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五的腦袋被五連發頂住,他目光盯着林偉,有點被僵住了,
鏖戰郭武子後,年輕的林偉已經登上神壇,而“太平核航母”之名也已響徹在小圈子內,而肖五雖然知道這個林偉有點像瘋狗,很硬,很生性,但倆人如果面對上,那肖五絕對不會容忍,把自己的臉摔在地上,他也是跟着白濤數年的鐵桿,人雖老了,但魄力絕對在,
但二人之所以僵住,是因爲肖五根本沒拿槍,一旦動手,那就不是有魄力,而是純純大虎b了,
“怎麼的,往後退,還是往前走,你給句話,”林偉再次用槍頂了頂肖五的腦袋,
“艹你媽,你等我幾分鐘……,”肖五咬着牙,轉身將右手伸進褲兜就要拿電話,
“唰,”
車窗降下,子然坐在a8裡,探出消瘦的臉頰,隨即吐了口唾沫,聲音不大的說了一句:“呵呵,五子,打電話要拿槍啊,”
“唰,”肖五猛然回過了頭,
“艹,真jb巧,來,我這兒有一把槍,你拿着,”子然臉上掛着笑意,順着車窗戶就把林偉留下的那把五連發扔了出去,
“啪嗒,”
槍掉在雪地上,直接砸出了一個坑,
肖五頓時愣住,
“槍給你了,你能咋地,呵呵,”子然一直沒下車,聲音不大,但卻赤-裸-裸的嘲諷着問道,
肖五死死盯着子然,額頭冒汗,一聲不吭,
“嘩啦,”
子然從褲兜裡掏出隨身攜帶的仿六四,直接把手搭在車窗上,雙眼目空一切的看着肖五質問道:“咱倆崩一下啊,”
“子然,跟你有關係嗎,”
“艹你媽,幹你肖五子,我還需要有關係嗎,”子然直接反問道,
“子然,你他媽太狂了吧,”肖五子咬牙就要撿槍,但旁邊的人用胳膊頓時攔了他一下,並且小聲在肖五耳邊說道:“……哥,他激你呢,他崩完老武都沒跑,你跟他整上,咱沒好處啊,他身上有事兒,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但咱要開槍……你……咋整,也跑啊,”
“呵呵,操,”子然一看肖五跟自己人嘀咕了起來,桀驁的眼神,頓時更加鄙夷,撇嘴扔下一句:“五子,江湖續寫新篇章……就你這jb樣的,還是告辭吧,昂,”
“唰,”
肖五轉身帶人就走,
“唾,”
子然吐了口痰,直接掏出電話,打給之前崩郭武子的那兩個槍手,開門見山的說道:“昭化酒廠,拿兩把新槍過來,”
“哥,幹啊,”林偉頓時走過來問道,
“碰上了,你能退,還是我能退啊,”子然毫不猶豫的說道:“收拾他,”
“……那我幹就完了唄,還用找人嗎,艹他媽的,”林偉假模假式的拎着槍就要衝過去,
“快別jb演了,你這個崽子最他媽能整事兒,”子然煩躁的扔下一句,
“行,那我就不幹了,”林偉非常聽“勸”,立馬接了一句後,幾乎子然話音剛落他就坐上了車,
“……操,”子然頓時無語,
“亮爺,來,上車坐一會,”林偉扯脖子喊道,
“操,誰jb讓你開槍了,別人聽見你怎麼解釋,”於亮煩躁的扔下一句,隨後撿起地上的五連發就上了車,
“正月剛過,滿大街都是放二踢腳的,誰知道這是槍啊,快來吧,”林偉直接幫於亮推開了車門,
……
街道對面,肖五車上,
“恩,你拿兩把槍過來吧,一輛奧迪a8黑色的,我先走,恩恩,”肖五上車以後,拿着電話也開始叫真正辦事兒的“朋友”,
他打完這個電話,五分鐘以後,付饒的電話,直接打到了肖五的手機上,
“咋了,”
“你叫大旗他們過去啦,還讓拿槍了,”付饒直接問道,
“恩,”
“你他媽玩呢,濤哥,不讓咱找大旗他們,你不知道啊,”付饒有點急眼了的說道,
“我弟在裡面呢,”肖五扯脖子喊道,
“你他媽的……,”付饒張嘴就要罵人,
“不用你jb管了,大旗是我介紹給濤哥的,我找他辦事兒也不是不給錢,跟你有啥關係,濤哥要問,我回他,就這樣吧,”肖五沒好氣的扔下一句,直接掛斷了手機,催促着司機說道:“走,往前開兩條街,艹你媽的,他們不是非要幹嗎,那咱就試試,”
……
另一頭,
江北,付饒掃了一眼電話,隨後也沒再給肖五打,而是邁步走進了眼前這家澳門豆撈,
十分鐘以後,大包房裡,
“吱嘎,”
付饒獨自一人,推開包房門,笑着的走了進去,
屋內坐着六七個人,爲首一人正是滿北伐,他正在跟工地上的人吃飯,
“北哥,”付饒笑着打了個招呼,
“啊,過來了,坐吧,”滿北伐擦着嘴點了點頭,也沒起身,就用手那麼一指空位,
“哎呀,熟人挺多啊,呵呵,”付饒衝着衆人打了聲招呼,隨即也沒坐,直接走到滿北伐身旁說道:“北哥啊,十萬火急,我就不坐了,”
“有多急啊,”滿北伐回頭問道,
“肖五的親弟弟,讓林軍給扣下了,我這咋說都沒用,人家說啥都不放人,”付饒停頓了一下,雙手搭在滿北伐的肩膀上,故作近乎的繼續說道:“北哥,幫忙在中間過句吧,”
“……林軍爲啥抓肖五弟弟啊,”滿北伐吃着火鍋,頭都沒回的問道,
“就那點事兒唄,呵呵,”付饒輕巧的把話繞過,
“……你說都沒用,我說有用嗎,”滿北伐搖頭回道,
“誰說都沒用,但你說肯定有用,”付饒語氣有些祈求,
“付饒,咱們也沒共過啥事兒,我爲啥幫你說句話啊,”滿北伐還是坐在原位沒動,
“北哥,我來找你,跟濤哥沒關係,這就是我自己的事兒,江北皮特.李,也搞地產,他跟我濤哥得好幾年不走動了,但跟我關係還行,因爲我們很早就認識,回頭,我在中間牽個線,你倆一塊吃個飯,你看行不行,”付饒咬牙說道,
滿北伐停頓了一下,隨後拍着凳子說道:“坐,坐吧,”
付饒思考了一下,這次還真就坐下了,
……
以酒廠爲中央,肖五的人,子然的人,正在殺氣騰騰的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