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衆人有些害怕,但是因爲天色已晚上和肚子餓的關係,暫時的不去想這件事了,而去準備晚飯了,可能是有希子來的關係,藪內廣美準備了火鍋,來招待這位遠方來的客人。
“對不起。”飯桌上有希子看着豐盛的飯菜,很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你給我們留宿,還要請我們吃晚飯。”
“別客氣,吃飯的時候,人多才有開心嘛!”
“(真的動聽的啊)!”我有些無奈了,那大箱子和小箱子裡帶的肯定是衣服之類的,肯定做好了長期留宿的準備了。
“鈴、鈴、鈴。”正說着,電話響了起來。
“喂?”藪內廣美接起了電話:“是哪位?”
“廣美嗎?”電話那頭傳來了狐狸臉女人的聲音。
“媽媽,怎麼了?”
“洗澡用的木柴是不是沒有了?”狐狸臉女人問道。
“是呀,所以今天可能不方便洗澡了。”
“啊!”電話那頭傳來了狐狸臉女人的尖叫。
“怎麼了媽媽?”藪內廣美緊張的問道。
“真知子,來喝一杯吧!”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陌生醉鬼的聲音。
“拜託,我在打電話!”狐狸臉女人有些爲難:“對了,今天早上,我已經把新買回來的木柴,放在火爐前了。”
“知道了。”藪內廣美有些無奈的掛了電話:“看樣子,今天她在那裡,找到了新的男朋友。”
“(這狐狸臉女人,果然很風騷,老公剛死,就找別人了)。”
我這麼想着,而在這時,義房先生和保鏢一起推門進來了,而他看到桌子的上飯菜,似乎鬆了口氣。
“今天吃火鍋嗎?那就放心了,不用讓卡路洛斯幫我試毒了。”說着,那個義房先生便落了座。
“叔叔,那封信肯定是個惡作劇,不要放在心上。”藪內廣美苦笑道。
“哈哈哈哈,要是那樣就好了。”
義房先生這麼一說,所有人的臉上都不太好看,而這頓晚飯,則是在非常沉悶的氛圍下草草結束了,在這之後沒多久,因爲有人要洗澡的關係,藪內廣美便去燒熱水,有希子則是幫忙看看水溫。
“有希子,熱水怎麼樣了?”藪內廣美在外面問道。
“剛好。”
“哎呀這麼洗澡,有種泡溫泉的感覺啊!”
“不好嗎?這個很有風味的。”有希子笑了笑:“我聽博士說了,上次小蘭跟他爸爸去溫泉旅行,小蘭想帶你去,還想跟你一起泡溫泉的嗎?”
“是啊,我拒絕了,我怕小蘭發現我的秘密啊!”
我很痛快的承認了,畢竟那次,我想改變中道大叔與由美阿姨的命運,如果我去了,還不知道中道大叔想出什麼殺人的方法,而且我總感覺,中道大叔根本不愛由美,如果中道大叔真愛由美的話,那麼一定會爲了由美等下去,甚至去問由美爲什麼不結婚,可是他卻沒有,他沒有爲由美等下去
“那小新,不如我們像從前一樣一起洗澡吧!”有希子色眯眯的提議道:“不跟小蘭一起,媽媽能理解,但是我們是母子啊,母子一起洗有什麼關係呢?我們好像從來沒有一起洗過吧!”
“不!”看到有希子的眼神,我感覺到了一種別樣的感覺,那是丈夫離開妻子身邊太久了的眼神,一看到這個眼神,所以我一口拒絕了,畢竟那是自己的母親,雖說是穿越而來的母親。
“真是的,你不跟小蘭就算了,怎麼連我也不行啊!”有希子抱怨道。
“就因爲是遠離父親太久的母親纔不行。”
這話打死我也不敢,雖然我這麼說,但有希子還是忍了,過了一會,等熱水燒好之後,我便跟有希子一起,叫義房先生洗澡,而在他洗澡的時候,他的保鏢的眼睛,直勾勾的釘着房間裡的人,這種眼神,讓人感到很不舒服,也就在這時,電話響了起來。
“喂?是媽媽?”藪內廣美聽出了電話那頭人的聲音。
“怎樣了?找到木柴了嗎?”
“是的。”藪內廣美點了點頭:“叔叔正在洗澡。”
“是嗎?我現在正在宴會現場,看來要過了十一點才能回來了。”狐狸臉女人說明了一下情況:“能幫我把浴缸水保溫到那個時候嗎?”
“知道了。”藪內廣美看了眼表:“現在是九點,前邊有幾個人洗澡沒問題。”
藪內廣美掛掉了電話,而在這之後,也就是九點二十五分,義房先生洗完了澡,來到了衆人呆着的房間,這時有希子則去洗澡了,沒過多久,差不多十點多的時候,有希子也回到了這個房間。
“水現在有點冷了,廣美。”有希子提醒道。
“知道了,那我現在去加熱一下。”
藪內廣美離開了房間,但是在走廊上,她卻發出了一聲尖叫,聽到這聲尖叫,我立刻跑了出去,發現她正跪在地上顫抖着。
“怎麼了廣美?”有希子擔心的問道。
“剛剛有一個戴着太陽眼鏡的怪人,從那門跑了出去。”藪內廣美顫抖着指着那個門。
“那個男人果然……”我環顧四周,發現那個用柵欄圍起了的水井有些奇怪:“那個木桶,好像升起來了,難道說,有人在這下面?”
“那就拉上來看看。”
藪內廣美的丈夫和那個八字鬍的男人,力量和膽子較大,於是兩個人合力,把繩子拉了上來,誰知這一拉,把一具穿着和服的女人屍體拉了上來,而這個人,就是藪內廣美的繼母。
藪內廣美的丈夫和那個八字鬍的男人把屍體的上繩子解了下來,把屍體平放到了地上。
“難道她是自殺?”
“不,應該不是自殺。”我檢查了一下屍體:“屍體的胸口上,有被刀刺過的痕跡,這是死因。”
“你們繼母,最後打來電話的時候,是晚上九點吧!”有希子詢問問道。
“對。”藪內廣美點了點頭:“是在車站前的酒店打來的。”
“我是在十點前洗澡的,在我洗澡的時候,有沒有人離開過房間?”
“沒有。”
“那麼,在這的人,是不可能行兇的。”有希子肯定的說道:“從車站回來得一個小時,也就是說,在我洗澡的時候,有人把她殺了。”
“難道是那個男人?”八字鬍男人猜想道。
“這個是有可能的。”我檢查了一下死者的上衣,發現了一個東西:“這是山茶花,也許是媽媽的哥哥來報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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