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在霓虹,下屬會社有幾件事需要羽生秀樹關心。
首先,便是遊戲基地出版社上市。
然後還有新月院線和艾伊國際將公開增發股票。
前者是爲了併購亞洲院線,繼續推高股價。
Www_ ttкan_ C○
後者則是爲了以後的大行動儲備彈藥。
現在他要去的地方便是內藤證券,想要了解的就是這幾件事。
內藤證券的會議室內,內藤謙作正與遊戲基地的主編瀧田幸司低聲交談。
其他座位上,還有別的工作人員正在商量着上市的事情。
而在會議室的角落,卻有個人抱着臺Pokeball掌機,玩的全神貫注,不亦樂乎。
而這位不是旁人,正是田中家的大少爺,田中幸雄。
“羽生君還真是大忙人,新年旅行後這麼久都見不到你。”
壘香檳塔都已經是小意思,倒一澡盆洋酒幫女公關溼身都是常事。
果然,時間與金錢,以及身處階級的不同,是會在無聲無息間,改變人的性格和對待事物的看法。
“箱根……”
“我本來正帶着太太和女兒,與母親一起在箱根休養,結果母親說這次不會談重要的事,便把我派回來了。”
“我倒是沒想到,艾伊國際增發股票,田中夫人會派幸雄桑來做代表。”
羽生秀樹搖搖頭,“這次就不去了。”
而就在他們兩人聊完之後,那邊內藤謙作和瀧田幸司也談的差不多了。
看着田中幸雄拍胸口承諾,羽生秀樹忍不住想,但凡和田中幸雄在一起,似乎總是在吃喝玩樂。
遊戲基地出版社,原本是在雲上文化旗下,但因爲要上市,他已經通過各種手段層層持股。
“也好。”羽生秀樹點點頭。
不過現實就是這樣,每個人都是不同的。
羽生秀樹想起那個時候的他,心態還沒有現在這麼豁達。
比起本間那些貨色的惡劣行徑,田中幸雄這種只喜歡泡夜店的富家子弟,絕對稱得上一句乖寶寶了。
更何況他除了某些底線,也沒有恪守本心的想法。
他先與內藤謙作、瀧田幸司等人打過招呼,然後才與許久未見的田中幸雄熱情擁抱。
當初還會因爲田中幸雄借他的名字捧花魁而惱火。
“好吧,後天就後天,那今天晚上一起去找樂子如何,我已經很久沒回東京了,許多老朋友必須去見見。”
眼看這傢伙不依不饒,羽生秀樹想了想說,“去,不過不能太晚。”
聽到羽生秀樹的呢喃,田中幸雄立刻問,“難道羽生君也打算去箱根嗎?不如一起如何?”
“你也要去中央區敲鐘嗎?”田中幸雄問。
“那羽生君今晚到底去不去。”田中幸雄又問。
田中幸雄談及箱根,讓羽生秀樹不禁想起某個被他撩騷後,很快又拋到了腦後的未亡人。
最近和年輕女孩待的久了,確實想換換口味。
就是這個時候,羽生秀樹到了。
“就那位妮可醬。”羽生秀樹提醒。
“哪個花魁?”
田中幸雄表情迷茫,顯然捧的花魁太多,完全不知道羽生秀樹說的是誰。
不過聽到田中幸雄要明天走,他還是搖了搖頭說,“後天再走吧,明天遊戲基地出版社上市,而且我也還有別的事需要處理。”
“也對,是過去很久了。”
田中幸雄這走到哪都能找到服務的天賦,他也是十分佩服的。
田中幸雄聞言,露出一臉無奈的表情。
既然都這樣做了,那他又怎麼可能跑去東京證券交易所敲鐘呢。
“拜託,那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了,怎麼還可能聯繫。”
他沒理由要求所有朋友都像他一樣,或是變成人們期望中的樣子。
“之前那位花魁還有聯繫嗎?”羽生秀樹打趣道。
“那就一言爲定,趕快把這邊的事處理完,我們明天就走,你別看箱根那邊地方不大,但其實也有高端服務,嘿嘿……”
如今的遊戲基地股東名單,根本看不到與他的任何聯繫。
看着田中幸雄的賤笑,羽生秀樹心想還真是幹一行愛一行。
“沒問題!”
