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邊野合大佐騎在馬上一揮手,鬼子兵就將李德勝的家包圍起來,田邊野合帶着鬼子衝進院子,田邊野合大佐首先看到院子裡地上的血,一團團飛濺狀的血汪,一片又一片,看到這些新鮮並沒有凝固的血跡,田邊野合大佐就知道這裡就在不久發生過戰鬥,茂邊少佐還有他的憲兵小隊長的結局肯定不妙,田邊野合大佐一揮手:“搜!”
如狼是虎的鬼子兵和催命鬼那些狗特務就衝進房子散到四周搜查,催命鬼忽然在院子的一角大叫:“司令官,我發現茂邊少佐了,茂邊少佐在這裡!”
田邊野合幾步就衝到了院子的一角,順着催命鬼手指的方向看到麥草下面露出了茂邊少佐一顆腦袋,田邊野合命令催命鬼:“掀掉所有的麥草!”
幾個小特務不敢怠慢,立刻除掉了蓋在茂邊少佐屍體上的麥草,下面全是鬼子的屍體,田邊野合在這裡不但看到了茂邊少佐和他的兩個士兵,還看到到了憲兵小隊長和他帶有的十幾個憲兵。田邊野合疑惑了,什麼人殺了這麼多的帝國士兵,竟然不動聲色,而且還使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從士兵死的傷口所看,有被暗器所傷,有被利器割斷了喉管,有的被扭斷了脖子,這顯然不是一個人所爲。
田邊野合大佐命令:“給我搜,一定要找出李德勝還有他的老婆老孃都行!”
鬼子特務已經搜過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田邊野合命令:“再搜,裡地挖三尺也要給我找到他們的人!”
鬼子特務又搜,搜了三遍什麼收穫都沒有,田邊野合大佐有些歇斯底里大罵:“八格牙路,八格牙路!”
田邊野合大佐發了瘋地大叫一聲:“催隊長!“
催命鬼聽到田邊野合這個時候叫他,田邊野合心情好的情況下,催命鬼很願意田邊野合叫他催隊長,催命鬼他不姓催,渡口鎮的老百姓給他起了一個這樣的外號,中國人都叫他催命鬼,田邊野合卻不叫他催命鬼,因爲這個鬼字與中國人罵日本人小鬼子同屬一字,田邊野合很忌諱這個字,就把催命鬼叫成了催隊長,催命鬼的姓都被小鬼子給改了。可話又說回來,一個出賣祖國、民族和祖宗的人,他的姓已經不重要了,給他改姓,也許是他的榮耀哩。
催命鬼聽到田邊野合大佐這個時候喊他,他不敢有一點馬虎,不管田邊野合心情怎麼樣,他都得顛起屁股,很輕鬆地跑到田邊野合的面前一鞠躬,換以笑臉問:“司令官有什麼吩咐?”
這一次,田邊野合沒有因爲他獻媚的笑臉理睬他,而是“譁”地一聲,把指揮刀從刀鞘裡拔了出來,指揮刀在陽光底下反射着刺眼的光斑,晃着催命鬼根本就睜不開眼睛,催命鬼“咯”地一聲僵硬了身子,急忙用手去捂自己的脖子,彷彿用手捂住了脖子,田邊野合看不到他的脖子就不會砍他
的脖子一樣,還驚恐地問一句:“太君,你要幹什麼?”
田邊野合大佐還是沒有理睬催命鬼的問話,而是將放着寒光的指揮刀放在眼前一寸一寸地看,看過了刀面又看刀鋒,看過刀鋒的田邊野合終於說話了,田邊野合大佐邊看刀鋒邊問:“催隊長,我們皇軍一下子死了這麼多的士兵,你特務隊是幹什麼吃的?事先難道一點線索都沒有得到麼?”
田邊野合這樣問着就收刀在手,將眼瞪向催命鬼,催命鬼雙腿一軟就跪到了地上,催命鬼恐怕無論怎麼解釋都無濟於事了,田邊野合他們帝國一下子死了十幾個軍官士兵,田邊野合大佐肯定要殺幾個中國人平衡一下此時的心情,不幸自己被圈定,催命鬼覺得趕緊說服司令官改變主意別殺自己,無其他路可走,催命鬼一下跪在地上做出一副可憐相說:“太君,都是在下嚴重失職,我知道這件事李德勝絕對逃不了干係,還有李德勝那個風騷的老婆,是不是他動·用了什麼魔法使太君失命,司令官你給我一點時間,我就是將渡口鎮翻個底朝天也親手將案犯緝拿到太君您的面前,由你太君親自審問!”
田邊野合大佐就好像沒聽到一樣,田邊野合將雙手握住指揮刀的刀柄,催命鬼絕望地看上田邊野合的指揮刀,只要田邊野合大佐的指揮刀舉起來,他催命鬼就沒命了,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梅榮德出現了,梅榮德問:“大佐司令官發生了什麼事?”
