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會兒的時間,索羅就跟三個中年人混熟了,索羅便開始吹起家裡如何如有錢,祖上是如何如何發跡起來的。 他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是個風水大師。
我祖上可是出過能人,是中華有數的幾位風水大師之一,對堪輿之術那叫一個在行
聽說有同個皇帝的陵墓的選址,就是他老人家給採出來的,尋找龍脈更是不在話下。
我祖宗最善於地理五絕,龍穴砂水向那叫一個精,什麼覓龍察砂觀水點穴立向是無所不能,是見山斷山,見水斷水,我如今也算有所小成,足可稱得上大師級
嘿嘿你這是胡吹大氣,你說你是風水大師,那你懂多少還龍脈你倒說說華夏龍脈是怎麼回事華夏的祖山在哪裡老三一臉譏笑地問道。
這我我不知道那你知道索羅一臉譏諷地問道。
還學考古的呢,真給考古的人丟臉,華夏龍脈都不知道老三沒少喝,於是便擺開了龍門陣,他說:
天下龍脈,始於崑崙。華夏的龍脈自然是源於西北的崑崙山也就是華夏的祖山,向東南延伸出三條龍脈:
北龍從陰山賀蘭山入山西,起太原,渡海而止;中龍由泯山入關中,至秦山入海。南龍由雲貴湖南至福建浙江入海。
每條大龍脈都有幹龍支龍真龍假龍飛龍潛龍閃龍。勘測風水首先要搞清楚來龍去脈,順應龍脈的走向。
華夏曆史出現了至少二十四個王朝,如果按照每一個王朝就有一條龍脈來計算的話,那麼華夏至少就有二十四條龍脈。
黃帝的龍脈在中原黃河流域;大禹的龍脈在今天四川汶川縣的九龍山;商湯的龍脈在黃河流域;周朝的龍脈在岐山;秦朝的龍脈在咸陽
漢朝的龍脈在豐縣;西晉的龍脈在河內;隋朝的龍脈在弘農;唐朝的龍脈在長安隴西太原
宋朝的龍脈在開封鞏義洛陽一帶元朝的龍脈在內蒙古草原;明朝的龍脈在安徽鳳陽;清朝的龍脈在東北。
當然,這些都是大致的範圍,其實龍脈的具體位置是很難確定的,這是因爲龍的活動範圍是變動不定的,並且大多數龍脈都是依山傍水而生的。
最後老三一臉牛叉地說道:古來堪輿大家,且稱尋龍容易點穴難,葬經亦云:三年尋龍十年點穴,這還要大才之人,你竟然敢稱風大師老三一臉的譏諷。
擦三叔,原來我們是同行,都是看風水的索羅早已心知肚明這三個人的身份,但他卻假作不知,一臉白癡地說道。
嘿嘿我可不跟你同行,丟不起這人好了,明天還要早起,睡了,你也早點休息去吧老三下了逐客令。
好,以後常聯繫索羅說着起身開門,然後猶豫了一下,又返身回到老大的身邊:大叔,你那枚戒指
不賣走走走老大一臉不耐煩地說道。
不賣拉倒,兇什麼兇也不一定是真的,有什麼了不起索羅不滿地嘟囔着開門離去,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
索羅走後,三個中年人馬上聚集在了一起。
老大,你看這小子有沒有問題老三開口問道。
年紀太小了,但家裡應該是做古董這一行的沒錯,不然他不會一眼就認出我手上的這枚戒指,眼力是有。
而且對尋龍點穴也懂一些,看起來祖上應該跟我們是同行。不過,風水堪輿之術應該沒有留下多少,已經沒落了,但可以肯定家裡是古董販子
老大,要不要跟他聯繫上老三一臉的火熱。
聽了老三的話後,老大沉吟不決地轉頭看了一眼一直不說話的老二,而老二似乎很不喜歡說話,他搖了搖頭:
不行,太冒險了,不能因爲一個身份不明的人把我們摺進去
找到一個好買主比搬山還難,要不我們再呆兩天觀察觀察這小子老三不死心。
好了,聽老二的,明天早起去黃泥村看看老大發了話,三人關燈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索羅等人起牀,也沒吃八毛的早餐,因爲他們實在想不出八毛能吃到什麼,早早地收拾了一下便離開了客棧。
按事先打探好的,索羅四人直接出了古都縣的南門就順着七號黃河故道向着黃泥村進發。
黃河就像一條移動中憤怒的黃龍,自孟京以下的大平原上飄移着,自古至今,已知的黃河改道共二十六次,或離開河牀重開新道或重返故道,是最能折騰的一條空中河。
不過,黃河七號故道自千年前改道至今,黃河只歸於七號故道二次,便從此不來,七號故道或隱藏於荒原之中,或掩埋於黃沙之下,斷斷續續時隱時沒。
古都城南向前蜿蜒的這段黃河故道的河牀依然完整地留存了下來,雨水大的年頭,從上游山上流淌而下的山洪還會在這裡形成一段比較長的堰塞湖,養育着古都縣兩岸沿河的百姓。
如今不是汛期,七號黃河故道幾乎全部乾涸,到處荒草雜生或是寸草不生,荒涼入眼。
行走在黃河故道之上,迎面吹來辣的熱風,感覺着黃河故道的古樸氣息,讓心裡生出一種滄海桑田般的悲壯。
幻想着黃河一泄千里的氣勢,唐凌與白雪都感慨萬千,唐凌轉頭看了一眼索羅,心情激盪,上前摟住索羅的胳膊,一臉深情:
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赴回可是誰能想像得出,黃河之源僅有一個泉眼。
真無法想象黃河之宗竟不是滔滔洪水,而是一股股細微的清泉和一片有許多砂礫野草的溫林荒灘
是呀有空一定要過去看看索羅也一臉的嚮往。
索爺,你看
就在這時,趙小花用手指有前方黃河古道的轉彎處,索羅擡頭看去,只見昨晚在客中聊過天的那三個中年人正坐在那裡抽菸。
咦,這三個士老鼠怎麼跑這兒來了索羅也是一臉疑惑。
索羅等幾個人的修爲十分的強大,雖然一邊走路一邊閒聊,可是這行走的速度可不是一般人能想像。
所以三個中年人雖然走得比索羅他們更高,卻還是被追上,沒成想,他們也沿着這條黃河故道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