可現在呢,他自己去夜場,玩起來也肆無忌憚,花錢如流水了。
兩人上前和羽生秀樹講了遊戲基地出版社上市的一些細節。
羽生秀樹大概聽了聽,發現沒什麼問題。
依舊是登陸東京證券交易所第二部,只是比起之前的新月院線而言,IPO規模大了一倍還多。
主要還是遊戲基地出版社佈局全球主要市場,手上不但掌握着東電展的舉辦權,還是阿美利卡E3大展的主要舉辦方。
論全世界的影響力,就不是新月院線能比擬的。
而霓虹股市還偏偏就吃這一套。
這次上市對於羽生秀樹身價的增長倒不算多。
不過他也不指望上市就賺錢,而是利用上市幫助企業發展擴張,繼續推高股價,等待真正割韭菜的時候。
畢竟霓虹現狀就是如此,錢來的太容易了。
明明受貨幣升值,以及阿美利卡打壓影響,製造業不斷萎靡,出口額連續下滑,經濟在走下坡路,可股市大盤卻一再走高。
大企業不是上市籌集資金,就是利用自己的壟斷地位找銀行貸款。
但海量的錢到手之後,霓虹境內已經沒有值得投資的產業了。
那就只能把錢砸向股市和房地產,以及無腦的進行海外投資了。
可真正需要錢的霓虹初創企業呢?
他們非但吃不到泡沫的紅利,反而會被手上不差錢的前輩企業連手封殺,徹底堵死上升渠道。
幸好羽生秀樹在泡沫開啓之前就打好了基礎。
否則雲上系和精靈系想要在現在崛起,那就會體驗到什麼是地獄模式。
這種畸形的經濟結構,境外資本看到之後會不來投機?會不來收割泡沫嗎?
回想他穿越之時,貌似霓虹股市又走向新高,地價也重回泡沫巔峰了。
可是這一切的開始呢?是某位被男槍秒殺的霓虹大統領,搞出超級量化寬鬆政策之後,霓虹央行每年十幾萬億的託底入市。
然後搞得一個印錢的央行,手中持有的股票每年盈利幾十萬億,直接成爲了霓虹衆多上市公司的大股東。
這便讓所有的霓虹企業都肆無忌憚起來。
反正在他們看來,上市就直接成爲“霓虹央企”,無論自家企業的業績有多差,都有霓虹央行進行兜底。
然後呢,拿到的錢繼續打壓霓虹的初創企業,保證自己獨吞蛋糕的同時,持續的推高房市、股市,然後再對海外進行投資。
熟悉不熟悉,是不是有種輪迴再來的感覺。
只不過對羽生秀樹來說。
這關他P事。
藉着這個時期的瘋狂,他的資本對霓虹喝血吃肉,瘋狂割韭菜的程度,可一點不比海外資本手軟。
當初炒外匯的錢丟進來,到現在已經增值了一倍以上。
不要覺得這很慢。
他當然知道很多賺快錢機會。
比如剛上市的微軟,甲骨文這類公司。
一年翻個好幾倍都不成問題。
但必須考慮他手中的資金規模,這些公司日後雖然都是龐然大物,可現在的池子卻太小了。
他的錢全砸進去就不是投資,而是收購了。
否則他也不會等微軟漲到現在才建倉,而且才摳摳搜搜的投了億點錢。
至於國際期貨市場,國家金融之類的投資。
拜託,某頭熊雖然已經開始跳舞了,可還活着呢。
經濟全球化還沒徹底展開,很多國家的貨幣政策甚至都沒開放呢。
泰國的經濟爲什麼突然崛起,就是對外開放了貨幣政策,霓虹資本大量扎堆跑去投資。
如今這個時期,大筆的資金要是真的好找去處,霓虹那些資本也就不會錢多的沒處花了。
他所知道的,能滿足大量資金投資,且穩定增長的,除了霓虹吹高的泡沫池子,也找不到其他更合適的地方了。
至於其他的小投機,賺的錢還不如他好好經營企業呢。
想一想,待幾年後他和其他海外資本一起,完成對霓虹泡沫的最後一筆收割,有多少霓虹人和家庭會陷入悽慘的境地。
那他……還真是一點點心理負擔都木有呢。
不過爲了安慰一下自己的“良心”。
肯定要多多幫助失足女孩、少婦、熟女,人妻什麼的。
以後去夜店不能小氣。
回頭找人在東京和關西打聽打聽,似乎有不少粉紅電影製片公司都支撐不下去了。
收購!必須收購!
