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沒有發生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杜蘭從窗口直接跳下走掉了。迪妮莎也不久留在杜蘭後腳學着自己丈夫也跳窗離開。
只留下相良宗介和千鳥要四目相對,搞不清狀況。
恐怖分子和秘密組織的成員竟然是夫妻,而且還舊情未了藕斷絲連。到底是什麼鬼?
這個時候迪妮莎將核彈的地點告訴了衆人:“核彈應該就在防空洞,檢查所有的防空洞,一定要把核彈找出來。”
本來就已經慌張的居民們又像是鴨子一樣被趕了出來,簡直是不斷地受罪。
但只要找到核彈,那就是值得的。
兩枚核彈都找到了,不過他們卻發現上面是一個複雜無比的定時裝置,讓他們束手無策。
“只能把核彈儘可能地運到遠海上引爆,美國的軍事基地已經給我們調用了兩架運輸機。在倒計時完成之前,把核彈運到安全的地方。”
泰莎在TDD-1上下達命令,找到核彈只是他們勝利的第一步而已,但是至關重要的一步,這都應該感謝迪妮莎的情報。
相良沒有把迪妮莎和杜蘭是夫妻的事情上報,因爲他斷定現在還不是公開這個消息的時候。在面對史無前例的饕餮時,與龍組合作是必不可少的。在有確實證據之前,他不能冒着破壞合作的風險上報這事。而且就算告訴了泰莎,泰莎也一定會瞞下來的,與其增加泰莎上校的煩惱,不如等進一步調查了以後再交一份詳細的報告。
“千鳥,我先帶你去和其他同學匯合。”
“嗯。”千鳥其實心裡非常八卦,可是看相良的表情,又不好意思問。那個杜蘭和迪妮莎老師到底什麼關係啊,小女生的心底被撓的癢癢。
兩人小心地穿過城市緩緩地朝城外跑去,就在穿過一個小巷,準備進入地鐵站與被安置在這裡的學校成員匯合的時候,突然聽到毛急促的呼喊聲:“相良,抓住她!!”
相良和千鳥同時回頭,就看到兩個女人一追一逃地朝這邊過來。追的是氣喘吁吁的毛,追了半個城市,兜兜轉轉繞了不知道多少道,早就消耗了她太多的體力,要不是毛也是秘銀精英,或許早就倒地不起了。
不過見到相良,也只能算恐怖分子倒黴了,所以毛顧不上刺痛的喉嚨高聲喊道。
相良沒有任何猶豫衝了過去,與代號‘囚牛’的命黛面對面交手。
呼,相良上去就是一拳,可是卻被命黛輕巧地躲開。她的年紀與毛相仿,身材不高但凹凸有致,頂着兩個包子頭,身上是紫色的緊身駕駛服。只見命黛雙手壓在相良打出的拳頭上,從他頭頂輕盈翻越。
相良扭腰,用拳回掃。卻被背後的命黛輕描淡寫地擋住。
不過命黛走的就是敏捷型的,不然也不用被毛追這麼久了。面對面打的話,命黛的攻擊力根本不值一提,也就躲避和體力還過得去。
所以命黛也不想和相良糾纏,而是不做停留地繼續朝前跑。
這就是恐怖分子,而且還在靠近,千鳥當然也不會沒有作爲。猛地撲上去,來了一個攔腰截擊,作爲女子棒球社的主力隊員,
這一招千鳥可是千錘百煉。
所以命黛的蠻腰給千鳥緊緊抱住,然後兩人疊在一起倒地。
“我抓到了。”千鳥喊道。
相良和毛也連忙追上來,就怕千鳥這位耳語者出事,兩人合作制服了命黛。
命黛也不掙扎,只是胸口起伏稍急劇,她也累壞了。只不過毛比她狼狽百倍,一臉污漬,整個人都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被汗水浸溼。
千鳥捉到了恐怖分子,臉上都要笑開花了,“哈哈哈哈,我千鳥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哈哈哈。”
“千鳥,下不爲例,恐怖分子由我們這些專業人士來對付。”相良板着臉說道。
“嗨嗨。”千鳥得意地笑着答應下來,但也是一隻耳進一隻耳出的。
毛見恐怖分子的雙手已經反綁,毫無形象四仰八叉地倒在地上喘氣,太累了,這輩子都沒有跑過這麼多的路,肺好像被人架在燒烤架上一樣。
“呼呼呼,呼呼呼——”毛眼前的世界已經都扭曲了,“相良,我不行了,恐怖分子交給你了,我需要小睡一會兒,就一會兒……”說完已經打起呼嚕。
“相良,她沒事吧?”千鳥蹲下來想把毛拉起來,可是毛睡的像頭豬。
“沒有問題,我有很多戰友在幾天幾夜的高強度作戰之後筋疲力盡,都會這樣睡着。所以沒關係。”相良非常嚴肅地說道,認真的眼神就是在說‘大丈夫,萌大奶。’
可是,這裡可是大街上啊,千鳥無語了。
好在相良也知道不能讓毛就這麼睡在大街上,所以讓千鳥幫忙把毛背在了自己寬闊的背上。 而綁住恐怖分子的繩子交給千鳥要。
“TDD-1恐怖分子一名已經逮捕。”相良上報。
“知道了,相良。”泰莎現在還是如繃緊的弓弦,因爲核彈還沒有搞定,“相良你暫時就呆在千鳥那裡,恐怖分子我會派人去押解的。”
“瞭解。”然後才聯繫迪妮莎,把逮捕恐怖分子的事情也說了一邊。
迪妮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命令,和泰莎一樣讓他待機,至於抓到的恐怖分子也沒有提出轉交給龍組的要求。
但相良既然已經懷疑迪妮莎了,就一定會不斷試探,直到證明她的真實身份。
千鳥找到了她的同班同學,正在和要好的幾個女同學互相安慰,大家都嚇壞了。躲在地鐵站裡,聽着外面巨大的爆炸聲,心驚膽戰,以爲世界末日到了呢。
“恭子,不要哭了,我不是沒事麼。”千鳥摸着靠在她胸口的好友的腦袋,安慰着。
見到自己學生沒事,班主任也鬆了一口氣,這次事件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是頭啊。不要說平民,連周邊維持秩序的警察和自衛隊心裡也是惴惴不安,誰也不是天生的戰爭狂魔,會害怕也很正常。只是礙於自己的職責,他們要比平民鎮定。
命黛被自衛隊包圍着,這樣纔沒有被平民撕了。但對於那些人,她只是報以冷笑。似乎在嘲笑他們的不自量力,杜蘭的計劃纔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