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真看了看整個四樓,發現只有發放鑰匙的那個櫃檯邊上有一個樓梯通往樓上。陳真琢磨着,看來也只有從那裡上去了。正準備站起來去樓梯那兒,結果還沒等他站起來。幾個日本武士就從三樓上四樓的樓梯那兒走了上來,爲首一個日本武士面色冷峻,腰間插着一把短刀,手裡還握着一把兩尺長的武士刀。
這個武士陳真見過兩次了,加上這次就是第三次了。第一次看見這個武士時,是在上海的日本人蔘贊別院,那時候就是他帶着順子來的。第二次,就是在小南河村附近的那個樹林裡。是他帶着一幫日本武士攔截了龍勁孫跟劉振升,雖然最後觀音玉還是被英國人給搶了,但陳真對於這個日本武士還是印象深刻。
以前在日本的參贊別院時,陳真就聽梅川說起過,這個武士就是順子的父親松下龍一!
看到松下龍一來了,陳真卻笑了。本來他跟阿加西追着英國人一路來到這裡,就是爲了順着洋人的線,想看看能不能找到日本人在天津的活動據點,現在一條大魚就在眼前,英國人那邊的線索已經是可有可無了。
但一想到師傅阿加西還在樓上,陳真心裡就不怎麼踏實。也不知道自己那個寶貝師傅是在找線索呢?還是在摟着兩個洋妞嗨呦的正起勁?有心想上去找阿加西下來,一來不知道阿加西去的是樓上的哪間房,上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他。二來松下龍一幾個人離樓梯那兒也不遠,自己從樓梯那兒上樓勢必會被幾個日本武士看到。等會要是再跟蹤這些日本人,會容易被認出來。更重要的是,萬一自己上樓後這些日本武士走了,那又該上哪兒去找呢?
想到這裡,陳真定了定神。又打手勢要了杯咖啡跟一些小吃,然後就裝作是吃客的樣子坐在那兒暗中留意着松下龍一等人的一舉一動。
陳真在樓下留意松下龍一一行人的時候,樓上的阿加西也沒有閒着。
剛剛轉上了五樓的樓上,阿加西就迫不及待的捏起了兩個洋妞的屁股。緊繃又有彈性,加上手從細細的腰上滑下去時的感覺,阿加西直感嘆今天才知道男人的幸福在哪裡。
兩個洋妞也是半推半就的就讓阿加西爲所欲爲了,連喝了幾口酒之後,阿加西又裝作沒有拿穩酒瓶,一下子倒了不少的茅臺在自己的衣服上。濃濃的酒香立碼從阿加西身上散發了出來!
站在阿加西左邊的那個洋妞,趕忙伸手想把阿加西手裡的酒瓶拿下來。卻被阿加西又給奪了回去,一邊還口齒不清的說道:“不要搶我的酒!”
五樓是一個橢圓型的形狀,外面的一圈是一間挨着一間的房間,房間的門上都有編號。有些房間的門是開着的,有些門則是關着的。很顯然,門開着的房間表示裡面沒有人,而門關着的房間,則說明已經有人在裡面了。開着門的房間,有光亮從開着的窗戶照射進來。然後穿過房間照在了走廊上!走廊有約兩米寬,處在外面一圈的房間,跟裡面一圈的房間的中間。是用來給客人們行走用的!
裡面的一圈房間,也是一間挨着一間的。同樣的,有的房門是開着的有些房門是關着的。
搖搖晃晃走到第一間房門的邊上,裡面傳來了一陣男女合歡的聲音。阿加西假裝不明白的指了指屋裡面問兩個洋妞:“裡面是什麼聲音啊?”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兩個洋妞一笑,幫阿加西拿着酒的那個洋妞衝阿加西拋了個媚眼。用生硬是中國話說道:“你要是想聽,等下我們兩個多叫幾聲給你聽!”
“好!好!”阿加西的口水立碼就淌了下來。
走到第二間房間的房門邊上時,關着的房門讓人從外面聽不到任何裡面的聲音。阿加西走過去照着房門就是“嘣、嘣”的一頓猛敲,兩個洋妞嚇得連忙過去抓着阿加西的手,就把他往門開着的房間那裡拉。結果不論她們怎麼拉,阿加西的雙腳就是絲毫的沒有挪動地方。看着兩個洋妞吃力的樣子,阿加西暗笑,心說我幾十年功夫練就的千斤墜,又豈是你們能夠挪得動的?
他們這邊還在拉拉扯扯的時候,那邊房門一開。從房間裡走出一個大漢,大漢一開門就聞到了阿加西身上的一身酒味。不由得皺了皺眉!說到:“老頭,你是不是皮癢啊?來跟我搗蛋!”扭頭看見阿加西邊上的兩個洋妞都很漂亮,神色才緩下來不少。
阿加西眼睛一斜:“你的房間是我的,你搬其他的房間裡去。老子可是有很多錢的!”
那個大漢握着拳頭衝阿加西晃了晃:“要不是看你是個老頭子,而且是個醉鬼。我就一拳打扁你!”說着縮身回去,將房門“砰”的一聲給關上了。
兩個洋妞見開門的是個粗壯的大漢,開始時也嚇了一跳。生怕大漢把阿加西逮到一頓猛打!現在見大漢回房間裡去了,兩個洋妞趕緊七手八腳的就拉着阿加西,去找編號和鑰匙上的編號相同的那間房間。
這回,阿加西滿乖的。跟在兩個洋妞的後面直接走了過去!但走到第三個房門關着的房間門口時,阿加西又上前敲了敲門。兩個洋妞都以爲是阿加西酒喝多了在發酒瘋,卻不知道阿加西正是在借酒裝瘋的想查找自己跟蹤的那些洋人在不在樓上的這些房間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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