然後逐步幫它們進行轉型。
等泡沫破碎,幾十萬霓虹女性齊下海的時候,他一定要給這些人提供優渥的拍片待遇。
想一想日後霓虹完全不把自己人當人對待的做法。
wWW. T Tκan. c○
他果然還是太有良心了。
腦中胡思亂想的時候,內藤謙作和瀧田幸司已經把該說的說完了。
“羽生會長,對於IPO你還有什麼想說的嗎?”
內藤謙作詢問羽生秀樹。
“沒有,你們是專業的,按照你們確定的做就是了。”
霓虹現在的IPO,哪怕是隨便亂搞都是撿錢,他實在沒啥可說的。
不過他還要問另一件事,“艾伊國際和新月院線的事現在有什麼計劃?”
內藤謙作說,“現在最主要的工作還是幫助遊戲基地出版社上市,他們倆增發的事情我打算放在月底。”
羽生秀樹問,“總不能一起進行吧?”
內藤謙作回答,“先處理新月院線,艾伊國際的規模比較大,我們需要更多的時間溝通。”
“我知道了。”
羽生秀樹也能理解內藤謙作的做法。
新月院線畢竟是內藤證券負責的,可艾伊國際他們剛剛接手。
而且艾伊國際的股東構成更加複雜,此次的內藤證券只是承銷團隊中的一家。
“看,我就說我這次回東京是白來。”田中幸雄忍不住抱怨。
“田中先生,這是我們初擬的增發計劃,還請你轉交給田中夫人。”
內藤謙作將一份文件交給田中幸雄。
“這下沒白來了吧。”羽生秀樹揶揄道。
“其實能和羽生君一起找樂子,那就不算白來。”
田中幸雄收起文件,立刻和羽生秀樹勾肩搭背起來。
只不過兩人的身高差距,讓努力伸手的田中幸雄看起來有些彆扭。
“那今天就到這裡吧,我先告辭了。”羽生秀樹主動告辭。
“羽生會長,再見。”
接下來,衆人將羽生秀樹和田中幸雄送下樓。
“時間太早了啊。”
田中幸雄看了眼掛在半空的太陽,很無奈的說。
“幸雄桑竟然還知道早,我接下來還有事要做,我們晚上再見吧。”
“我也要回家去看看,晚上見。”
兩人約好了地方後便各走各的。
羽生秀樹回‘萬事屋’吃午飯,又陸續準備了一些別的事。
結果天色剛暗,田中幸雄便迫不及待的打電話催促。
羽生秀樹開車出發,在港區六本木附近的一條街道邊,見到了田中幸雄。
這傢伙正靠在一輛十分騷包的紅色法拉利上,與兩個打扮時尚的女孩閒聊。
五月份東京的氣溫只是略微升高,兩個女孩便迫不及待的換上了漂亮的裙子。
不得不說,田中幸雄勾搭女孩子的眼光很不錯。
瞅了眼兩個女孩,不管是容貌還是身材,都在水準之上。
不過這傢伙一向喜歡“錢貨兩清”的交易,在街上勾搭女孩子倒是不多見。
羽生秀樹的奔馳大G剛停下,田中幸雄便認了出來,舉起手對着羽生秀樹大力招呼。
