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什麼都不會
傾嵐苑來了一位特殊的客人,羽塵小姐自己邀請來的客人,就因爲這樣這位客人才不同。在羽塵的細細叮嚀下,略通醫理的抒兒那是認認真真地服侍着,仔仔細細地爲他包紮了一通,就因爲他手腕上那根本就不算是傷的傷。
“羽塵姑娘,其實你知道的,這傷根本就沒有什麼。你真的不要讓你的抒兒再來換藥了。”早膳後的肖洺看見羽塵,羽塵的手裡拿着塊藍印花布,淡淡地打了聲招呼後趕緊說。
“呵呵,傷大好了嗎?抒兒還算是半個大夫,等你傷好了,自然就不來換藥了。”
“羽塵姑娘,真是太麻煩你了,這點點小傷就如此大費周章,要給人家笑死了。真的,沒事了,都已經結痂了,再過一天就一點痕跡都沒有了。”
“哦,好,你說不要就不要吧!”羽塵難得柔順地說。
“對了,羽塵姑娘,聽說那首《水調歌頭》是你作詞作曲的?呵呵,是不是有幸能聽姑娘彈奏一曲?”肖洺突然轉移了話題。
“我??呵呵,這《水調歌頭》是我作詞的不假,可是曲是孫老先生譜的,而且……而且,肖公子,讓你見笑了,我不會彈琴
。”羽塵低着頭,臉已經紅透了,這個琴,也就是所謂的古琴,亦稱瑤琴、玉琴、七絃琴,現代社會那就是個稀奇玩意,雪傾嵐沒有學過,甚至不誇張地說連摸都沒有摸過一下,對琴的認識還是到天頤後開始的,看人家彈過,也聽人家彈過,自己?不會。
“啊?羽塵姑娘居然不會琴?”肖洺象看怪物一樣瞪着羽塵,自覺失態, “不過羽塵姑娘的詞到是寫得意境悠遠。”
“哪裡,肖公子見笑了,這首詞讓我想起我娘徹夜的無眠,孤獨清冷,親人分隔的惱恨,便只能唯圓月是問。月宮本非人間,豈可以“年”月相詢?“瓊樓”既在仙境,又何有世間之炎涼?醉中的思致奇怪而又可笑,在起舞弄影飄逸中,月兒無恨,又焉知人間之離愁?陰晴圓缺,自是天運之常道。醉中的思緒曠達而無奈,那離合的悲歡,正可借自寬**消解。這首詞本來是寫意我孃的,我只是希望她能得到最深情的祝願,最終能使人生充滿希翼,而不是鬱鬱寡歡。”
“真的寫的好極了。哦,對了,羽塵姑娘不但詩詞寫得好,還精通棋道吧!”
“啊?棋?我也不會。”羽塵的頭更低了,臉更紅了。所謂棋乃指圍棋,羽塵只知道棋子分黑白兩色,規則簡單而變化無窮,至於其中對弈的博大精深,玄妙無窮,絕非自己的智慧所能參透。
“啊?可是……可是?我聽說你好像打造過一副天底下絕無僅有的圍棋子呀!”
“咳咳……是,我曾經打造過一副琉璃圍棋子,可是……可是?我對圍棋一點也沒有認識,肖公子,呵呵,我……抱歉啊!”
“哦,原來是這樣的。我一直以爲能創造出無與倫比的圍棋子的人,一定是最懂棋道的人,最懂得博弈的人,咳咳,羽塵姑娘,對不起,我,我不是那個意思,我……”
“呵呵,肖公子,其實就琴棋書畫而言,我什麼都不會,我……我一點都不會。”羽塵恨不得能找個地洞,鑽進去,今天實在是太丟人了,自吳羽塵離開相府後,五年的時間裡,還是第一次這麼狼狽過,尤其還在那個叫肖洺的少年面前,可是再問下去自己更難回答,還是及早承認的好。看看吧!蘇軾老先生還真是不好賣,很快就有報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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