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話說的好,玫瑰有刺,香水有毒。
其實這個世界上,越是美麗的鮮花,越是明媚動人,一般情況下就越是容易刺傷我們。
有一種花,名叫彼岸花,又被稱之爲“曼殊沙華”。
當然,這些都是國外的叫法,在我們華夏,尤其是在民間,其實我們通常稱之爲“死人花”,亦或者說是“螳螂花”。
想必看過某些電影的書友,對彼岸花並不陌生。
彼岸花通常喜歡生長在陰暗幽深的地界,譬如墳頭,以孤絕之姿,盛開綻放,花~瓣~兒血紅一片,無比的妖豔,傲冠羣芳。
然而,或許只有很少數人的才知道,彼岸花有毒,全株上下不但有刺,而且有毒!
這種話最奇特的地方就在於,花開時看不到葉子,有葉子時看不到花,花葉兩不相見,生生相錯,詛咒人們生生世世都不能在一起。
蟑螂花,死人花,平地一聲雷,老死不相往來,說的正是彼岸花。
這朵奇花,往往更多象徵着亡、宿命與絕望,絕不像綻放時那般明媚,人們通常稱之爲“黃泉路上的花”。
女人如花,女人跟花兒是一樣的,越是嬌豔動人,便越是帶刺,一不小心,或許就會被刺傷。
尤其是馬小青這種不甘平凡,不甘任人擺佈的美麗女人,一旦她學會利用自己身爲女人的天生優勢,比如她的身體優勢,然後再加上她的智慧,以及這麼多年在社會上摸爬滾打所積累下來的經驗,那麼,她所能發揮出來的能量,絕對是超乎想象的。
前一刻,她還有可能柔情似水,與你翻雲覆雨;
下一刻,她就有可能翻臉無情。
當然,馬小青到底會做出何種選擇,目前我們還無法得出一個肯定的結論。
其實說穿了,這一切還是要看許樂是否有足夠的實力,能夠征服馬小青,征服一切。
用一句老話來說,有魅力的女人不怕男人花心,有實力的男人不怕女人現實。
……
次日,清晨,一大早,與馬小青鏖戰了大半夜,睡了一覺的許樂,再次變得龍生虎猛了起來,滿血復活了。
走到陽臺上,活動了一下身子骨,許樂習慣性的往君囡囡那邊望去,可惜卻沒有發現君囡囡的蹤影。
許樂一直等了許久,也沒看到君囡囡出現,倒是另一旁的於鶯鶯準時出現了。
“走啊,許老師。”於鶯鶯略帶有一絲羞澀對許樂說道。
許樂略一頷首,笑着說道:“於老師,早上好。”
說完這句話,然後許樂就發現自己居然不知道跟於鶯鶯該說些什麼了,或者說倆人之間還能聊些什麼?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按照常理來說,許樂剛回到江野市,第一個認識的就是於鶯鶯,但是後來其實許樂與於鶯鶯的交集並不多,確切的說,是倆人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很少,非常少,似乎大多數情況下,許樂都是與君囡囡以及於鶯鶯三個人在一起。
君囡囡的性子比較外向,她總能跟許樂打成一片,但於鶯鶯的性子比較內向,小鳥依人,很少說話,大多數情況下,都是許樂與君囡囡笑鬧,而於鶯鶯則很是安穩的坐在一旁,靜靜的看着,至多偶爾插句話罷了。
換言之,君囡囡雖然認識許樂比較晚一些,但她與許樂之間的關係,卻後來居上,超過了於鶯鶯許多。
許樂與於鶯鶯沉默了許久,倆人相顧無言,皆有些尷尬。
然後,許樂憋不住了,主動問道:“於老師,君囡囡幹嘛去了?她昨晚沒住宿舍?怎麼沒見她人?”
於鶯鶯微懵,傻傻的說道:“在宿舍啊,昨晚囡囡在我房間裡聊了許久,纔回房睡覺的。”
許樂眉頭微皺,心想,既然君囡囡在宿舍,怎麼一直沒露面呢?不會不舒服吧?
略一沉默,許樂灑然一笑,對於鶯鶯說道:“那好吧,於老師,我先去晨練了,回頭見。”
“哦……”
於鶯鶯極爲乖巧的答應了一聲,心裡頭微微有些失落。
她突然發現,她與許樂之間,似乎除了君囡囡之外,根本沒有任何共同語言。
這種感覺,讓於鶯鶯心頭五味雜陳,非常不是滋味。
另一邊,許樂走出房間,敲了敲君囡囡的房門,也一直沒見君囡囡出現,許樂頓時有些無奈了,一邊下樓,一邊取出手機,撥打君囡囡的電話。
可惜,君囡囡的電話也沒人接!
許樂心裡頭有些空落落的,說不出是什麼感覺,總之是非常古怪。
習慣,成自然,人最怕的就是某種習慣一旦成爲自然的固定化了,卻又突然消失不見了。
許樂已經習慣了每天早上君囡囡的存在,今兒個君囡囡突然不見了,許樂自然有些不太舒服。
幸運的是,許樂剛走到操場上,就直接發現了君囡囡。
原來,君囡囡是跑到操場上來晨練來了。
今天的君囡囡,沒有穿她最喜歡的豔紅色長裙或者短裙,她穿着一件白色的緊身t恤,黑色運動短褲,黑白搭配,顏色鮮明,非常符合她的氣質,而且,今天君囡囡直接把她那滿頭黑髮豎起來了,紮了一個馬尾辮,甩在腦後,非常幹練的樣子,充滿了青春運動美少女的生活氣息。
許樂以前還真沒見過君囡囡這種扮相,頓覺眼前一亮,格外的清新。
俗話說,人靠衣裝馬靠鞍,尤其對於女人而言,不一樣的妝容打扮,完全可以讓他們氣質大變。
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是多變的,這是屬於女人獨有的魅力,她們可以柔情似水,也可以嬌豔如花,更可以青春靈動。
尤其是像君囡囡這種誘人的小妖精,此時化身百變精靈,一身幹練的t恤與短褲,將她本就玲瓏有致的身材,襯托的更加傲視羣芳,想不吸引人都難。
許樂追上去,打量了一眼君囡囡胸前忽上忽下的,讓所有男人的眼睛都不由自主跟隨着跳動的傲人~豐~滿,以及君囡囡的小蠻腰,悄悄吞了一口唾沫,心裡頭突然泛起一股莫名其妙的酸意,微微有些吃味的說道:
“囡囡啊,操場上這麼多人看着呢,下次來晨練,能不能換身衣服?”
君囡囡莞爾一笑,橫了許樂一眼,玩味說道:
“喲,許樂,我可不可以理解爲,你這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