看着田中幸雄背靠超跑,在街邊勾搭妹子,引得周圍路人注目連連的樣子。
羽生秀樹就很慶幸,他今天出來沒穿正裝。
Supreme的衛衣外罩夾克,休閒褲加帆布鞋。
下車前再套上一頂印着Supreme的毛線帽。
整個人立刻化身街頭潮男。
隨着Supreme在東京的走紅,這樣的打扮也變得普遍起來,倒也沒引起太多人的關注。
自然,也很難有人會把他和西裝革履,面戴金絲邊眼鏡的國民老師聯繫在一起。
待他走到紅色超跑旁邊,田中幸雄立刻上下打量了一下羽生秀樹,然後竟裝模作樣的評價起來。
“今天的造型不錯,這纔像一個年輕人嘛,你平時的樣子都感覺和我是同齡人了。”
羽生秀樹攤攤手,“平日打交道的都是老狐狸,肯定要成熟一些了。”
“不過還是感覺差了點什麼……”
田中幸雄摸着下巴,仔細琢磨,總覺得羽生秀樹還需要一點點綴。
羽生秀樹見狀,忍不住提醒道,“幸雄桑,伱的事務所已經倒閉六年了。”
田中幸雄那糟糕的審美,他打心裡就難以認可。
可就在這時,田中幸雄卻打了個響指說,“我知道了,你應該戴個耳釘纔對。”
羽生秀樹當場拒絕,“沒興趣,而且我討厭在耳朵上打洞。”
“真是沒品位,難怪當年沒有紅呢。”
“呵呵,當年沒有紅的造型可是幸雄桑親手打造的。”
“西裝明明就很適合你,現在那麼多主婦喜歡你,還不是因爲你穿西裝。”
“是西裝沒錯,但不是大到可以拖到地上的西裝。”
“你不懂,那叫個性,那叫風格,你現在要是戴個耳釘,效果絕對不一樣。”
“不要,我怕疼。”
就在兩人開啓拌嘴模式的時候,旁邊突然響起一個弱弱的聲音。
“那個……其實……我這裡有不用打耳洞的無孔耳釘。”羽生秀樹和田中幸雄轉過頭,看到剛纔和田中幸雄閒聊的兩個女孩裡,一個留着黑長直髮型的女孩,用手小心的捧着一個黑色的耳釘。
“借我用用。”田中幸雄迅速接過女孩手中的耳釘。
捏在手上看了看說,“原來是磁吸式的。”
“試試,相信我,效果肯定不錯。”
田中幸雄把耳釘放到了羽生秀樹的手上。
羽生秀樹好奇的看了看,畢竟前世他別說耳釘,連頭髮都沒染過。
確實如田中幸雄所說,是磁吸式的。
雖然是從女孩子手中接過來的,但卻是中性簡約的小黑點圓形外觀。
對着車玻璃,他試着扣在右耳垂上。
側着臉看了看,沒有一絲一毫的娘意,搭配他身上的衣服,反而多出一股子痞痞的感覺。
彎起嘴角一笑,那股子痞帥感覺更濃了。
看此時的造型,簡直與往日的他判若兩人
“哈哈,我說的沒錯吧!”
旁邊,田中幸雄滿臉得意。
說完還衝旁邊的兩個女孩問,“你們覺得好看嗎?”
