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可憐倒是挺快的,慕子傾拿她無可奈何,到底心軟,沒繼續說她,吻了吻她的脣角,“背過身,讓我看一下傷口。”
蘇婉兒照做。
慕子傾撩起她的上衣衣襬,腰部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出現一塊青紫,隱隱可以看見針孔,這一插進去得多疼,他輕輕摩挲了一下,問她疼嗎。
蘇婉兒直直點頭,扎進去的時候沒什麼感覺,後來纔有感覺的,當時真的很疼。
感覺她一動就是揪心的疼,不過她偏頭看見慕子傾一副比她還疼的樣子,她就不好意思說她疼了,免得他心疼。
慕子傾慢慢靠近,在她傷口的位置落下一吻,蘇婉兒一愣,呆呆地看着他,好吧,她又沒骨氣地被某人撩到了。
“想吃什麼?”
“想吃麻辣小龍蝦,還有鹽酥雞。”她歪頭想了想,像是在餐館點菜一樣,“還有油炸小饅頭……”
她完全沒注意她越說到後面,慕子傾的臉色越黑,黑得可以滴出墨水,他直接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直到她呼吸不過來,他才鬆開她,“還想吃嗎?”
其實她是故意的,他一向不准她吃辣的吃油的,她自然知道她說的這些會全部駁回。
她言笑晏晏,像一隻偷腥的貓,“不吃了,我什麼時候能出院?”
“明天就能出院,今晚看傷口感染不感染,好好待着,我去給你買吃的。”
“好噠,真乖。”她躺在牀上像摸小狗一樣摸他的頭,以示獎勵,惡作劇一般。
慕子傾無奈,滿是寵溺,出病房給她帶吃的。
喬月還等在外面,一見到慕子傾,下意識地從凳子上站起來,表情恭敬又恐懼,這算是她第一次見到君城第一權貴,之前一直知道婉兒姐真正的男朋友是慕少,但一直沒真正見過。
慕少果然是慕少,渾身的氣勢讓人忍不住一懼,那張俊臉更是無可挑剔,俊美無濤,怪不得之前那些女明星想往慕少身上撲。
“照顧好她。”
“好的,慕少!”她點頭彎腰
,如同小學生碰見老師一樣,不敢直視慕少。
蘇婉兒躺在病牀上無聊,讓喬月把她手機拿來,上了她的小號,發了一條微博,她的小號粉絲也有一萬多,因爲她經常將她跟慕子傾的日常編輯一下發上去。
“被人紮了一針,好疼,好在某人賢惠,給我帶好吃的。”
底下是網友的留言。
明明我纔是美女:扎一針?可是紮在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專業拯救十足少女:喲喲喲,這狗糧我吃了,還請繼續撒狗糧。
一隻可愛:對方將狗糧狠狠踢翻。
不要辣:賢惠?那不是形容女孩子的嗎,用在一個大男人身上真的好嗎?
蘇婉兒瞧了一眼留言,沒有回覆他們,只是又切換了大號,結果發現熱搜第一又變成她了。
標題——最近爆紅某女演員耍大牌。
該條微博對她白天參加的綜藝節目諷刺一通,說她一點都不敬業,耍大牌,全程黑臉,還放出視頻。
視頻其實是她錄製最後的幾分鐘,那個時候她的確是沒笑容,因爲她都快疼死了,實在笑不出來,一點點肌肉扯動她都疼得要命,又怎麼會笑。
令她驚訝的是靳遠轉發了這條微博,還評論了一句:“某人,說你呢@蘇婉兒,不過你算大牌(疑惑臉)小樣,啥時候變成大牌也不告訴我一聲。”後面還附帶一個不可能的表情。
因爲靳遠這麼一轉發,一評論,網友討論的更加熱烈。
該條微博已經有三萬條留言。
夫夫所見略同:靳影帝不愧是蘇婉兒的緋聞對象,這麼快就護着蘇婉兒這個女人,只不過鐵打的蘇婉兒,流水的緋聞對象,靳影帝,蘇婉兒現在的緋聞對象已經是江緯了,你被Out了。
逃出地球的犬:大大,你是想表達什麼?是肯定還是不肯定。
靳影帝的小小粉絲:回樓上,我家大大的意思是說蘇婉兒竟然變成大牌了,這世界很奇幻,潛意思是說蘇婉兒不會耍大牌,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求翻牌
。
原本是一百二十六個贊,突然變成一百二十七贊,最新的一個贊竟然是靳遠。
靳影帝的小小粉絲: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不是真的?
雜雜食:嗯,是真的,你被翻牌了,躲在被窩樂吧,我也想被翻牌,嚶嚶嬰。
雪落傾城:爲什麼蘇婉兒不會耍大牌,視頻上明明顯示她是耍大牌,全程黑臉,賤女人,就知道傳緋聞!
大家都叫我愛豆:同覺得是在耍大牌,不過蘇婉兒還不好說,畢竟她總是有逆襲的可能,還是坐等後續吧。
……
評論亂七八糟的,蘇婉兒發現她竟然有真愛粉了,有幾個Id挺眼熟的,她瀏覽了一下後便開始關掉微博。
這個時候慕子傾也提着吃的回來,如她所想,盡是一些清淡的食物。
不過她發現慕子傾翹班的時間越來越多,她忍不住問:“你不去公司真的可以嗎?”
慕子傾冷冷地看着她,現在才關心他去不去公司,是不是太晚了,他扶起她,“你照顧好自己就是對我最大的幫助。”
好吧,其實每次他不去公司都是因爲她,她本來不想要他喂,她又不是傷到手,加上她的腰不是那麼疼,不過對上某人凌厲的眼神,她默默的選擇順從。
喬月有幸見到慕少溫柔的一面,驚得下巴快要掉到地上,很快,她就有眼力的自個出去。
蘇婉兒耍大牌的消息一直持續了幾天。
節目組也不出來澄清,蘇婉兒這邊不着急澄清。
孟中天又放了她幾天假,蘇婉兒樂得輕鬆,一半時間瞞着家裡人跟慕子傾來往,一半時間在家裡陪蘇母蘇父,蘇父是徹底從公司退下來,將公司留給蘇城打理。
……
慕子傾坐在皮椅上,翻看了慕書辛拿來的方案,然後道:“方案不行。”
他一句輕描淡寫的不行就將他這幾天的努力全都打水飄,慕書辛有過一瞬間的憤恨,轉瞬即逝,作最後的掙扎,“二哥,哪裡不行,你說,我改就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