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跑過去將王哥和那個年輕男子推開,說你們怎麼回事啊,怎麼能打人啊,快點出去,快走……
我將門關上,見周海豔滿臉是紅印,衣服裙褲一片零亂,上衣早就被扯開,T恤已拉爛,只有胸罩還套在兩團上算沒走光。
她抱住頭,恐懼地蜷縮在一角,我心一酸,過去拉她,她“啊…”的叫着,“放過我,放過我,求你了,放過我。”
我說周海豔,是我,我是方成,別怕,我把他們趕走了。
周海豔叫了一聲“方哥”立即撲在我懷裡,大聲地哭起來。
我是真痛心了,我把她扶起來,幫她將衣服理好,讓她坐在沙發上,給她倒了一杯水。
她只是哭,然後就是害怕,我坐在她身邊,過了很久,她稍微平靜一些了,我說周海豔,你得面對現實,知道嗎?
她拉着我說,方哥,求你放了我吧,你放了我,我這一輩子都感謝你,真的,只要我出去,我以後一定會報答你,我給你錢。
我說周海豔,你以爲我放了你你就能跑出去嗎?你知不知道海城到處是這個公司的人,你不僅跑不掉,或許還會遭受更殘酷的折磨。
她說再殘酷只要能出去就好,我說你出不去,你現在能做的只是服從。現在你無法從這幢別墅逃出去,就算出去了,度假村你今天下午走的地方不少吧,這都是公司的人。還有在各大車站賓館到處都是他們的人,而且他們與執法部門也有關係,你根本跑不出去的。
她想想真是這樣,就靠在我肩上哭起來,我也沒有什麼想多說的,只是不斷地說,你現在服從是最好的選擇。
林小娟的確分析得不錯,周海豔就這樣把我當成是在幫她的人,所以我的話她就真聽了。
我估計林小娟可能會偷聽我們的對話,所以安慰了一會後又對周海豔進行洗腦,說周海豔,我和你說那些理論的東西沒用,你我都受過高等教育,我只給你說說某些大品牌的營銷模式。
我說某某知名品牌,他的銷售是通過代理商進行銷售的,有全國總代理,有省級、市級和縣級代理,後來甚至到了鄉鎮代理,你想想,這種層層代理的模式和金字塔的財富積累模式是不是一樣的。
她此時似乎也願意聽我話,說別人有產品,有廠家的信譽保證,你這個算什麼啊?
我說我們公司是一個融資公司,投資國家項目,但因爲這種方式回報率太高,所以類似高利貸,公開了就會受國家關注,就會制止。
這是一個遊離在法律邊緣的新型融資方式,能讓人迅速積累財富,但周海豔,其實這也是有騙人的一面。
她聽到這句話,立即就同意,說是啊,這個傳銷,國家都要打擊呢。
我說打擊是假,不管是真,因爲很多官員悄悄也參與了這個項目。
她不信,說我瞎掰,我當然是瞎掰,不過我說這不是重點,我說的騙是指要看誰是金字塔的最底端,只要不是底端就有賺錢的機會,你現在既然跑不掉,爲什麼不爭取早
日升到金字塔的頂上去,其實公司並不允許到頂端的,在梯形的上邊緣讓你退出,那時你只有一仟多萬,可也足夠了啊。
她又哭了起來,說是不是真的逃不出去,我說是真的,我說你看過小說《紅巖》嗎?她說沒有,不過她到重慶渣子洞去參觀過,我說那些刑具公司的刑室都有,我也嘗過,那是生不如死,你看到今天那個向芙蓉,她只進去看了一下,尿都嚇失禁了。
說着我心裡也涌出陣陣恥辱,但我如果不多告誡一些,她真被弄去上刑,可能真的會嚇成那樣。
周海豔又哭了起來,然後又罵李志,我也不管這些了,我覺得我的事情已完成了。
如此過了半個多小時,梅姐上來讓我們下去吃飯,周海豔不下去,我說我去端上來吧,我下了樓,林小娟坐在餐桌上,桌上有一瓶紅酒,倒了幾杯,林小娟微笑着說道:“方成,很不錯,端兩杯酒上去,這個女人就交給你了。”
王哥眼中色色地笑着說方成你小子有豔福了,今晚只要你有本事讓周海豔委身於你,你放心笑納。
我詫異地看着林小娟,問這酒有問題?
林小娟說你想多了,這種手段我是肯定不會用的,你有本事就和周海豔睡一牀,沒本事就睡沙發,反正你們的房間就只有那一間,你得給我把她守住。
原來是讓我守周海洋,我說你不是到要到醫院去嗎?她說不用了,猛子已轉院了。
轉院?轉到哪裡去了?