兩個女孩沒有回答,但從她們看向羽生秀樹那閃閃發光的眼神,就已經能得出答案了。
對於女孩子來說,這種壞男孩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
就在這時,一個女孩看着羽生秀樹的臉,好似想起來什麼。
她語氣有些結巴的,對拿出耳釘的黑長直說,“他……他好像是那個羽生秀樹。”
黑長直聞言,也仔細去看羽生秀樹的臉。
很快,她也認出眼前這個人,似乎就是那位羽生秀樹。
只不過眼前這位笑起來彷彿把女孩心要勾走的“壞男孩”,和以往媒體中那個羽生秀樹差距太大了。
也難怪她們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來呢。
看到羽生秀樹身份暴露,田中幸雄果斷做了個噓聲的手勢。
“小心被人聽到。”
兩個女孩趕忙住嘴,只是看向羽生秀樹的眼神更加激動。
田中幸雄墊高腳尖,一把攬住還在適應新造型的羽生秀樹,衝着兩個女孩說。
“我說我是經紀事務所的老闆,你們剛纔還不信,現在信了吧,雲上藝能的忘年會我每次都參加。”
兩個女孩聽到田中幸雄的話是什麼反應,暫且不用去關心。
可羽生秀樹總算是明白了,田中幸雄是怎麼勾搭兩位女孩的了,敢情是打着經紀事務所老闆的名頭。
這時,田中幸雄又指着兩個女孩給他介紹起來。
第一個雖然漂亮,但沒啥特點,羽生秀樹也就沒太在意。
不過第二個,也就是拿出耳釘的黑長直,卻讓羽生秀樹眼前一亮。
這女孩的長相很漂亮,但和現在霓虹主流審美很不一樣。
有種後世南韓女明星臉的感覺。
像是把宋茜和某個韓國女明星的臉捏在了一起。
而當田中幸雄說出女孩的名字,羽生秀樹也隱約想起了一些記憶。
“這位小姐叫吉田真希子,今年十八歲,剛剛高中畢業……”
(吉田真希子·圖)
原來是這位啊。
羽生秀樹想起對方是誰了。
這是一位活躍在九十年代初的女藝人,在國內雖然沒有知名度,但在霓虹卻算有點名氣。
做過模特,演員,富士臺的節目主持人等。
羽生秀樹之所以知道對方,是因爲他前世很喜歡昭和後期的一位小衆霓虹女歌手,名叫吉田真裡子。
在互聯網上搜索吉田真裡子的時候,結果不小心搜索到了一位吉田真由子,以及吉田真由子與姐姐合拍的姐妹花寫真。
然後,寫真裡更漂亮的姐姐引起了他的關注,也就是吉田真希子了。
介紹結束,羽生秀樹就感覺肋部被田中幸雄捅了捅,緊跟着刻意壓低的聲音傳來。
“先帶她們去吃飯,接下來看情況行動?”
“沒問題。”
兩人迅速達成默契。
田中幸雄當即對吉田真希子兩人發出邀請,“兩位小姐,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個晚飯如何?”
兩個女孩聽到邀請,齊齊看向羽生秀樹,重重點了點頭,當場答應下來。
田中幸雄見狀,莫名有種他在幫羽生秀樹打輔助的感覺。
眼下這情況,怕是羽生秀樹勾勾手指頭,兩女孩子就要跟着走了。
這樣可不行!
他當即低聲對羽生秀樹說,“我要那個短頭髮的,羽生君幫我。”
“我怎麼幫你?”羽生秀樹問。
田中幸雄出主意,“你對給耳釘的親近一點,讓短頭髮的死心就好了。”
“沒問題。”羽生秀樹說。
說起來,這種在街道上撩妹的事情,他貌似還沒嘗試過,現在感覺也蠻新鮮的。
不過他們今天晚上是去俱樂部玩,根本就沒打算在外面吃飯。
好在六本木附近最不缺的就是餐廳。
幾人開車,在靠近麻布十番的地方,挑了一家看起來就很貴的鐵板omakase料理餐廳。
四人進入一間裝修高檔的包廂內,羽生秀樹無視了短髮女孩的失望眼神,直接坐在吉田真希子旁邊。
他將進店前摘下的耳釘還給對方,“這是真希子小姐的。”
吉田真希子低聲說,“其實你不用還我。”
由於坐的太近,當羽生秀樹把耳釘遞過來的時候,吉田真希子彷彿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的溫度。
這讓女孩的心頓時如小鹿亂撞,跳的停不下來。
羽生秀樹說,“我不太喜歡這個風格。”
“我覺得你那樣子很有魅力。”
“原來真希子小姐喜歡那樣的男孩嗎?”
