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珊此時別提有多得意了,但是被她隱藏得還算不錯,至少大殿上的大部分人沒有看出來,叩首謝恩,皇甫珊回到自己的座位。
接下來有點了形形色色的好幾個女子表演,皆是舞蹈,詩詞,表演倒是不錯,就是被開始的皇甫珊這麼一比就差了不止一大截。
若說還能比上一比的話那就只有公孫飛燕的一首琴曲,琴聲初始悠揚纏綿,隨後慷慨激昂,有女子般的羞澀柔軟,又有男子般灑脫剛強,聽得人心神震撼。
“這歌舞詩詞都不錯,哀家聽聞右相之女上官皎月吹得一口好蕭,不知今日可能聽得到呢?”聽到太后的話衆人才將目光聚到了一直沒有存在甘的上官皎月身上。
上官皎月倒也豪爽,沒有像那些女子一般嬌羞不止。本來這次宮宴她就不想來的,但是耐不住父親的嘮叨才勉強跟來,至於吹蕭確實是上官皎月的拿手才藝,而且上官皎月是一個武者,那隻蕭就是她的武器,從不離身,因爲沒有人知道那是武器所以她進殿的時候也沒有讓她交出來。
上官進明見自己的女兒沒有反應估計早就不知道神遊到什麼地方去了,身手悄悄的扯了扯女兒的衣袖,低聲道“月兒,太后讓你吹蕭。”
“啊?哦!”終於神遊回來的上官皎月看了一眼太后之後走到中央,從袖中拿出自己的蕭。那是一隻玉簫,一隻綠得發黑的玉簫,乍一看,那蕭挺難看的,怎麼也不會想到一個長相美豔的女子會喜歡那樣的一隻蕭。
隨隨便便的吹奏了一曲,對着皇上太后叩首,“臣女學藝不精,這蕭吹得不好,還望皇上太后海涵。”
這倒不是上官皎月謙虛,而是她的簫聲着實普通,皇上也不好怎麼接話,只是笑笑之後就命她回位坐下。
上官皎月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一點都不喜歡大家閨秀的生活,她嚮往那些大俠的灑脫豪邁,但是可惜她這樣的性格生錯了家。連大家庭的生活都不喜可想而知這上官皎月自然是不想入宮,所以這才表現普通。
可是她哪裡懂得官場上事情,她怎會知道其實這次宴會可謂是一環扣一環,明着是太后生辰,暗着是選妃,再接着就是這些個太子妃和皇子妃的人選其實早就內定了,不管你表現如何,不是你就不是你,是你就是你。
在場的人恐怕也就只有上官皎月不知道吧,那些女子雖然知道那正妃的頭銜不會落在自己的頭上,但是也是想好好表現一番期望那個皇子看上自己,哪怕是隻做個妾,那也是一世的榮華富貴。
上官皎月的落座也結束了這場類似競選的助興表演,皇上實時的開口以明確這場表演的最終目的,“表現都很不錯,真是才貌兼具呀。”笑的滿是深意的看了看全場,頓了頓又很是家常話的道,“朕這幾個兒子具是到婚配年紀,可是一個個都是貪玩成性,到現在沒有一個娶了個妻,索性這次就藉着母后的生辰,衆愛卿的女子都在,也看看都沒有瞧上的就了了我這做父皇的一樁心事了,母后不會介意朕借用了您的生辰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