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馬學院科技瘋狂的輸出,讓很多人眼紅了。李世民加快了建設學校的速度,只要學校建好了,就能得到杜蘭的援助。
很快,李世民就在洛陽準備了一個地方大興土木,現在已經建設了一半,然後李世民就迫不及待地派人去飛馬學院找人來擔任教師了。
新學員招生的速度非常快,他手下的幾個兒子女兒全部送了進去。可惜這一塊地可不是李世民一個人看中的,他的大哥可是已經準備在那裡建個別院了。
在李家,李世民還不是做主的那個。
李建成向李淵告了一狀,李淵就把李世民叫回了太原。李淵認識到了李世民的變化,所以決定對自己的二兒子進行打壓。現在南北兩對立已經完成,似乎李世民也沒有多少用處了。
李世民上路了,這一次卻沒有帶什麼人,他的手下全部被他留下穩定局面。他可不希望自己一走,自己的大哥就派用自己的親信霸佔地盤。
李世民的動向,很快就讓寇仲知道了。他們雙方都給對方安插了很多內應。
寇仲對於李世民的難處可是知道的很清楚,李淵不是不喜歡李世民,只是李世民的競爭對手太多了。李淵這個人又不怎麼精明,被自己的兒子幾句讒言就對李世民有了芥蒂。
“好,秘密調動軍隊,我們的機會來了!”寇仲知道李世民離開這段時間將會是他最好的機會,“再給我們在太原的內應一些好處,一定要讓李世民留在太原不能出來。”
穩定的局面即將被打破。
雖然寇仲一再說要小心走漏風聲,可是發動戰爭的消息還是走漏了。
於是慈航靜齋的代表,很久沒有出場的師妃暄小姐找到杜蘭,沒錯,她不去找寇仲,反而找到了杜蘭。
杜蘭本來是到處走走本來就沒有什麼目的,離開了自己的二徒弟,他必須到處看看有沒有機會再收個三徒弟。傅採林收了三個女徒弟,杜蘭覺得在這件事情他這個穿越者不能輸了。
在這麼無聊的事情上,杜蘭竟然較真了。
這一天,杜蘭漫無目的地到處走到處看,希望自己有機會找個資質上層的好徒弟,可惜這年頭徒弟也不好找。
對於師妃暄能找到自己,杜蘭也很驚奇,這個世界沒有電話手機,也不知道自己的行蹤是怎麼被人家掌握的,而且是這樣快速地。
“說實話,我對於你們慈航靜齋的情報能力可是歎爲觀止,即使香家的情報網絡都沒有你們厲害。”杜蘭說道,拿尼姑廟和**賭場比,也只有他纔剛當着師妃暄說。
師妃暄沒有廢話,也不想廢話,這個杜蘭屢次都有侮辱佛門的語言,她忍了。“杜先生,此次我來找你,是因爲寇仲興兵北伐之事。”
“北伐?”杜蘭沒有關心最近時事,但現在知道了也不晚,“不錯啊,北伐好啊。王師北定中原日,家祭無忘告乃翁。好啊。”
早知道杜蘭有才華,沒有想到隨口都能說出這樣的句子,不過好像不太合適。王師指可是正統皇帝的軍隊,寇仲怎麼說也算不上正統。
“在先生看來,
寇仲難道是繼承大統的人?”
“沒什麼不可以的,只要寇仲願意。”杜蘭說道,“今天你找我難道是想讓我阻止寇仲發兵?”
“是的。”師妃暄就站在路旁的小店的屋檐下,看着杜蘭。此時天空飄起了細雨。
“你可以去直接和寇仲談,他纔是少帥。再說你們之間應該沒有什麼代溝吧。”打就打吧,反正打完了,也就安生了。
“我認爲寇仲更願意聽先生的話。”師妃暄說道。
杜蘭呵呵地笑了。
“先生是否在笑妃暄的不自量力?連說服寇仲的把握都沒有,卻找到了先生?”其實師妃暄是覺得寇仲不過是個孩子,而杜蘭卻是能講道理的人,“先生必會深明大義,不會眼看着百姓又招兵戈之災的。而且先生之前不是也說過南北要通過和平議談和平統一的麼?”
好像是說過,不過他實在是不想管寇仲,“真是他們的內政,我不便參與,我只是提出意見。要知道不干涉內政是我一貫的作風。”
你干涉的已經夠多了,師妃暄心裡對杜蘭已經做了無數的鬼臉,“先生何必如此?難道你就忍心看着孩子失去母親,白髮人送黑髮人麼?大戰一起,於百姓百害無一利。難道先生想要看到生靈塗炭麼?”
“如果是秦王出兵的話,你會找我阻止他麼?”杜蘭覺得師妃暄的雙重標準有些過了。寇仲出兵打仗就是生靈塗炭,李世民打仗就是光復中原爲民請命。這種態度讓人不喜。
“秦王是仁義之人,豈會無端生起戰亂?”
瞧瞧,好像李世民之前打過的仗,殺過的人都不存在似的。
如果寇仲在這裡的話,一定臉都被氣黑了。
“那就讓秦王投降好了,這樣南北統一,天下太平,黎民百姓也不用遭難了。”
師妃暄被將軍了,秦王怎麼可能投降,他可是慈航靜齋挑選的真命天子。其實師妃暄回過慈航靜齋,她的師傅和她說了很多。
由於杜蘭突然出現,讓她們的計劃全部夭折,所以她們不得不重新估計形勢,制定新的計劃,確保她們能到新政權的全力支持。
玩弄權術,天下也不過是籌碼。
“秦王手下才俊無數,兵強馬壯,更有關中要地,寇仲不能及其一。按照常理寇仲纔是應投靠秦王的一方。”
雨更密了,杜蘭站在雨中,卻沒有一絲的雨落在他的身上。這一點師妃暄雖然也能做到,可是卻不能持續這麼長的時間。
“真是討厭的雨,不是麼?”杜蘭突然改變了話題,然後只見他伸手,託掌向上一扭,就好像關上了烏雲的水龍頭一樣,雨停了。
師妃暄得承認這一招,她不會。
“你知道我爲什麼喜歡講道理麼?”杜蘭又開口了。
“……”
“若是強者對弱者講理,那是一種仁慈。弱者對強者講理,那是一種乞求。你要知道這點。”杜蘭看向天空,手繼續舉着,天空的烏雲猛地收攏起來,朝杜蘭的手心聚集。就好像收起的蚊帳,揉成了一個球,“因爲強者說服不了弱者的時候,還有武力。我很討厭這樣,可是我更討厭你這樣死不悔改的態度。”
師妃暄看着杜蘭手中的水晶球大小的烏雲球,其中閃着一段段驚人閃電。
“記住,狡辯的時候也不要選錯對象。”杜蘭將烏雲球塞在師妃暄的手裡,“我不干涉內政。你自己去和寇仲去談吧,我要走了。”
師妃暄這一次確實知道了杜蘭不是她能擺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