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
敢在他離開的時候,動手腳!?
如果冰夏有個什麼三長兩短,他一定會讓惹事的人血債血還!
明千川坐在空蕩的房間,雪兒和凌灝霆在樓上的陽臺玩耍,還好雪兒沒什麼事,否則現在的他一定會崩潰到極點。1357924?6810ggggggggggd
韓冰夏,你到底在哪?
男人修長的身子端坐在沙發上,手指夾着香菸,卻一直沒有點燃,別墅內安靜詭異的厲害。
桌上的手機鈴聲劇烈的響起時,明千川條件反射地劃開了接聽鍵。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女人唧唧咋咋的聒噪聲。
“喂!明千川!你把扔到酒店算怎麼回事?!快讓這些人都撤走!”菲兒琪單手叉着腰,憤聲喊道,“我又不是犯罪了,你把我囚禁算怎麼回事!”
明千川一聽是菲兒琪的聲音,激動的心頓時又跌入了谷底。
“你愛怎麼樣怎麼樣,不管我的事,別再給我打電話!我現在很煩!”說完,男人就重重地掛斷了電話。
這算怎麼回事?
自己一答應去晏城,冰夏這邊就出事了?
這未免也太巧合了。
“明董!明董!派去的人已經調查出來了!”麒麟從外面急匆匆地奔跑而來,氣喘吁吁地說道。
“是誰?!”明千川從沙發上彈跳起來,怒目看着麒麟。
“對方進行了僞裝,而且太太是因爲上了一輛車後,被人帶走的。”
“帶哪去了?!”
這時候,麒麟將手機亮在了明千川的面前,上面是本市的地圖,地圖上的紅色尖頭便是那輛車最終停靠的位置。
下一秒,明千川就奪去麒麟手中的手機,奮力地跑了出去,駕駛着黑色跑車疾馳而去。
任由麒麟如何在後面喊,都無濟於事。
麒麟也只好騎上一旁的摩托,追了過去。
他要保護好明千川。
明千川一路不知闖了多少紅燈,直到車子停到狹窄的衚衕後,他才走下車,看着面前這扇破舊的門。
男人沒有絲毫的猶豫,長腿一擡,用力的踹破了破舊的木門。
“冰夏!冰夏!你在哪?”明千川衝着別具一格的四合院大聲疾呼。
沒想到迴應他的確實一聲陌生又熟悉的聲音。
身穿黑色長款風衣的姚佩凝,從陽光映射不到的暗處走了出來,鮮紅的脣抿出一道詭麗的笑,“明千川,好久不見啊!”
“是你!姚佩凝?!”
明千川顯然已經忘記了她,自從斐城回來後,他便不再怎麼見到姚佩凝了。
他還以爲這女人早回德國去了。
“什麼是我?你不會早把我給忘了吧?”姚佩凝面帶慘笑,眼眸染出凌厲,“明千川,你可真是過的幸福啊?!”
明千川兩手攥成拳頭,怒視着姚佩凝,“是不是帶走了冰夏?!”
“是又怎麼樣?!”
“你把她怎麼了?!”明千川急切的問道,爲了冰夏的安危考慮,他還是要壓制着自己內心的憤怒。
“怎麼了?她把我一輩子的幸福都毀了!”姚佩凝嘶吼,“我說了我得不到的我就要毀掉!”
“有什麼恨你衝我來!這不管冰夏任何事!””
“你是我最愛的男人,我怎麼忍心直接傷害你呢?”女人像癲狂了一般,笑容猙獰,“既然你在乎韓冰夏,那就要讓她替你承受!”
明千川站在原地,幽深的眼眸驚恐地看着從姚佩凝的方向被推出來的女人。
……
什麼?!
手無寸鐵的韓冰夏被綁住了上身,凌亂的髮絲緊貼着面部,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虛弱。
“冰夏!冰夏!”明千川一看到她,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腳步想要跑過去。
“明董!你要是再往前一步,這管藥可就要注射到你最愛的女人身體裡了!”
“你?!車子沁?”明千川驚呼,他看到穿着白色大褂的車子沁手裡拿着一根針管,凶神惡煞地看着他,眼眸中的卑劣至極。
“是啊,明董,沒想到我還活着吧?”
“是你把她搞出來的?!”明千川瞪向姚佩凝,質問道,“姚佩凝,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是又怎麼樣!反正你明千川最在乎的女人在我手裡!你不敢把我怎麼樣的!”
爾後,姚佩凝一聲狂笑。
“明董,這針管裡可是毒品,您可不要輕舉妄動!”車子沁詭笑道。
毒品?!
明千川的內心一震,神經更加的繃緊了。
“你在我姐姐身上加害的毒品,我現在要一點點的還給這個女人身上!”車子沁嘶喊道,神情卑賤至極。
“你別動!”明千川警告道,“你敢這樣做,知道自己的後果嗎?!”
“後果?反正我現在什麼也沒有了,只要能爲我姐姐報仇,我這條命根本不在乎!”
明千川震怒,站在那裡卻又不能亂動。
冰夏現在還有身孕,怎麼可能忍受得這樣的折磨。
“你們不過是恨我,那這樣吧……我和她,你們挾持我,不必冰夏更有價值嗎?”明千川冷着一張俊臉,嘶啞着冷酷的聲音。
“明董……”趕來的麒麟擔心道。
“千川……不要。”韓冰夏漸漸清醒的頭腦,低聲呼喊道。
“冰夏!”明千川聽到她的聲音,心更是血滴不停。
“換成我!”男人大喊,一點點逼近姚佩凝她們。
“等一下!”姚佩凝喊道,眼眸裡還有一絲的恐慌,“我們兩個女人怎麼可能是你的對手,換成你,好像對我們很不利。”
“那你想怎麼樣?”明千川冷啞着冷冰冰的聲音,現在他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把冰夏從她們手中解脫出來。
韓冰夏還有身孕,再這樣下去,孩子很容易保不住的。
“我知道你在擔心她肚子裡的孩子,”姚佩凝慘笑,邊說還邊摸着韓冰夏微微隆起的小腹,“你放心,我們的恩怨和孩子無關。”
可是姚佩凝的話,他明千川一萬個不相信。
果不其然。
“但是呢,至於我給她吃過的安眠藥,會不會對腹中的孩子有影響,我可就控制不了了!”
姚佩凝斜視了一眼愁苦滿面的韓冰夏,冷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