒有殺他。”池澤優子辯解道:“那個男人突然襲擊我,我只是抵抗而已,我確實到這裡來過幾次,就用我在休息室偷來的鑰匙,我已經找到了,有關醜聞的證據,可是今天白天的時候,進入房間的時候,突然間那個男人也跟了進來,我那時拼命抵抗,好不容易纔從那個地方逃了出來。”
“所以你因形勢所逼,就殺了他了?”目暮警部問道。
“我經已經說過我沒有殺人。”
“不是她,如果說兇手是迫於情勢才殺人的話,應該是不會說出遇到男人的人事情。”
“那兇手到底是誰啊?”
“山岸先生你,假裝滑倒的樣子,從屍體上取出了頭髮。”
“果然你就是那個兇手。”目暮警部抓住山岸的衣領說道。
“不是他,從背後被刺殺的人,手裡會抓到兇手的頭髮,你們不覺得不可思議嗎?”
“這麼說的話……”
“兇手是想要被看成是他殺,而是是被洋子小姐殺死的樣子。”
“難道說……”
“是啊,兇手……就是已經死亡的藤江先生本人。”
當我說出這句話時,所有人都很吃驚,但更吃驚的是目暮警部。
“有可能拿刀刺自己的背部嗎?”
“有可能,就是利用冰塊的把戲,把空調設定在高溫之後,再從洋子小姐的梳子上取出她的頭髮,然後站在椅子上面,一口氣從背後倒下固定在冰塊的菜刀上面,屍體旁邊的地板上,有那個時候固定好的刀柄的凹洞,飛散的冰塊,就在上升的室溫中溶化了,可是藤江先生的策略,有一點過度了。”
“是頭髮嗎?”
“對,發現頭髮的山岸先生以爲死者是洋子小姐所殺瞬間就藏了起來。”
我說完這句話後,一名警員拿着一本日記走了過來,衝野洋子也從山岸先生和那本日記中,瞭解到了事情的原委。
“(唉,終於解決了,沒想到原本不記得事情會記得這麼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一點菸灰,一點正在燃燒的菸灰,正好落到了我的腦袋上。
“(啊,好燙啊,真是的思路全亂了,不想了以後再琢磨這個問題吧)。”
這個當時我沒想明白的問題,在以後的生活中,給了我意想不到的幫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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