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規可有說以下犯上該當如何懲罰?”
“以下犯上者,輕則杖責,重則,廢去修爲,逐出本宮。靈兒從始至終都是恭恭敬敬的看着皇甫菲兒,回答她的問題,好像面前的這些人從來不曾認識一般。
“那好,右使大人以下犯上,念在是初犯的份兒上,就杖責二十,以儆效尤。”皇甫菲兒的聲音不大,卻是字字慷鏘有力如雷貫耳。
一聽自己要被罰,仙兒亂了神,即便是她再多的心思哪裡比得過皇甫菲兒,“憑什麼?你憑什麼罰我,你又不是本宮的宮主。”
“不是?我手中的鳳凰令難道是假的嗎?”皇甫菲兒疑惑的看向衆人,好像真的是在詢問鳳凰令真假的問題。
“令牌雖不是假的,但是這令牌是靈兒那叛徒昨夜殺了宮主搶走的,你們一定是一夥兒的,所以今天你纔會拿了令牌到宮中來。”仙兒說出這樣的話皇甫菲兒還擔心靈兒
接受不了會立即反駁,用餘光看了一眼靈兒,發現她只是嚴重閃過一絲傷痛,之後就再沒了情緒,心中對靈兒也就越發的滿意。
“呵~你說是靈兒殺的就是她殺的,我還說是你殺的呢,難不成就是你殺的?”皇甫菲兒不給仙兒反駁的機會接着問,“原宮主修爲如何?”
聽她遮掩問,下面自然是有人回答,“本宮宮主已是中級玄尊。”
“那仙兒和靈兒哪一個修爲更高?”
衆所周知,這右使的天賦一直比左使的天賦要高,實力也一直是在左使之上,衆人也知道皇甫菲兒這樣問的用意,當即沒有人再開口。他們不回答,沒有關係,皇甫菲兒
自己回答,“這右使是左使的師姐,天賦實力一直都在左使之上,要說宮主真是被殺,那麼右使的可能性也要高上不少。”
“這算什麼理論,宮主乃是毒殺,靈兒這叛徒一直跟宮主最爲親近,能下手的人,也是她的機會最好。”仙兒對自己的這番辯論頗爲滿意,昨天就是怕衆人會有這樣的疑
問,所以她早就做了安排。
“是她毒害了宮主,然後搶了鳳凰令去找你,纔有今天這麼一出,你們都是同夥。是殺了本宮宮主的兇手。來人,將這兇手拿下,替宮主報仇。”仙兒想要先發制人,等
他們落到了自己的手裡,還不是由自己說了算。
仙兒一聲令下已有不少人圍在了皇甫菲兒旁邊,只是沒有人上前,不是不想上去,是不敢。
皇甫菲兒依舊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着鳳凰令,對衝上來的人視而不見,“昨天本宮打擂之時就已經能得到鳳凰令,是本宮自己不要的,本宮幹嘛還要多此一
舉的讓靈兒殺了宮主再來找本宮。”
“原來是你。”從剛纔進來皇甫菲兒就一直沒有摘下頭罩,這裡的人對皇甫都是初見,只有仙兒見過一次,哪裡記得住她的聲音,“哼,誰知道你這賊人是怎麼想的。”
“剛纔的二十杖可還沒有罰呢,現在是又要犯麼?也罷,既然你這麼喜歡的話那就再加三十好了。也難得別人說本宮不如人願。”被打還是自己求的,打人還是如人願,
這樣的話只怕也只有皇甫菲兒才說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