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吳彩霞沒有預料到會是這樣的結果,有點點害怕的看着瑜幼男,要是瑜幼男說的是真的,或者瑜幼男真的和謝小林認識,也就是說要是她欺負了瑜幼男,謝小林肯定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一想到這裡,她有點退卻了害怕了。
“你騙我,你怎樣的好學生怎麼會認識謝小林呢,有本事跟着我去找他。”
瑜幼男聳聳肩:“好啊,就下午放學吧。”
上課鈴聲響起,瑜幼男鬆了一口氣。
吳彩霞還想說什麼站在一旁的女生輕輕碰了碰吳彩霞的胳膊:“我們還是進教室吧,這一節課是班主任的。”
吳彩霞咬牙只能夠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瑜幼男,帶着人先一步離開。
瑜幼男並未急着離開,雖然廁所的味道難聞,但她可不會忘記自己來這裡其實是爲了上廁所的。
上了廁所這纔回到教室,班主任看着瑜幼男進來並未爲難瑜幼男。
回到自己的作爲李城擔心不易,只能夠偷偷寫了紙條問瑜幼男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畢竟剛纔他是看見吳彩霞她們一羣女孩子進來的,而瑜幼男去廁所那麼久一定是發生了什麼。
正是因爲心中有這樣的擔心,他也是知道吳彩霞是喜歡他的,正是因爲喜歡他所以容易做出一些奇怪的事情來,他最不想的就是因爲他自己讓瑜幼男受到傷害。
“沒發生什麼事情。”簡單的寫了幾個字遞給了李城,接着安心聽着老師講課。
她是在想下午要是見到謝小林因該怎麼說。
她其實是不想去見謝小林的,並非是因爲想要疏遠了謝小林,而是因爲每一次見面她都帶着惋惜的眼神看着謝小林,她一直都覺得他只要好好學習將來一定會有一個好前程。
但是謝小林卻硬生生的斷送了他自己的前程。走上了一條不歸路。
正是因爲這樣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和謝小林見面,都是在電話裡面說說話,或許是感受到了彼此之間的差距,謝小林每一次跟瑜幼男說話也有些彆扭。
一直捱到放學,瑜幼男的不對勁李城也發現了,一放學瑜幼男要走李城卻拉住了瑜幼男,班上的同學一個個都已經走出了教室。吳彩霞帶着自己兩個死忠黨等在教室外面明顯的有些不耐煩。
李城也看見了等在外面的吳彩霞。以爲瑜幼男要去跟她們吵鬧,拉着瑜幼男的手臂就不打算放開。
“你不要出去,要出去我跟着你一起。”
李城擔心瑜幼男去跟吳彩霞她們一般計較。擔心瑜幼男吃虧。
瑜幼男能夠理解李城在想什麼搖搖頭把李城的手輕輕的撥開,笑着說道:“你別擔心,我跟她們之間是有點恩怨,但她們不敢動我的。你記得謝小林吧,要是你瞭解我因該知道他。我們現在就去找謝小林你不用擔心,在學校裡面還真沒有誰敢對我怎樣。”
說這些話的時候瑜幼男還是很有信心的,學校裡面真心的沒有誰敢對她怎樣。
在學校裡一來是她不會主動惹事,學習好老師也喜歡。
而家裡有錢這點也可以成爲別人遠離害怕的對象。
正是因爲這樣。她纔不擔心吳彩霞會怎樣,更何況吳彩霞下午已經收斂,證明心中還是很害怕謝小林的。
李城依舊不放心:“我跟着你一起去。這件事情是我招惹出來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的。”
說這些話瑜幼男心中還是很感動。但她真的覺得李城這樣沒有必要,畢竟她自己可以應對還有他去了事情會更加麻煩。
“你還是不要去了,我自己能夠搞定的,再說了你要相信我好了我出去了,要不然吳彩霞還以爲我有什麼陰謀呢。”
李城見瑜幼男這樣堅決,也知道勸不住瑜幼男再者也害怕他自己的行爲讓瑜幼男反感,若是這樣自然不是很好的決定。
只能嘆息一聲:“要是有什麼事情記得跑,別傻乎乎的你只有一個人知道不。”
觸碰道李城擔憂的眼神,瑜幼男心中一顫,隨機勾起嘴角揹着書包就出了教室。
吳彩霞剛纔可沒有放過李城和瑜幼男之間的一舉一動,透過教室的窗戶看着裡面的情況,看着李城對瑜幼男的好和擔心,特別是看她的時候眼神中明顯全是憤怒,她知道李城是真心喜歡瑜幼男的。
見到瑜幼男出來,吳彩霞白了瑜幼男一眼痠氣的說道:“我還以爲你是害怕了,既然來了就趕緊快點,不要讓人久等了。”
瑜幼男沒有說話跟在吳彩霞的身後。
下午的時候她知道吳彩霞給謝小林打了電話。
今天謝小林在溜冰室所以她們就直接過去。
現在已經是放學的時間,正好是學生聚集的時候,所以一進去溜冰室就感覺裡面烏煙瘴氣,而且裡面很多的人,巨大的溜冰室裡面有很多穿着溜冰鞋在疾馳飛舞的,瞧着人家輕盈的滑着眼神中還是有些羨慕。
溜冰室在一棟樓的地下室裡面,空氣自然說不上什麼好。
總覺得裡面很嗆人而且混合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她是最不喜歡這裡的。
吳彩霞一進溜冰室就在東張西望找人,瑜幼男淡定的跟在吳彩霞的身後。
突然吳彩霞像是看見了什麼,有些激動的往前跑去。
那兩個死忠黨也緊緊的跟在吳彩霞的身後。
地下室人很多,一眨眼的時間瑜幼男就找不到三人。
有些着急的跺腳,她可不喜歡一個人再這樣的地方,用謝小林經常說的話就是,這溜冰室不僅僅有學生還有一些社會上的閒雜人等,這些人可不會客氣什麼的。
所以,他從來不帶瑜幼男來這樣的地方。
瑜幼男也知道謝小林其實是不想她遇到麻煩,還有這樣的地方實在是喜歡不起來,不來也就算了,她自己倒也不介意。
但是現在吳彩霞一眨眼就不見了,她一個人揹着書包只能站在原地,感覺有點傻乎乎的。
正在猶豫要不要離開的時候,一個頭上染着黃毛,掛着一個大鐵鏈子約莫十七八歲的青年走到了瑜幼男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