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代表正義和勇氣的假面騎士現在已經墮落,鉗騎是個殺人犯,但他還是得到了假面騎士的力量爲所欲爲,用假面騎士的力量犯下了很多罪行。
鉗騎很狡猾,他知道古董店已經暴露,可是他還是暗中監控。
事實證明監視是對的,因爲真司傻乎乎地來到了古董店裡,他認爲古董店裡有鏡獸,所以準備變身好好找找。
這樣鉗騎就知道了真司的身份,身份暴露是極其危險的。
假面騎士的戰鬥是見生死的,如果暴露身份,那麼一些邪惡的人就會把敵人的親友都牽連進來。
鉗騎也變身進入鏡中世界,不過他是想要動手,沒想到他低估了真司的智商。
真司一看到鉗騎就好像看到了親人,毫無防備:“你也是假面騎士麼?也是來調查鏡獸的麼?”他認爲秋山蓮亦正亦邪,實在是摸不準對方到底想要幹什麼,如果有其他騎士願意聽他的理念,那麼騎士就能避免戰鬥了。
“是啊!”鉗騎發現或許可以從對方身上得到些情報。
“就是嘛,我們假面騎士根本沒有必要戰鬥,夜騎那個傢伙真的是固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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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談談他們。”
真司竟然不僅把自己的情報賣了,還把夜騎和神崎優衣的情報賣了,說他是傻都是輕的,怎麼說都是踏入社會了,是一點防備都沒有。
聽着真司侃侃而談,鉗騎知道對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簡直和白癡一樣。不過他要好好謝謝對方,不然他也不能知道其他敵人的情報。
看來假面騎士不僅僅只有一個,那個夜騎看樣子比較強,比眼前的龍騎要難對付。不過對方好像很在意神崎優衣這個姑娘,那麼就有辦法了。
鉗騎準備綁架神崎優衣,然後打敗夜騎,再打敗龍騎。
就這麼決定了。
真司還以爲自己已經得到了同伴,得意洋洋:“我們假面騎士只要通力合作就可以保護人類不受鏡獸的傷害,你說對不對?”
鉗騎說對,然後他就離開鏡中世界。
真司很高興,
因爲鉗騎竟然認同他,而他繼續尋找鏡獸,可是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只能失望離開。
秋山蓮也在調查古董店的失蹤案件,但他知道這絕對不是鏡獸所爲,因爲他遇到的鏡獸都不會停留在一地進行捕獵。這很有可能是假面騎士作祟,要知道假面騎士的契約獸也是可以吃人的,如果假面騎士沒勇氣和鏡獸戰鬥的話,捕獵人類也是一種生存方式。
“蓮,你怎麼也在?”真司出來沒多久就看到蓮:“知道麼,我剛纔遇到了另一個假面騎士。”
蓮立刻就警覺了起來,還不知道真司這傢伙是不是被騙了:“什麼樣的騎士?”
“契約獸好像是螃蟹,是個很好的人,他認同我們假面騎士不應該戰鬥。”真司說道:“我告訴他我們只要找到神崎士郎或許可以結束這一切。”
“你都告訴他了?那你沒有告訴他我和優衣的情報?”
“說了,怎麼了?”真司還沒有認識到問題的嚴重性。
秋山蓮立刻意識到大事不好,那個假面騎士很有可能就是接連的失蹤案的兇手:“你這個蠢貨!”他立刻拿出手機聯繫神崎優衣。
可是沒人接聽,這個時候她應該在店裡纔對。秋山蓮沒時間教訓真司了,匆忙騎着摩托回花雞。
真司還莫名其妙:“你爲什麼罵我?”說着追上去還想找個公道。
神崎優衣被綁架了,好在她還有價值,所以鉗騎沒有把她立刻拉入鏡中世界。普通人進入鏡中世界只能停留一會兒,然後就會消失徹底成爲粒子,屍骨無存。沒有假面騎士系統,人進入鏡中世界就出不來了,只有死路一條。
好在死掉的人質就沒有意義了。
趕回店裡的秋山蓮只看到碎了一地的咖啡杯,懊惱地砸牆,他就知道不應該和真司這種蠢蛋合作,現在他們都被真司賣了。
真司也氣勢洶洶地衝了進來:“蓮,你爲什麼罵人?”他還糾結呢。
蓮可沒有好臉色,一下就將真司推到了:“你根本什麼都不懂,你把我們的情報告訴了一個陌生人,而且很有可能他就是敵人,優衣她會遇到危險的!”
真司傻眼了,“可是假面騎士……”
“閉嘴,收起你那套過家家的說辭吧,假面騎士是爲了自相殘殺而誕生的,你不想殺敵人,敵人就會來殺你!”秋山蓮已經氣炸了。
“嘛嘛,不要這麼生氣,我們要多給智障一些關愛。”杜蘭突然從吧檯後出現,手裡還拿着冒熱氣的咖啡:“對方如果大費周章綁架了優衣,不會殺她的,他的目的還是假面騎士,到時候你們兩個用命把她換回來就可以了,不算什麼大事。”
“杜蘭?!”秋山蓮心說杜蘭還真是神出鬼沒:“你知道對方是誰麼?”如果知道對方的身份,那麼或許能掌握主動權。
而真司倒在地上,震驚於自己竟然被欺騙了,他不能接受自己害得優衣被綁架,陷入深深自責。
“你難道從小到大都沒被人騙過麼?”杜蘭很好奇,到底什麼環境才能長出這白蓮花一樣的龍騎,難道他一輩子都沒被騙過?
當然被騙過,但他從來沒當真,只是這一次情況嚴重了。要是被騙結果只是自己受傷,真司恐怕不會在意,但現在受傷的是其他人。
“他根本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蓮真忍不住了,不是他喜歡批評人,實在是真司太過分了,把他的情報都透露出去,那害得可不是秋山蓮一個人,而是他身邊的所有人,他最關心的人都可能受傷:“這是會死人的, 你身邊的人,我身邊的人,都會死!”
真司想到一直容忍自己的學長,想到如果有人綁架學長威脅他的話怎麼辦?“我以後會注意的。”現在也只能亡羊補牢了。
秋山蓮還是心軟了,因爲他看到真司確實很自責,他也不好再說重話,他看向杜蘭:“如果你知道鉗騎的身份,告訴我們。”
“不要着急,他的目標是你們的話,早晚會聯繫你們的。”杜蘭表示稍安勿躁。
可是其他兩個年輕人可不像杜蘭這般沉穩,他們恨不能現在就救回神崎優衣。
杜蘭拿出了一套卡片:“年輕人,你們的朋友被綁架了,危在旦夕,爲何不來一局鏡獸牌冷靜一下呢?”
老婆被綁,兒子失蹤,父親病重?不要急,來一局昆特牌,沒有什麼是一局昆特牌不能解決的,如果有,那麼就來兩局。
杜蘭的鏡獸牌也差不多一個意思,垂死病中驚坐起,只因牌局還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