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半天的行程,有希子騎着摩托車,開到了一個院子外面,她把摩托車靠牆停下,便準備進去了。
“這就是你從小玩到大的朋友,藪內什麼的住的地方嗎?媽媽。”我看了眼這個大房子:“雖說不是別墅,但是也蠻大的,來這是爲了什麼呢?”
“進去不就知道了嗎?”
說着,有希子便把我帶了進去,而在這時一個穿着黃sè毛衣的女人走了過來,她見到有希子很高興
“有希子,多謝你百忙之中抽空到來。”。
“那是當然的,廣美。”有希子笑了笑:“爲了你這個從小玩到的朋友,我就算在地球的另一端也會飛回來的。”
“優作先生跟新一呢?怎麼沒看到他們?”
“他們兩個有點忙,所以別提他們了。”可能是提到了工藤優作,有希子臉上有些苦澀,但是沒出兩秒鐘,她緩過來了,並且把我抱了起來:“但是沒問題的,我把這個孩子帶來了?”
“這孩子是?”藪內廣美好奇的問道。
“是我在洛杉磯生的第二個兒子,柯南,雖然只是孩子,但是推理能力不比優作差,比新一還厲害。”有希子自誇道。
“看樣子,你和你老公感情不錯。”藪內廣美讚美道。
“很普通了。”有希子自豪的笑了笑,並問起了正事:“你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要調查一件事,到底是什麼事呢?”
“其實……”藪內廣美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老頭走了過來。
“有客人嗎廣美?”
“義房叔叔?!”藪內廣美嚇了一跳,但是還是介紹了一下眼前的這個人:“她是小時候,經常來我們家玩的有希子。”
“好久不見了。”有希子打了個招呼。
“還真是想不起來了。”名爲義房的老頭仔細觀量了一下有希子,感覺有些陌生:“大概是我住在巴西太久的關係吧!那請自便吧!”
“哈哈哈哈。”有希子傻笑了一下。
“……”她這麼一傻笑,倒把我嚇着了,因爲要不要笑的這麼有女王的感覺啊XD,能不能笑的正常點啊!
“我們走吧!卡路洛斯。”說完義房先生便招呼身邊那個皮膚有些黑的大高個一起走了。
“這人是幹嘛的?”我有些好奇。
“是叔叔他從巴西帶來的朋友。”藪內廣美說明了一下情況:“有希子,你覺得叔叔他怎麼樣?”
“怎麼樣?什麼怎麼樣?”有希子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我是說,聲音,樣子,感覺之類的。”藪內廣美解釋道。
“雖然以前,你叔叔經常跟我們玩,但是在我們小學的時候,他就到巴西了。”有希子想了想說道:“你難道是想讓我調查他嗎?”
“是的,他三天前才從巴西回來,總感覺跟以前不同了。”
“那叫你叔叔跟你爸見一面不就行了?”有希子覺得很平常的說道“你爸爸是他的弟弟呀!”
“那是不可能的。”藪內廣美有些憂傷:“我爸爸上個月,因爲癌症去世了,況且我媽媽也在十五年前去世了,而叔叔的朋友們全不幸地老早就不在了,所以跟叔叔見過面的只有我們兩個人而已。”
“爲什麼非要調查他呢?”有希子不太明白。
“是因爲遺產。”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因爲大家都起了疑心,不知道那個老人是不是爲了得到我老爸的財產而假扮的,畢竟爸爸的遺產很多,律師跟我們說,爸爸過世的時候,留了一份遺囑,在公佈其內容的時候,好像不在場的人,一分錢都得不到。”
“你是?”
“我是廣美丈夫,我叫藪內秀和。”
“那公佈遺囑是什麼時候的事?”
“我爸爸的葬禮是明晚的十點,就是說,要在那之前,不揭穿他的假面的話。”一個八字鬍男人走了過來,有些不甘心的說道。
“我們所得的遺產數目,便會減少很多。”帶着太陽鏡的女人走了過來接着說道。
“依我看,還不只是減少的問題。”一個有些狐狸臉的女人突然出現:“根據遺囑,搞不好有人根本分不到。”
“總之在明天之前,得想想辦法才行。”
“這些人從哪冒出來的?”
我有些服了,這些人恐怕是平常不可能在家的那類人,一聽說自己的父親過世或者老公去世之類的,知道有錢可分了,纔回來一趟,但是在他們回來之後,知道還有一個從來沒見過的人,跟他們爭遺產,他們會覺得,自己得到的遺產會很少,於是請來了偵探做調查,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遺產,這可真是家庭倫理劇的節奏,不過說實話,如果死去的老爺子,真的把自己的遺產分給那些人,那他可真是瞎了眼了,但是如果真的想要得到更多遺產的話,也很難保證,他們不在明天,遺囑公開的時候,爲了自己得到更多的遺囑,使出什麼非法手段,比如說殺人什麼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必須得阻止了。
過了一會,天快要黑了,這家的一坨人,爲了印證這個義房叔叔到底是不是真的,於是就走到了一間倉庫,去翻以前的老照片。
“嗯?”我在倉庫中,翻開書本的時候,從裡面掉出來一張老照片,照片中,那個義房先生右手拿着棒球手套,旁邊有希子摟着他:“是這個人嗎?這張照片中,還有媽媽呢!”
“是這樣人。”藪內廣美看了眼照片:“沒有錯,是這個人。”
“但是這人太年輕了,不能作參考。”藪內秀和說道。
“不過真叫人懷念啊!”藪內廣美回憶了一下:“這個可是我們鎮內棒球大賽時候的照片,你還記得嗎?在那次棒球大會中,叔叔被釘鞋弄傷了腳。”
“是啊!在醫院縫了好幾針呢。”有希子想了想說道。
“如果是這樣,那他身上還有這個傷口吧!”本來我不想管,但是爲了儘可能不發生悲劇,還是去管管吧!
聽了我說的話,有希子想到了一個好主意,她讓藪內廣美泡了兩杯熱熱的茶,而在藪內廣美泡好了之後,便端到了義房先生有房間。
“叔叔,你要不要喝茶?”
“謝謝你了。”
藪內廣美把熱熱的茶端到了義房的面前,故意腳下一滑,打翻了茶杯,茶杯的熱水滴到了義房腿上,藪內廣美趁着這個機會,撩開了義房的左褲腿。
“沒有!”藪內廣美有些驚訝!
“你找是這個嗎?”義房先生撩開了自己的右褲腿,露出了一條傷痕,並對着趕來的人說道:“我在三十年前的一次棒球比賽中,我的腿不巧伸到了在壘上面,被跑來的釘鞋,劃出了傷口,果然你們是在懷疑我,哥哥說的是對的,這裡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帶卡路洛斯回來是對的。”
“正確的?”藪內廣美不太明白。
“他是我在巴西請來的保鏢。”義房先生拿出了一封信:“因爲這裡有人給我寄恐嚇信。”
義房先生打開了恐嚇信,那上面寫出了一些惡意滿滿的話:沒有遺產要分給你,要想活命的話,就不要回來。
我並沒有懷疑這恐嚇信,畢竟分遺產寫這種東西,實在太正常了,沒有才反常,但是我真正懷疑的是義房先生,我總感覺他有些不對勁,具體是在哪還真說不出來。
現在外面的天已經黑了,雖說進入了chūn天的三月,可是大風颳起來,依然很冷,也就是這個時候,一個穿着風大衣,戴着太陽鏡子和帽子,第着圍巾,打扮的比火影中,油女一族還熱鬧的男人,出現在了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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