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小六兩人趕了兩天的路程,來到了逍遙王的封地“齊州”。他們來到王府的門前,對着門外的的侍衛說道:麻煩大人通傳一下,我們公子救回一位姑娘,身上有一塊玉佩,經我們多放打探,玉佩是王府之物,也想着那位姑娘也是王府中人,特此前來向王爺稟報。侍衛聽完兩人的話,知道王府裡的郡主偷跑出去,現在還沒有找到,不管是不是,也不能耽擱,就讓他們在門外等候,他快速的去稟告,不多時,那人回來,讓他們進去。
進到會客廳,主位上坐着一位不怒自威的一名老人,看打扮就知道是什麼人,小五小六叫人趕忙施身行禮,就又說了遍一家少爺救回一名女子的事情,又把玉佩拿出來,下人們把玉佩遞給老王爺,老王爺一看就知道這是爲自己的女兒訂做的玉佩。對管家說:去,備馬,在帶上幾個人,隨本王走一趟。管家領命下去準備了。
他們從王府出來,快馬加鞭的又趕了一路,又是兩天的路程。很快他們來到了司徒府,小五去找了司徒浩然,小六去找了司徒湛,又叫看門的下人帶逍遙王進會客廳等候。司徒父子聽到消息很快的趕來了會客廳,小姑娘離不開司徒湛,只好也把她一起帶來了。
司徒浩然先到的客廳,與逍遙王客套一翻,一起等司徒湛,待司徒湛進門的時候,看見旁邊的小丫頭,老王爺站了起來,走到司徒湛身邊要去碰小丫頭,小丫頭害怕的躲開了。司徒湛趕緊拜見了老王爺,說道:王爺,郡主她頭部受了撞擊,失憶了只怕連您也不認識了,這才怕您的,現在除了我誰也不讓靠近。老王爺問:你是在什麼地方遇到她的?司徒湛說:在我們司徒家郊外的練武場外的林子裡,遇到她時,是昏迷不醒的,我就把她帶回來,讓人清理了郡主身上的傷口,後來她只讓我靠近,除了一些我不便插手的,幾乎都是我來幫郡主的。老王爺聽他說完,說道:即使你們什麼也沒發生過,本王的女兒清白也好說不好聽了,將來如何能嫁人?在一旁的司徒浩然說道:王爺,是小兒的錯,不過小兒要是沒有遇到郡主,說不定遇到什麼人呢,深山裡遇到什麼野獸也說不定。王爺要是不嫌棄小兒,當王爺的女婿,郡主的名聲也可以保住,還可以對外宣稱是王爺與司徒府定下的親事,郡主不過是在司徒府住了一些時日罷了。
老王爺聽了司徒浩然的話,沉思着,女兒也是因爲自己要她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才離家出走的,現在事情發生了,也只能這樣了,司徒家世也配的上自家女兒,也能解決女兒的終身大事。老王爺說:事以至此,也只能這樣了,便宜你小子了。
司徒浩然吩咐下人準備酒菜,對逍遙王說:王爺趕了一路了,就在我府上用飯吧,咱們也聊聊兩個孩子婚事,老王爺:好,聽司徒家主,本王叨擾了。王爺哪裡話,晚上也別去驛館了,就在我府上休息吧,老王爺說:那本王就歇在這裡了。不多時下人們準備了一桌的酒菜,用餐的人,只有司徒父子,和王爺父女四人,兩個大人聊着,哪天是好日子,給一些嫁妝,彩禮什麼的,司徒湛自己的吃着飯,一邊喂着小丫頭吃飯,小丫頭出奇也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去喂司徒湛,小丫頭說:湛哥哥吃!司徒湛看她不放下,不忍心拒絕,就吃了下去。老王爺看他倆相處的很好,心也安了不少。他問:聽說司徒公子,已經成親了?司徒湛回:回王爺,是成親了。老王爺又說:我不管你娶多少個,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我女兒必須是正妻,即使有一天你對她沒有好感,不喜歡她,也不能休妻,不要她。司徒湛說:王爺您放心,既然我答應娶郡主回家,我就一定對她好,絕對不會負她,欺負她,也絕對不會讓別人欺負她。很好,本王就信你說的。司徒湛說:王爺,不知道郡主的芳名,怎麼稱呼她?老王爺說:當今陛下給她的封號是“傾城”,閨名是“煙兒”。
他們又說了一些關於成親的事,然後把成親的日子定在十天之後,這是司徒湛明媒正娶的娶人家王府的郡主,肯定很多事要多注意些,時間也是很趕的。老王爺在樂州恰巧有一處房產,便將此處作爲出嫁的地方,又把此處當做嫁妝給了自己女兒。
很快的來到成親的那天,司徒府的公子娶了大越王爺最疼愛的郡主,整個樂州的人都知道了,當地的州府的大小官員都來祝賀,畢竟司徒府在整個大越都沒人敢得罪,自是很多人不請自來的拍馬屁,場面非常的隆重。
司徒府內,客廳裡司徒浩然,南宮玥,南宮瑤,還有老王爺,坐在大廳裡,司徒湛和傾城郡主站在中間,聽着司儀主持着,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他們對着門外拜着天地,對着父母拜着高堂,對着彼此,夫妻對拜。待一切結束後,司徒湛沒有陪那些所謂的客人,跟父母,和王爺岳父說了一聲便回到了自己的婚房。
與傾城郡主成親要住的這個院子,不是司徒湛自己的院子,是另一個院子,名爲“蘭竹院”夫妻二人回到房裡,司徒湛教着傾城怎麼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二人就躺在了牀上,司徒湛想着這個時候不能和傾城郡主發生肌膚之親,等到來日,找回記憶後,如若要後悔,司徒湛也能全身而退,不至於讓女兒家尋死覓活的。又想到美人在懷,卻碰不得,又道可惜。
一夜無事,第二日,老王爺要離開了,司徒父子再三挽留,老王爺說自家府裡還有很多事情,就不多耽擱了,司徒湛帶着傾城拜別了老王爺,老王爺不捨得看了一眼女兒,起身回了自己的封地。
自與傾城郡主成親以後,郡主的的記憶還是沒回來半分,司徒湛還是精心的照顧着,除了不能碰她以外,他們偶爾與父母一起吃飯,偶爾在陳芊兒院子裡,又有時在傾城的院子裡,日子過得也是十分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