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問蒼,你以爲你現在還有的選擇嗎?你要認清這個事實,你們幾個人都已經落在了我的手裡,如果不是我一直顧及舊情,你們幾個人早就死在我的槍口之下了!”
危九羽聽到了我的要挾之後,對我冷哼道。
聽到了危九羽這番話只會,我氣得臉都青了,在我的印象之中,一直都是我在顧及舊情!
“危九羽,爲了讓我幫助你拿到那些黑色的金屬條,你不惜利用愛情設計陷阱,爲了拿到那些黑色的金屬條,你不洗對我的朋友下毒手,你一直都在利用我們,這就是你口中的舊情嗎?難道你就是這樣顧及舊情的?”
我實在是氣急了對着危九羽歇斯底里的吼道,我知道危九羽現在不敢把我怎樣,所以我在言語上沒有絲毫的客氣,一點的面子也沒有給危九羽留。
“哼,廢話不要多說了,現在就把那些黑色的金屬條交出來,否則,就算是我顧及舊情不肯動手,我的這些手下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
危九羽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對着那些拿着槍的黑衣光頭壞蛋丟了一個眼色,示意那些黑衣光頭壞蛋用手槍威脅我們。
“老大,要我說就不要和這些人廢話了,這些人已經被我們用槍頂住了腦袋,只要您一聲令下,他們的腦袋立刻開花,所有的黑色的金屬條都是我們的。”
在危九羽的示意之下,一個黑衣光頭壞蛋對着我們冷笑着說道。
“我以前是怎麼教你們的,對待自己的朋友要溫柔,不能動刀動槍的,能用嘴解決的問題,就一定不要動手,不要傷了和氣!”
危九羽也是一臉陰笑着對着那個黑衣光頭壞蛋說道,在她說出這番話的時候,她的眼睛是一直盯着我們的,我知道危九羽就是在觀察我們的神色,以判斷我們的心裡是不是害怕了,她這是在軟硬兼施,再給我們打心理戰。
聽到了危九羽的這句話之後,我的心裡就更是生氣了,同時,我的心中也在疑惑,那些黑色的金屬條的背後究竟是隱藏這怎樣的秘密,居然讓危九羽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爲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簡直就是黑心黑肺了。
“危九羽,你以爲你現在已經將一切都控制在自己手中了嗎?實話告訴你,我們這裡沒有一個廢物,真正的廢物是你的這些手下們,別以爲用槍就可以威脅到我們了,我以前就說過,在我肖展的面前,永遠都不要用槍,老子是玩槍的祖宗。
不相信的話,你看看這是什麼!”
就在危九羽得意洋洋的時候,肖展猛然間拉開了自己的上衣拉鍊,露出來一排排的炸彈。
我原本以爲肖展的炸藥在拍打蜘蛛的時候就已經丟棄了,沒有想到他居然將那隻從揹包裡掉出的炸彈綁在了自己的身體上。
在現在這個危險時刻,成爲了我們最後的籌碼,也是最後一張底牌!
“你……”
危九羽看到肖展身上的炸彈之後,臉色異常的難看,神態也有些畏懼了,身體不受控制的倒退了兩步,顯然她也是意識到了肖展的危險。
而危九羽帶來的那些黑衣光頭壞蛋更是不堪,在西雙版納熱帶雨林的那一次,肖展神乎其神的槍法就已經囧他們的膽子嚇破了,以至於他們每次見到肖展的時候,都是不敢動槍的。
“這次知道什麼是廢物了吧?我們這裡沒有一個怕死的人,而你們這些人卻沒有一個不怕死的,趕快給我們讓出一條出路。”
肖展對着危九羽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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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物,你們這些廢物,誰再後退,我就
不客氣了!”
危九羽臉色鐵青着,用槍指着那些後退的黑衣光頭壞蛋。
“轟隆……”
就在我們雙方對峙的時候,地面響起了一陣的驚天動地的巨響,我循着聲音向着四周望去,發現房洞洞窟坍塌的現象已經綿延到了地面,在我們來的時候見到的那些土房已經有些坍塌了,導致轟隆之聲不絕於耳。
通過這個現象,我可以猜測出來,用不了多久,這裡的一切都會變成廢墟,而我們如果不在這裡變成廢墟之前離開這裡,我們的處境將會是十分危險的。
危九羽在看到這種情況之後,臉上露出了一絲猶豫的神色,隨後,這種猶豫就變成了決然。
“那黑色的金屬條是九星連珠鎖的鑰匙,是打開九黎之都的首要條件,我們危家已經等了幾代人,就是爲了進入九黎之都,拿到祖先留給我們的遺物,是任何人也不可以阻止的。
在我小的時候,我就已經發過了毒誓,我一定要拿到所有的鑰匙,打開九黎之都的大門,拿到屬於我們的東西,黑色的金屬條必須要交給我!”
危九羽說出這番話的時候,臉上充滿了癲狂的色彩,甚至稱得上狂熱,就像是一名狂教徒,和我記憶裡的溫柔女人,判若兩人!
“把所有的黑色的金屬條都交給她吧!”
“魏易,你瘋了?”我不敢置信的看向突然開口的魏易。
這裡所有人都可以放棄,只有他不行!
“她需要的是九個金屬條,缺一不可,但我們並沒有湊齊,就算現在交給她,她拿去也發揮不了任何作用,沒有必要因爲這幾個無關緊要的黑色金屬條與她拼命。”
魏易解釋道。
什麼?無關緊要?
