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不夠喜歡你嗎?”花繁無奈地看着他,隨後伸出手推了一下他的腦袋。
“不夠!”花糖不開心的嘟起嘴巴:“言六月那個笨蛋她哪配你喜歡呢?”
“二哥哥,我倒不是不讓你喜歡人,我就覺得安小姐不錯,你要是對她有意思,我倒是舉雙手雙腳贊成,但言六月絕對不行。”
“那個安小姐知書達理,琴棋書畫又樣樣精通,可比言六月那個什麼也不是,只知道打架的人強多了。”
“你小聲點,不要讓她聽見了。”花繁無奈的看着。
“她若是讓她聽見你在她背後講她壞話怕是會記着這個仇。”
“隨便她記。”花糖一咧嘴:“我還害怕她不記這個仇呢,二哥哥,我說的真的有道理,你好好想想。”
聞言花繁笑了笑,不知道是應允了,還是什麼意思。
花糖也沒再多說什麼。
回到皇宮言六月就想回自己的房間休息一下,結果被花繁揪着衣領就提走了。
“哎,你幹什麼。”言六月掙扎着:“放手,你勒着我了。”
花繁沒搭腔,只是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書房,這才放開了她的衣領。
言六月揉了揉自己被勒得十分不舒服脖子,看着花繁:“你幹什麼啊?”
“關於今天的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
“什麼事情啊?”言六月一開始還沒弄明白。
“你說是什麼事情?差點惹出大禍的事情,以後記着點,不要老是一個勁兒的往前衝,遇事要沉着,本來就沒有多大的事,被你這麼一弄倒是嚴重了,今天就左丞相不與你一般見識,不然你說不過去。”
言六月的性子還是太沖動了,所幸的是今天左丞相沒與他一般見識,不然要六月非吃不了兜着走不可。
“那我也不能眼看着你被欺負還不管不顧吧?那個洛清清還是洛什麼的,擺明了就是想要羞辱你,誰都看出來了,我要是不幫你說話,你不就被她欺負死了?”
這花繁也太沒良心了吧?自己幫他出頭,他倒是怪起自己來了。
“她能把我欺負到哪兒去?反之是你一說話差點沒惹出大禍來,記着我的話,以後不要再這樣了。”
“行!”言六月看着花繁:“你是主子,你說什麼是什麼?哪有我拒絕的份兒?”
“我這不也是爲了你好嘛,要不然你在安小姐面前受辱,那不也算是折了你的面子嗎?”
“你要是當真想這麼爲我好還好了呢,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的小花花腸子。”花繁無奈的看着她,隨後嘆了一口氣:“下次記着,不要再這麼衝動了。”
“記下了。”言六月點了一下頭:“那沒什麼事兒了吧?沒事兒的話我就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見此花繁一驚,及時叫住了她:“你幹什麼去?”
不會自己說兩句給說生氣了吧?自己話還沒說完呢她就要走,看來真是自己把她慣的沒邊兒了,他手底下有這麼多人,沒有一個像言六月這樣的。
“你不是都已經訓完話了嗎?既然訓完話了,那我就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免得在這惹你不痛快。”
“我有說你在這惹我不痛快嗎?”
“那你什麼意思啊?”言六月以爲花繁是想要找茬便對他道:“你要是想要找茬就直說,沒有必要拐彎抹角。”
“我沒有要找茬呀。”花繁眉頭一皺:“言六月,你對我的態度是不是太惡劣些了?”
自己好歹是她的主子,她對自己這麼個態度就不怕自己生氣?
平時對花糖這樣也就算了,怎麼對自己也是這樣?
“你想讓我對你什麼態度呀?”言六月只覺得此刻花繁的聲音有些吵人。
“言六月!”花繁沉下臉色,聲音拔高,看起來像是真的生氣了。
見此言六月頓了一下,隨後抿了抿嘴:“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麼了?”
這人腦子一天都不知道在想什麼東西,雖然現在她嘴上說知道了,可不知道心裡想了什麼亂七八糟的。
“我以後態度對你好一點。”說完言六月不等花繁的迴應,轉身就出了屋子。
見此花繁眉頭一皺,嘿,她這是態度對自己好一點的態度嗎?
這小妮子閒着沒事發什麼火?誰又給她找不痛快了這是?
洛清清在言六月跟花繁那吃了點虧,心裡自然是沒法過這個坎兒的。
花繁有花糖護着她暫時不敢動,所以就想將仇報到言六月的身上,於是她就派人進皇宮去擄她。
言六月晚上在睡夢之中就察覺到有人潛進了她的屋子,不過她沒有動,接着她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香味兒,她知道是那人放了迷香。
來不及反應,她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接着就什麼都不知道了,等到她再次醒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綁到了柴房裡頭。
洛清清坐在那兒把玩着自己手裡的鞭子,見她醒了過來便對她笑了笑:“你醒了?”
言六月沒搭腔,只是先打量了一眼屋子裡的情況,隨後看着她冷聲問道:“你又幹什麼?”
“你覺得這種時候把你帶過來是想要幹什麼?今天白天我看你有主子在身邊挺猖狂的嘛,你現在還能猖狂的起來嗎?”
自己就算是忍了花繁,可並不代表她連他身邊的丫鬟都要忍,這死丫頭白天給自己的氣她可一直都記着呢,今天她就要原封不動的全都還回去。
“你要不然把我鬆開。”言六月動了動,發現繩子綁的很緊,她根本就沒有辦掙開。
“你把我放下來,你看我還能不能猖狂的起來?”
洛清清看到她到現在都不知害怕氣的不行。
“你個小小的賤婢哪兒來的那麼大膽子?你活的不耐煩了,你連姑奶奶我都敢惹,今天我就讓你嚐嚐我這鞭子的滋味兒!!”說她他就掄起鞭子,直接抽在了言六月的身上。
本以爲會聽到她痛苦的尖叫聲,結果一鞭子抽上去,她連眉頭都沒皺一下,這讓洛清清有些詫異。
她開始上下打兩言六月,眼神彷彿在看一個怪物,她怎麼不喊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