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殺了你,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紅桃k的威脅,非常簡單粗暴,而且言之灼灼。
千萬不要認爲紅桃k如今被抓起來了,就完全失去了戰鬥力。
事實上恰恰相反,對於他們這個等級的殺手而言,只要他們還沒有徹底死去,那麼他們就始終具有一定的威脅力度。
因爲,只要紅桃k還活着,他就隨時都有可能逃出去!
而在許樂與教官從他嘴裡獲得自己想要的情報之前,是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殺掉紅桃k的,這就給了他希望,雖然希望只有那麼一丟丟,但終究還是有可能的。
面對紅桃k的威脅,許樂嗤笑一聲,抱起膀子,毫不留情的出言譏諷道:“說句心裡話,想殺我的人多了,你算老幾?”
紅桃k笑了,不是那種猖狂大笑,而是一種非常邪魅的笑意。
他擡頭望着許樂,嘴角微翹,玩味道:
“許樂,代號天狼,號稱單兵之王,我知道你是實力很強,但我的確沒想到,你居然強到了這種地步。我承認,是我失策了,可那又如何?許樂,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還有家裡人吧?而且你似乎還有一個女朋友?哦,不對不對,據我觀察,你似乎有好幾個紅顏知己吧?我知道你不懼怕任何挑戰,但,你猜她們會不會懼怕呢?”
許樂兩眼巨縮,心頭燃燒起了滔天的怒意,沉聲說道:“你知不知道,我最恨別人拿我的家裡人來威脅我!”
“我也有家裡人!!!”
紅桃k瘋狂咆哮道:“黑桃k就是我的家人,是我唯一的家人!他是唯一能讓我感覺到我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還有意義的家裡人!他是我兄弟!但你殺了他,是你殺了他!!!”
許樂長吸了一口氣,眯着眼,冷冷說道:“但你也不要忘了,是你們先來試圖暗殺我的!我不殺人,難道還伸出腦袋來任你們砍殺不成?紅桃k,我本來對你還存有一分敬意,因爲之前你一直沒有試圖動過我的家裡人,但是現在,你讓我很失望!”
紅桃k“嘎嘎”怪笑着說道:“冤有頭債有主,我的任務就是殺人,但我的原則一向是不會牽連太多無辜的人,但是許樂,你既然殺了黑桃k,讓我失去了唯一的親人,我很快就會讓你也知道知道,失去親人是何種的滋味!相信我,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我就一定能夠讓你嚐到這種滋味!還有……”
說到這裡,紅桃k微微一頓,掃視一圈,滿臉桀驁的說道:
“你們之所以沒有將我就地處~決,無非就是想要從我嘴裡得知我到底是隸屬於哪個殺手組織,想要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做夢!很快,很快的,我失敗過後,會有更多更爲精銳的殺手,逐批潛入進來,說不定,如今的江野市就已經有新的殺手悄悄隱藏在角落裡了。許樂,你會付出應有的代價的,那些殺手可不跟我一樣有原則,你的家裡人,你所在乎的所有人,全部都會成爲的他們的目標!全部!”
許樂臉色鐵青!
只要是人,就會有弱點,而許樂的唯一弱點,正如紅桃k所說的那樣,正是許樂所在乎的那一些人。
比如妹妹許靈兒,比如劉倩、君囡囡。
而且,這些人在殺手面前,的確是毫無反抗之力的,這纔是最爲棘手的。
許樂盯着紅桃k,牙齒都快要咬碎了,厲聲質問道:
“告訴我,你來自哪裡!”
紅桃k嘴角微翹,就那般笑吟吟的望着許樂。
很顯然,他非常享受許樂氣急敗壞的樣子,許樂越是憤怒,紅桃k就越是覺得解氣。
許樂黑着臉,閉眼,再睜眼,強行恢復了鎮定,扭身,冷冷說道:“拿鑰匙來,把老虎~凳打開,讓他站起來!”
看守的士兵微窒,扭頭望向了教官。
教官沉吟了片刻,略一頷首,“按他說的去做。”
“是!”
士兵拿着鑰匙就要去開鎖口,去被許樂伸手奪過鑰匙,親自給紅桃k打開了鎖釦。
而也就在紅桃k四肢鎖釦開啓的那一瞬間,紅桃k猛然雙腳一震,擡腿就踹向了許樂,與此同時,紅桃k化指成勾,直取許樂雙眼。
旁邊那士兵直到此時才後知後覺,原來許樂不讓他來給紅桃k開鎖,並不是許樂跋扈,而完全是爲了他的安全着想。
許樂滿臉冷酷,身體猛然前傾撲出,用胳膊硬生生鎖死了紅桃k的脖頸,直接就撞向了牆壁。
“轟!”的一聲巨響,紅桃k與許樂同時撞在牆壁之上。
如果是普通小混混,估計這一下就得被撞的七葷八素的,但許樂與紅桃k則不同,倆人都是高手,在撞到牆壁的那一瞬間,同時用胳膊手臂微微一撐,緩解衝撞力。
與此同時,倆人同時借力,身體迅速彈起。
許樂依舊用胳膊鎖死着紅桃k的脖頸,而紅桃k則翻手要拉住許樂的頭髮,想要來一個後空翻,直接把許樂摔出去!
就在此時,許樂選擇了心法之人,直接背生將紅桃k重重的砸在地上,然後騰身而起,抓着紅桃k的身體,直接拋出,撞在天花板上。
爾後,在紅桃k墜落之際,許樂極爲暴虐的將其接住,再次摔出,扔在了牆壁上。
這連續三輪下來,紅桃k就就如同被許樂玩了一個空中飛人,箇中酸爽,無比的銷魂。
許樂渾身上下殺氣畢露,走上前,重重的一腳踏在紅桃k的胸膛之上,寒聲問道:“說,你到底來自哪裡!”
紅桃k嘴角掛着一絲血色,咳嗽了幾聲,喘着粗氣,怪笑道:“想知道嗎?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嗷!!!”
紅桃k話還沒說完,許樂已經突然抓起紅桃k的一隻手掌,硬生生的掰斷了紅桃k一根手指!
“說不說,說不說!”
連續三問,這意味着,紅桃k已經斷了三根手指,是被許樂硬生生掰斷的!
這一幕,無比的殘暴,也無比的血腥。
紅桃k的嘴角不停的抽搐,臉上的肌肉都擰成麻花了,但依舊死活不開口。
旁邊那名士兵吞了口唾沫,低聲對教官說道:
“教官,這似乎不合規矩吧?”
教官灑然一笑,淡淡說道:
“的確不合規矩,可那又如何?難道你會舉報許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