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問你,你有條件反問我嗎?”黎逸陽有些好笑的說着。看着面前這個女人,他很生氣,他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次主動的女人,而且滿身的浮華氣息,與沈小純身上所帶的那種氣息,完全的格格不入。
“我我我不知道啊,總裁你就告訴我吧?”小米此時此刻完全沒有在狀態,她完全的想歪了,尤其是剛纔總裁的那個微笑讓她神魂顛倒。而她以爲,黎總裁一定是在鼓勵着他前進前進再前進。
所以,完全會錯意的小米開始大膽起來,她慢慢的慢慢的靠近總裁。然後,將她細嫩的雙手搭在了黎總裁的手上,嘴裡還不停的在嬌羞地說着:“總裁你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吧,你知道小米什麼都不懂,還望總裁提點呢?”
說完這句話的小米,行爲是越來越大膽,而黎逸陽顯然沒有制止她,他就是想要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開放到如何程度。
小米見總裁沒有阻止,她的心裡更加的安心。然後她緩緩地,靠近黎逸陽。然後,把她外面的那件淡藍色的襯衫輕輕地解開。
“黎總裁,你要喝水嗎,要是喝水的話,小米這就給你倒去。”她笑嘻嘻的問着,然後身體前傾,於是,很顯然的,她偌大的酥胸就那樣堂而皇之的出現在了黎逸陽的胸口之上。
“呵?”黎逸陽輕呵一聲,就把面前的女人推開了,眼中滿是不屑。“你想要幹什麼?”
他的語氣很冷,尤其是想到居然有這麼不怕死的女人直接的上了他的身,他心裡就異常的惱怒。這樣的女人就算是長得在漂亮也入不了他的眼睛。
“……啊……”一個重力不穩,小米就吃痛的摔在了地板上。她的手掌被玻璃渣給劃破了。此時,正殷殷的流着鮮血。
不過,黎逸陽對於這樣的女人向來都是嗤之以鼻,所以想要他出手去把她扶起來,顯然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還是沒有忘記補刀,“沈小純送來的衣服怎麼會在你那裡?想來,你今天又爲難她了。既然這樣,這個工作
你可以不用幹了。”
“不,不,不,黎總裁求你不要這個樣子,我好不容易纔有這個工作,不想就這樣失去。我希望你可以在給我一個機會,好嗎?”小米也不顧手上面劇烈的疼痛,一個勁的不停的求着黎逸陽。
“給你機會?剛纔我就已經給你機會了。如果,你好好的表現,也就不會這樣了。所以,現在你就收拾東西走吧。”
機會?小米一直在思索着黎逸陽剛纔說的那個機會在哪裡。可是,無論她怎麼想,就是想不起來。最後,她終於算是明白了。
他問她爲什麼的時候,她應該就老老實實的回答工作上面的事情。怎麼可以想入非非的想着攀上黎逸陽這棵大樹呢?
小米再一次的用懇求眼光看着總裁,希望他可以對她從輕發落,因爲,她在這個公司已經工作了很多年,已經積累了相當大的人脈。如果就這樣失去的話,她心裡肯定會很崩潰的。
“怎麼,我說的話你還不明白,你難道想讓我,全城都封殺你嗎,到時候你如果想去其他公司工作,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你最好把這點想清楚,不要再賴在這裡不走,ok?”黎逸陽絲毫不給面子的這樣說着,對面前這個匍匐在地上的女人,她向來都是不在乎的。
小米的心中很一寒,她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忍了忍還是沒有開口。她知道黎逸陽的脾氣,他說的話一般都是說話算話。
小米艱難地爬起身子,然後把帶血的手使勁的擦了擦,越擦,血越是流得很快。她強忍着淚水,慢慢的走出了總裁辦公室。
黎逸陽躺在舒服的坐墊之上,剛纔在這些事情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算什麼,現在他完全的把注意力放在了沈小純的身上,那個女人現在到底在哪裡去了呢?
與此同時,在黎逸陽擔心沈小純的時候,沈小純還在警察廳裡面做着筆錄。
東北大漢看着她一副心事從從的樣子,很是好奇地問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在掛念着呢,要不就先回去吧,改天
你來爲我作證也是一樣的,我相信他們不會那我怎麼招的。”
沈小純喝了一口礦泉水,悠悠的對着面前這個東北漢子說着,“師傅沒關係幫人幫到底,我一定讓你,安安全全的從這裡出去。”
“既然是這樣那就太謝謝你了,沒想到,x城市裡面的女孩子都是這樣的善良,你手上拿的是什麼呀,我看你從一開始就一直拿着這本書在看,難道這裡面有什麼你感興趣的東西嗎?”於是,這位東北漢子好奇地問着,想來他也是閒不住的人吶。
沈小純擡了擡手,很客氣的問着,“你說的是這個嗎,我是從剛纔那位姑娘的手中拿到的,看來她和我一樣都是這次設計大賽參賽者了,我還想着和你做完筆錄之後,把這個東西還給她呢?”
“哦?這本圖冊裡面都是什麼呢,讓你這樣着迷,畫的很好嗎?還說是設計得很好嗎,你知道的我也不懂這個。”說這句話的同時,東北大叔就已經靠近了沈小純,他想要和她一起看着。
“嗯!很好,相當的好呢!這是我見過的最優秀的作品,我從來還不知道,居然有人可以設計作品,做得這樣的優秀,而且充滿靈感。想來她一定是在這方面下了很多功夫,或者說她有別人無法趕及的天賦”沈小純驚歎的說着,她的話語裡面全然是敬佩,不帶一點誇張。
“哦!這樣啊?不過,我怎麼只看到一種濃濃的憂鬱啊!”東北大叔插了一句。
沈小純一聽,愣了一下。然後又仔細的說道,“其實,這裡面最多的不是憂鬱色彩,而是希望。但是,也只有那樣優秀的女子纔想得出這樣的表達方法,雖然很另類,但是確實很厲害。”
沈小純現在都依稀能夠想出那個女人作畫之時,帶着的濃濃的寄託。
“好吧,你說厲害就是厲害。嗯?好像你的手機在響。”耳朵比較靈的司機大叔提醒了沈小純一句。而這一句話馬上就把沈小純對趙柔的畫作的欣賞之中拉了出來。
“喂?”她輕喂了一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