鬼子十幾個士兵就在眼前橫着,只要有眼睛,這事還用問麼?
田邊野合沒有吱聲,僞軍司令茅屎坑也沒有回聲,就在剛纔田邊野合要殺催命鬼的一幕太驚心動魄了,茅屎坑正擔心自己田邊野合殺了催命鬼後,下一個會不會將屠刀殺向自己,梅榮德的及時出現在茅屎坑看來不僅僅是救了催命鬼一命,而且還是救了自己一命。
梅榮德的話沒有得到任何人的反應,在田邊野合大佐非常惱火的情況下,一句話就能丟命,誰敢信口開河?梅榮德在沒有人理睬的情況下還是走向前來,一眼就看到了橫在地上的鬼子屍體,梅榮德也吃了一驚,梅榮德問田邊野合:“司令官,這是怎麼回事呢?”
還是沒有人理睬梅榮德的問話,就連被喊過司令官的田邊野合大佐都沒有理睬他,梅榮德就像一個局外人一樣走過來,獨自走到那些鬼子屍體哪裡翻開一具鬼子的屍體地仔細地一看,驚叫了一聲:“吔,怎麼會是這樣呢?”
梅榮德俯下身身子緊接着又翻看了幾具鬼子屍體,梅榮德站了起來,問田邊野合大佐:“司令官閣下,殺戮皇軍的人你們找到了麼?”
田邊野合大佐這個時候特別反感中國人,恨不得把眼前見到的這些中國人全殺光,就是漢奸走狗也不留一個,他看到這些可惡的中國人就心煩,所以就橫了梅榮德一眼沒好氣
地反問道:“我不知道,難道你找到了麼?”
梅榮德搖搖頭說:“雖然我沒找到他們在什麼地方,可我卻知道兇手誰?”
這個時候催命鬼已經完全從驚恐中緩過神來,催命鬼用不屑一顧地口氣回答說:“廢話,兇手就是皇協軍的李德勝副營長,這樣的話還用你說麼?”
對催命鬼的反問,梅榮德十分輕鬆地肯定回答,說:“你說錯了,死得這些皇軍中沒有一個是副營長李德勝殺得,雖然我不知道副營長李德勝是怎樣殺人!”
田邊野合大佐瞪起了眼睛問:“難道還會另有其人?”
梅榮德點頭說:“肯定另有其人,而且還不止一個,他們也許是你們絕對想不到的幾個人!”
梅榮德的這句話首先的到了田邊野合大佐點頭表示同意,田邊野合說:“我就說麼,要想殺死帝國這麼優秀的士兵,肯定不是一個李德勝所能做到的。”
梅榮德接着田邊野合的話頭說:“大佐司令官說得很對,不過,你們注意到了沒有,這些玉碎了的士兵沒有一個是被槍打死的,他們幾乎都是被冷兵器損命的?”
茅屎坑這個時候也不甘心落後,因爲這個時候落後的話,反倒顯得自己一個皇協軍司令比別人蠢笨一樣,他說:“你說的情況,司令官和我早就注意到了,爲此我還提醒過我們的司令官,我們司令官肯定比你有數!”
茅屎坑這句話是謊話,田邊野合也沒有必要追逆茅屎坑到底說過這話沒有,好像是說過?細究起來田邊野合也記不起來了,梅榮德這個時候還在侃侃而談,最觸及田邊野合聽覺神經的是梅榮德的這樣一句話:“他們就是八路軍的先遣隊,軍官先遣隊所爲!”
田邊野合大佐聽了梅榮德這樣一說,吃了一驚,這是田邊野合大佐打死都沒有想到的事,他只知道這一次他擄來了炮王魚頭整整一個營,而且他們的重要人物政委梅榮德也跑到了皇軍這邊來,炮王魚頭不會就此罷休,肯定對他會有行動,沒想到來得這樣快,而且在他的不知不覺當中,但他還要證實一下,問:“什麼八路軍的軍官先遣隊?”
梅榮德說:“我也是剛剛纔得到的情報,我查看了士兵們死因傷口,完全符合這些人殺人的特徵,比喻說看不出一點外傷的太陽穴被擊塌,這是被炮王神彈擊中,脖子被扭斷是武功高手李作棟所爲,咽喉被掏開,而且傷口邊緣不是那麼整齊的是被神鞭二丫的牛皮神鞭所傷,傷口整齊的就是被飛刀虎妞的飛刀所爲——”
田邊野合大佐不想聽梅榮德的囉嗦的滔滔不絕的推理口才,他現在最想知道的是這個軍官先遣隊是怎麼進來的,眼下走沒走,能不能找到,這個時候在什麼地方,田邊野合大佐對梅榮德怒罵一聲:“八嘎,快說,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