“不是的,你現在的樣子我也覺得很好”
……
餐桌前,渣男三兩句便和吉田真希子拉近關係。
短髮女孩眼見羽生秀樹對她沒興趣,也只能和田中幸雄湊成一對。
羽生秀樹當然能讓女孩癡迷,可在得不到羽生秀樹的情況下,田中幸雄單手開法拉利的樣子,同樣也能打動女孩的心。
四人一邊兩兩閒聊,一邊在餐廳廚師的服務下品嚐美食。
整個晚餐吃了一個多小時才結束。
出門前,田中幸雄隨手支付十二萬餐費的輕鬆模樣,讓其在短髮女孩心裡頓時帥了好幾個百分點。
離開餐廳,身邊多了兩個女孩,原本預定的俱樂部自然沒法去了。
兩個女孩建議去迪斯科玩,原本她們來六本木就是爲此。
羽生秀樹沒有意見,畢竟每次出來都是找女公關聊天,偶爾換個地方玩玩也不錯。
不過爲了防止羽生秀樹身份暴露,在其他三人的強烈建議下,他入場前特意戴上了一副墨鏡。
只是羽生秀樹卻覺得,大晚上的來迪斯科戴墨鏡,給人的感覺更奇怪好不好。
不過在土嗨土嗨的迪斯科音樂中玩鬧了一陣子後,羽生秀樹也管不上那些了。
只是玩着玩着,田中幸雄卻發現羽生秀樹不見了。
待他看向卡座的時候,才知道不止何時,羽生秀樹已經帶着吉田真希子坐了回去。
最讓他驚訝的是,吉田真希子這會正坐在羽生秀樹懷裡,開始主動獻吻了。
田中幸雄再看看自己,手纔剛剛搭到短髮女孩的腰上。
這效率上的差距,田中幸雄表示他很悲傷。
可接下來,當田中幸雄帶着短髮女孩做回卡座時。
羽生秀樹卻直接說,“真希子有事,我先送她回去。”
說完對田中幸雄眨了眨眼,便摟着女孩離開了。
——
翌日,臨近中午。
陽光和煦,春風徐徐。
羽生秀樹坐在‘萬事屋’二層的露臺上,一邊輕撫懷裡的娜可露露,一邊聽電話裡瀧田幸司彙報,有關於遊戲基地出版社的情況。
他的旁邊,則坐着睡眼惺忪的田中幸雄。
這傢伙也是剛剛到,看樣子昨晚勞累的不輕。
好一會後,羽生秀樹掛斷電話。
田中幸雄一個激靈坐直身體,急切的問,“怎麼樣?”
羽生秀樹笑着說,“情況很好,兩個小時漲了百分之六,我身價至少多了一億美元。”
哪想田中幸雄卻說,“誰問你這個了,我是問昨晚上那女孩怎麼樣?”
“這個啊,還不錯。”
對於吉田真希子,渣男還是比較滿意的。
十八歲的女孩,青春靚麗,身嬌體柔,曲線婀娜。
唯一可惜的是,女孩子因爲那啥太過生澀,不堪征伐,他別說盡興,感覺只開了個頭就結束了。
田中幸雄很不滿的說,“什麼叫還不錯,就沒點具體的?她人呢?不在這裡嗎?”
“我怎麼可能把人帶回萬事屋,當然是去酒店了,而且凌晨我就回來了。”
羽生秀樹用看白癡的眼神看田中幸雄,“你別告訴我,你把人帶回港區的公寓了?”
田中幸雄說,“是啊,反正愛子又不在家。”
“你可真行。”羽生秀樹都懶得吐槽這貨。
“早上把人送走就是了。”田中幸雄一臉無所謂的說完,緊跟着又問,“什麼時候吃午飯,我有點餓。”
羽生秀樹起身放下小母貓,把麻知子喚了過來,吩咐道,“幫幸雄桑準備午飯,再準備一間客房。”
說完,他轉身對田中幸雄道,“你吃完飯好好休息一下,就你這體能還好意思帶人回家,多鍛鍊吧。”
“我只是沒發揮好。”田中幸雄有些不服氣,不過見羽生秀樹說完就要走,他又趕忙問,“你要做什麼?”
羽生秀樹頭也不回的擺擺手,“我還有正事要做!”
