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個毒婦,居然絲毫不知悔改,還振振有詞,我夏錦榮當年當真瞎了眼了,纔會娶你這麼個毒婦。”他指着劉芸的鼻子罵完,又轉向夏子薇,“還有你,你媽是個鼠目寸光的無知婦人,你這些年的書都白讀了?連基本的仁義道德到不知道了嗎?整天好的不學,淨跟你媽學些亂七八糟的陰謀詭計,你學學人家無雙。”
夏錦榮不提景無雙還好,提起景無雙就等於按到了夏子薇心中那個嫉妒的按鈕,一下子,就把人給點着了。
“爸,我媽都說了不是故意的,這些年她怎麼對你,怎麼對夏家,你難道不知道嗎?現在是爺爺偏心要把我們夏家所有的東西都給了那個姓景的,你的關注點到底在哪裡?還有她景無雙怎麼了?我要跟她學什麼了?她就什麼都好?你的親生女兒就什麼都不好嗎?”
“這根本就是兩碼事,可她也不應該推他啊,更不應該這樣教育你。”
“夏錦榮,你說話有沒有良心了?我那一句說得不對了?是不是要到了你爸連公司夏園都一切給了那隻白眼狼,我們都被她掃地出門你纔會着急?我這麼着急,我是爲了我自己嗎?”聽着這樣的話,劉芸也是氣極了,她失手是她不對,可這裡面的前因後果,她認爲更多的是夏荊山的做法不對。
“父親不會那麼做,無雙也不是那樣的人,真不明白你們瞎操心什麼,消停會吧。”夏錦榮覺得自己愁得頭髮都發白了。
“我眼睛沒瞎,白紙黑字在那裡,這是我瞎操心嗎?”
“就是真的是你說的那樣,那也是父親的東西,對於這個家我沒有付出過多少,父親的東西他愛給誰就給誰,那是他的自由,你們這樣算什麼?”
“你說得到輕鬆,你自己是個沒本事的,薇薇不是,薇薇能把公司做好,你不幫薇薇把公司抓在手裡,以後我們娘三個喝西北風去啊!”劉芸越說越激動,她真的怒極了夏錦榮這種不爭的性格,如今的夏錦榮在她眼裡簡直就是個窩囊廢了。
“簡直就是不可理喻,我懶得跟你們說,總之明天父親醒過來,你馬上給我道歉認錯去,還有以後也不得提股份的事情,否則,你以後也不必回夏園了。”
落下這麼一席話,夏錦榮氣沖沖地離開了停車場。
留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劉芸,夏錦榮生氣的次數屈指可數,上一次因爲景無雙打了她一巴掌,這一次居然撂下了這樣的狠話。
她捂着胸口,眼淚都流了出來,指着他的背影的手指都在發抖,“薇薇,你看看你爸爸,這個沒良心的東西。”
夏子薇看着吵得不可開交的父母,也煩躁得恨,霎時間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得安慰劉芸說,“好了媽,爸那是氣話,裡面躺着的人是他的爸爸,要是我爸躺在那裡,我指不定也是這樣,你就別跟他計較了。到時候爺爺醒來,你還是服個軟,道個歉吧。萬一爺爺生氣起來,所有東西都給了景無雙,那纔是真正的得不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