聽到魏易的這段話之後,我的心裡是十分氣憤的,要知道,爲了能得到這些黑色的金屬條,我和我的同伴們幾乎連性命都不要了,居然在魏易的口中變成了無關緊要的東西。
“魏易,你難道不知道這些黑色的金屬條重要嗎?危九羽已經與我們達成了協議,可我們卻沒有想到危九羽現在居然提前動手了,我總是感覺危九羽這個人不是十分的靠譜,我們現在不能把黑色的金屬條交給她,只有拿到解藥纔可以。”
我對着魏易小聲的說道。
“不行,我讓你現在交給危九羽,你就要現在給她,你要知道,這些黑色的金屬條大部分都是我一個人拼命得來的,我有着這些黑色的金屬條最大程度的支配權,立刻交給她!”
魏易對着我大聲的吼道。
魏易這一句話確實是將我吼愣住了,在我的心理,魏易是一個悶葫蘆,是一個不愛說話的人,而且魏易的脾氣是特別好的,從來沒有對我發過脾氣!
可如今魏易居然說出這樣的一番話,讓我感覺心裡十分難受,我握着拳頭,齜牙咧嘴的瞪他。
“好,你不在乎!我特麼也無所謂!給就給!”
說完這句話之後,我將揹包裡的黑色的金屬條與銅盒子一股腦全扔到危九羽的腳邊。
“哼,識時務者爲俊傑!你們早就該這樣了!”
危九羽滿意地笑了,拿起那幾個黑色的金屬條,帶着黑衣光頭壞蛋撤走,而地上的那個銅盒子她並沒有拿走。
“轟隆……轟隆……”
房子的倒塌之聲依舊在持續着,地面的顫動也越來越厲害了,眼看着就要坍塌到我們此時所在的位置了。
“走,大家儘快的離開這裡!”
甯浩對着大家喊了一聲
之後,將銅盒子拿了起來,拉着我就跑。
當我們來到一個土丘之上的時候,我才發現原本看到的那個規模宏大的村子此時已經消失了,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殘垣斷壁,一片廢墟。
我相信,這些房洞洞窟已經完全的毀滅了,地面上的房子消失了,底下的洞窟可能也不存在了。
逃出生天的我們,卻沒有一點激動、興奮的心情,所有人的臉色都很難看。
“魏易,你要給大家一個說法,爲什麼讓我把那些黑色的金屬條交給危九羽,你要知道,雖然那些黑衣光頭壞蛋有槍,可是肖展的手裡也有炸彈,那些人怕死,危九羽也不可能會拿命和我們鬥,只要我們不妥協,他們根本拿我們沒有辦法!”
看着大家的心情都是十分的沉悶,我的驢脾氣又犯了,對着魏易大聲的質問道。
魏易並沒有說什麼,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從他的眼神之中,我可以看出他的目光是十分清澈的。
可魏易清澈目光無法化解我心中的氣憤:“爲什麼?你給我說話!別特麼裝死!”
“咳咳……”
魏易咳嗦了兩聲,面容也逐漸的扭曲了起來,看到了魏易這個樣子,我知道魏易一定是毒發了。
“哼,現在知道難受了?你當時就不應該讓危九羽拿走那些黑色的金屬條!”
我嘴裡氣憤的說道,可是看到魏易毒發疼痛的樣子,我依舊是於心不忍了,扶住了魏易的身子,不想魏易倒在地上。
魏易毒發依舊是那個樣子,全身劇烈的顫抖着,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嘴裡一直都往外咳血,看的我心裡一陣的難受,最後也顧不得責問魏易了,一直都在對魏易道歉。
許久之後,魏易的身體終於恢復了正常,也可以獨立的行走了,我們也就向着停車的方向走去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一個人走在最後邊,心裡有些悶悶不樂。
“魏易這樣做是爲了大家的安全!”
甯浩悄無聲息地來到我身邊,低聲和我說話。
我有點傻眼。
“小蒼,你可以回想一下我們當時的情況,我們剛剛從那個房洞洞窟之中死了逃生的爬出來,而且還與那大蜘蛛戰鬥了老半天已經已經精疲力盡了,就算是我們與危九羽動起手來,最後吃虧的還是我們。
而且,那些黑衣光頭壞蛋手裡可都是有槍的,我們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與那些人戰鬥起來,不吃虧纔怪啊!
雖說肖展的手裡是有着一些炸藥,可是如果危九羽一心要得到那些黑色的金屬條,最終我們是一定會起爭執的,炸藥一引燃,我們這些人沒有一個可以活着的。
就算像你說的,他們怕死,不敢和我們硬拼,但當時的情況非常緊迫,如果我們不及時的逃出來,就很有可能會被活埋。
所以,魏易纔要求你將那些黑色的金屬條儘快的交給危九羽,明白了嗎?”
甯浩在對我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我,眼神十分真切。
他都說得這麼淺顯,我再傻再腦殘,也能轉過彎來,可明白了這些,我心裡的難受感,並沒有減少丁點。
魏易做出了這麼大的犧牲,我非但沒有爲他考慮,反而是在埋怨魏易將那些黑色的金屬條給了危九羽,與魏易相比,我實在是汗顏,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咳咳……”
魏易的咳嗦聲又出現了,這是毒發的徵兆。
我的心也跟着緊了緊,下意識往擡頭去看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