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心若問了楚摯,楚摯三言兩語就打發了她,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問出來。
聽說盛知崇回官邸了,她只好把電話打到官邸來。
盛西決眉宇間盡是愁雲:“父親的狀態不太好……回來的時候,情緒不對,現在在樓上砸東西。”
盛心若訝異極了,這麼說來,那三天內一定是受苦了。
想來也對,楚懷瑾想盡辦法把他弄進拘|留|所裡,不就是爲了整治他麼?
好不容易有了機會,他一定不會白白錯過。
可憐了她哥哥,從小到大沒受過苦的人,竟然在拘|留|所裡生生吃了三天苦。
她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他,只好拜託盛西決:“西決,好好安慰安慰你父親。告訴他,這些苦都不會白受的。那些欠了我們的人,一定會雙倍償還。”
“姑姑,你說的是誰?”
盛心若捂住嘴,一不小心跟他說太多了,她趕緊否認:“沒什麼,就這樣,姑姑還有事要忙,先掛了。”
把臥室裡能砸的,全都砸了。
盛知崇離開臥室,整個人已經是大汗淋漓了,他頭髮凌亂,眼紅如血。
來到了書房,叫來警衛。
盛西決還是擔心他,也跟着警衛一起上了樓,進了書房。
盛知崇看到他也跟着進來,怒得抓起辦公桌上的菸灰缸就砸過去,“你個畜生!誰讓你進來的?”
這一次,盛西決沒有站着任由他砸,而是側開身子,躲過了菸灰缸。
他不明白,自己哪裡做錯了,又惹得他生氣。
“父親,如果我哪裡做錯了,你可以告訴我。”
“你還有臉來問我,你自己想想,你到底哪裡做錯了!”
盛知崇現在沒心情理會他那點破事,他揮手,厭惡至極的冷斥:“還杵在那幹什麼,滾出去!”
“好,我出去。”盛西決咬牙,他點點頭,離開了書房。
還貼心的帶上了門。
警衛大氣不敢喘一下,盛知崇看着他:“你慌什麼?”
“我……我沒有。”
“沒有你抖什麼,沒用的廢物!”
盛知崇的脾氣大得,讓警衛叫苦不迭,可是現在,最讓警衛害怕的是單獨面對他。
他在大班椅上坐下,一手扶額,閉上了眼。
閉上眼不到三秒,他倏地又睜開了眼。
從心底深處涌現而出的擔憂和恐懼,伴隨着令人作嘔的厭惡又一股腦的涌現出來了。
和那三天的每一分每一秒一樣,他不敢閉上眼。
不敢睡覺,深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又被那齷蹉的人上了。
“啊……”他突然暴怒的把辦公桌上的所有文件掃到地上。
警衛瞬間後退了一步。
盛知崇指着他,“你怕什麼?”
“先生,我沒有。”
“沒有?沒有你躲什麼,說啊!”
盛知崇突然從繞過辦公桌衝到了他面前,一手揪住他的領口,一手指着他的鼻尖,面目陰沉狠戾:“說,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噁心?”
警衛一頭霧水,不明白他爲什麼會這麼說,他用力的搖頭,“先生,我沒有。您怎麼會噁心呢……”
“怎麼不會?你告訴我怎麼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