林小娟說邱總經理打電話過來,說今天才知道猛子原來是逃犯,害怕在大醫院被人發現,所以將猛子轉到鄉鎮醫院去了。
我儘量裝着平靜地問猛子的情況如何?林小娟也知道我想聽的,說人是傻了,只是還活着,邱總經理通知了猛子家裡,給了十萬塊錢。
我端着酒,梅姐幫着端了兩碗弄了菜的飯跟我一起上了樓,關上門後,我把酒遞給周海豔,她端着杯子,突然問是不是給她下了藥。
我說這樣吧,我們換個杯子,她搖搖頭,將我的杯子拿過去,將兩杯酒倒在一起,然後各分一半。
我爲了嚇嚇她,說你剛纔是不是在偷聽,她瞪着我說沒有,我說你聽到猛子的事了吧,變傻了。
她說猛子是不是我們公司的人,我說是啊,猛子被打傻了,這輩子只得在牀上生活了,周海豔,你千萬別做傻事。
周海豔不說話了,吃過飯,我將碗筷收拾送出去,回到房間的時候她打開行禮箱在找衣服。
我坐在沙發上,心想怎麼和她說今晚得睡在這間屋裡呢,不由看着她,只見她從行禮箱裡拿出睡衣和換洗衣服,看了我一眼,直接就在我面前脫衣服,那件外套和裡面的爛T恤馬上沒了,一對豐滿在胸前跳動。
我“啊…”地張嘴說:周海豔,你要洗澡到衛生間去啊,換衣服也是啊。
她看了我一眼,拿着衣服向我面前走過來,說方成剛纔我偷聽了,林小娟不是你女朋友嗎?她讓你來守住我對不對,我就遂了你女人的願,我們作
成好事,氣死那臭女人。
我立即將手揮起來,別,周海豔,她是我前女友,現在我們是同事,你要洗澡趕快去吧,你看你身上,大大小小的紅斑,你去洗,我去找藥水給你擦擦。
周海豔看了看一下子身上大大小小的紅斑,又哭了,進了衛生間。
聽着裡面嘩嘩的水聲,那全身的紅斑在我眼前晃動,我真是可憐周海豔的遭遇,不由想難道真的無法逃出去?
如果只是憑兩隻腳跑路是肯定逃不掉的,但車鑰匙就在樓下進門的鞋櫃上,車就在車庫,車庫也沒上鎖,要是我帶着周海豔開車逃跑會不會出問題?
我覺得如果能帶上車倒值得一搏,我不由產生了逃跑的念頭。
我得下去看看,我對王哥說你們打得太狠了,周海豔全身都是清淤腫塊,得擦藥,我去買點吧。
林小娟說不用,那邊有藥箱,讓我去拿,我邊走邊觀察車鑰匙,發現不在了,我提着藥箱上樓,林小娟走到我身邊,小聲說方成,我不允許你侵犯她。
我說你不是讓我上她嗎,怎麼改變主意了。她說是啊,想想周海豔是個大學生,要是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而且到目前爲止,我們倆人的關係還保持着呢,我心胸沒那麼開闊。
我說那你就不要我守她,讓梅姐守吧,我這人見不得美女,見了就想上。
林小娟輕輕打了我幾下,說你敢,然後說目前來看,只有我能呆在裡面,而且讓我繼續給周海豔做工作,也就是洗腦。
我沒想明白林小娟爲什麼突然對我態度好多了,今天出來很多時候讓我感覺到似乎回到了大學裡和她的戀愛,不過我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別爲這個女人的表面迷惑,她一定有什麼陰謀。
上樓後周海豔還在洗澡,我將藥箱放在沙發上找到消毒的酒精和紅花油之類的東西放在一邊,打開電視等周海豔出來。
突然聽到周海豔開了浴室門,讓我把門反鎖上,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後來想肯定是不願意有人進來看她擦藥,所以趕緊去關了門。
聽到我反鎖了門,她讓我拿藥箱去幫她擦傷口,我將藥遞在浴室門口,她說你來幫我擦吧,我遲疑了一下,見她裹着浴巾,就走了進去。
我剛一進去,她將門一關,就將浴巾扔在地上哭了起來,她那美妙的身體完全呈現在我眼裡,可真是看着可憐,除了誘惑之處,其他地方竟有十來處清淤。
我已沒有任何慾望,將浴巾拾起來圍在她身上,慢慢給她擦藥,每擦一處,她輕輕的驚叫聲和哭聲就讓我心碎,看着她眼淚更是掉了一地,我要帶她出逃的想法逾來逾強烈。
突然,她拉開浴巾,說方哥,來吧。
我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她說我願意,說罷伸手去解開我的腰帶,她如此一說,我就想到了那事,而且如此近距離地看着女孩子的身子,什麼也沒穿啊,一下子我臉紅心跳,身體反應強烈起來,她明顯感覺到我前面的東西就彈了起來,不過我嘴中卻本能地說“別這樣,周海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