……
兩個小時後,目黑區。
羽生秀樹用手捂着藤彩子的雙眼,一步步走向二層小樓的門外。
在他們身後,還跟着一個小女孩蹦蹦跳跳。
藤菜子好奇問,“先生,到底要讓我看什麼?”
羽生秀樹還沒說話呢,旁邊的小女孩就先開口,“媽媽,快到了。”
“玲奈,告訴媽媽是什麼?”
小女孩正是藤彩子六歲的女兒,藤村玲奈(隨便取的)。
只不過小女孩已經被羽生秀樹用遊戲機,電子寵物和一堆精靈卡,以及好吃的零食和漂亮衣服收買了。
因此在聽到藤彩子的話後,玲奈搖搖頭回答,“羽生叔叔說不能告訴媽媽。”
好在羽生秀樹也沒讓藤彩子等太久。
走出門後,他便將手送開了。
緊跟着藤彩子就看到,眼前的車庫門外,正停着一輛汽車。
準確的說,是一輛最新款的紅色寶馬七系。
這輛車的車頂上,還用彩色的飄帶綁了一個蝴蝶結,好似被打包的禮物一樣。
而在蝴蝶結旁邊,則擺放着一個雙層蛋糕。
蛋糕最頂上用巧克力寫着生日快樂。
“彩子該不會覺得,我不記得你的生日吧。”
“先生……”
身穿和服,風韻成熟的美人聽到羽生秀樹的話,神情中滿是感動。
如果不是女兒就在旁邊,她恐怕已經撲進羽生秀樹的懷裡了。
可羽生秀樹卻根本不管那些,主動上前抱住美人,輕聲道,“生日快樂,雖然我缺席了彩子以前的生日,但卻不會缺席以後的生日。”
渣男的情話,瞬間便擊潰了成熟美人的心。
“你真好。”藤彩子語氣溫柔。
“好了,我們帶蛋糕去樓上吧,接下來你還要許願呢。”
羽生秀樹此言一出,旁邊的玲奈立刻歡呼起來,“切蛋糕!切蛋糕!”
雖然剛剛還在奇怪,媽媽爲什麼要和叔叔抱在一起。
但想到接下來能品嚐美味的蛋糕,奇怪的事立刻就被玲奈拋到腦後。
小樓二層,在藤彩子許願吹蠟燭切蛋糕之後,最開心的便是玲奈了。
因爲她可以一邊吃蛋糕,一邊看喜歡的動畫片。
隔壁的書房裡,藤彩子收好車鑰匙。
羽生秀樹在旁邊適時說,“知道你最近在學習駕照,所以才送了你車,以後用它接送玲奈上學也方便。”
美人聞言轉過身,用水汪汪的美目看向羽生秀樹。
“我還沒謝謝你幫玲奈安排那麼好的學校,現在……”
渣男直接打斷美人的話,“怎麼,今天一直和我這麼客氣。”
羽生秀樹說着,一步步走向藤彩子。
美人在他的壓迫下,一路退到了書桌前,最終被書桌擋住。
他挑起美人的下巴,“而且,就只會說謝謝嗎?”
看着羽生秀樹那侵略性十足的眼神,藤彩子有些慌亂的說,“玲奈還在外面。”
“那彩子可要小心,聲音不能吵到玲奈。”
說話間,羽生秀樹已經將藤彩子推倒在書桌上。
那華麗和服的下襬,也被緩緩推了上去。
然後……
——
河蟹滴分割線——
前往箱根的車上,在‘萬事屋’修養了一晚上的田中幸雄,看着旁邊精神奕奕,滿面春風的羽生秀樹。
好奇問,“你昨天出去做什麼?一晚上都沒回來,現在心情還這麼好。”
羽生秀樹聞言,卻只是笑而不語。
昨天從下午開始,因爲吉田真希子的生澀,而沒充分發揮的精力,全都由藤彩子承受了。
果然,要說耐用,還得是成熟的美人。
而藤彩子的表現,也讓他越發想快點見到箱根的未亡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