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架直升機一前一後,飛往“龍珠”所在地的上空。
到了近前,衆人看的更明白了,這裡的生氣最爲濃郁,而且是呈現出一種漩渦的狀態,在不斷旋轉沉降着。
不過,到了跟前,他們才發現,這片漩渦面積很大,足有一個足球場大小,而且也正好便是在那塊平整的空地上,也就是封禪臺的“祭臺”。
袁正風道:“左師傅,能感覺到,這裡生氣最爲濃郁,應該是真龍結穴無疑了。”
左非白點了點頭。
歐陽遲喜道:“原來這裡就是真穴!只是……可惜了,是水龍,沒法在水中點穴了……”
“爲什麼不能?”袁正風笑道:“歐陽先生,你是不知道,在明祖陵,左師傅可是玩兒了一把湖中點穴,那般風采,老夫直到現在,還很神往啊……”
“湖中點穴?”歐陽遲和陳老師傅聞言,都是驚訝異常,這種事情,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啊。
“左……左師傅,是否……”歐陽遲有些吞吞吐吐,似乎覺得不好再有求左非白更多。
左非白笑了笑:“你是問我,是否要水中點穴?”
“是……”歐陽遲有些尷尬的點頭笑道:“既然已經到了這一步……不點出真龍結穴,多少有些遺憾啊,您說呢?”
“的確,已經到了這一步,沒理由不找出結穴之地。”左非白道。
歐陽遲喜道:“這麼說,您要水下點穴麼?”
“不必那麼麻煩。”左非白笑道:“有你爺爺多年的積澱,點穴就容易多了,咱們不妨取個巧。”
“取巧?怎麼取巧?”三人都有些疑惑。
左非白從包裡拿出那枚將軍令,說道:“用這個啊!”
說完,左非白竟直接將將軍令從窗戶上給扔了下去。
“哎呀……左師傅,您這是……”歐陽遲又驚又急,這可是他爺爺的遺物,怎好隨便丟棄。
袁正風道:“歐陽先生,別急,左師傅這麼做,肯定有他的用意。”
歐陽遲看向左非白,左
非白微笑解釋道:“別擔心,歐陽兄,要知道,這枚將軍令,可是令祖父當年點穴之物,多少沾染了真穴的龍氣!現在我將它投入水中,也可以說是龍遊大海,認祖歸宗啊。”
“原來如此!”袁正風笑道:“左師傅,我明白了,你扔下將軍令,實際上讓其飛鳥回籠,游魚歸巢啊,等到水退了,我們只需要找到將軍令的所在,就等於找到了真穴的位置。”
“完全正確,知我者,袁師傅也。”左非白笑道。
袁正風擺了擺手,笑道:“少來,要不是你的解釋,我也完全想不到,這將軍令還能這麼用!”
陳老師傅則是一臉複雜的表情,左非白的一系列舉動,幾乎令他以往的那些經驗論全部無效了,看來,自己還是太過老土啊,江湖代有才人出,這話一點不假。
正在此時,飛機忽然一陣劇烈晃動,四人都是嚇了一跳。
“怎麼回事?”歐陽遲驚道。
駕駛員來不及回答歐陽遲的問題,趕緊將飛機向上擡升,後面的直升機也是一樣,趕緊提升飛行高度。
就連左非白,也是心頭一緊,這可不是鬧着玩兒啊,如果直升機出了事,這麼高的高度,就算自己一身修爲,掉了下去也沒命了,他可不會飛啊!
飛機拔高了高度,便平穩了下來,左非白問道:“師傅,剛纔是怎麼回事啊?”
駕駛員心有餘悸:“不知道啊,好像是什麼東西撞上來了!”
“啊?這半空之中,能有什麼東西,難道是鳥?”歐陽遲驚道。
“應該不會。”駕駛員說道:“一般來說,直升機飛行時,螺旋槳轉速很快,不但噪音很大,旁邊的氣流也很衝,應該不會有鳥類主動撞上來,不過也說不準……我看,我們還是回去吧!”
看起來,駕駛員也有些怕了。
“不對,你們看下面!”袁正風驚道:“撞擊飛機的,恐怕不是飛鳥,而是……氣場!”
“氣場?”
幾人急忙向下看去,竟都不由睜大了眼睛。
下方的
氣場漩渦,忽然生出變化來。
或許是因爲陽光的原因,那氣場漩渦居然由內而外化爲赤橙黃綠青藍紫七種顏色,猶如七色祥雲一般,順時針旋轉着,十分瑰麗好看。
“那……那是什麼?”駕駛員也看到了,不由驚訝出聲。
“是天輪,那是天輪啊!”歐陽遲驚喜的叫道。
“真的是天輪,天輪轉,不可思議!”陳老師傅此時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了。
袁正風興致勃勃的說道:“天輪又叫太極輪、太極圈,暈圓,是指纏繞穴心的氣場所形成的氣場圓環,以其朦朧如日月之暈環,也叫作日暈。”
“古代的風水家認爲,穴場既定,先須辨其天輪,若見隱微之間,圓暈分明,則性氣內聚,是爲真穴,無此則非,如此看來,這裡是真穴無疑了!”
左非白笑道:“要知道,可不是什麼級別的真穴都能出現天輪轉啊,而且還是七色天輪轉,此地的寶貴程度,恐怕超出我等想象!”
歐陽遲激動莫名:“爺爺……我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你的辛苦沒有白費,做您的孫子,我很驕傲!”
左非白嘆道:“歐陽重老先生能有你這樣孝順的孫子,泉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左先生,我要往回飛了。”駕駛員說道。
左非白道:“好,回去吧。”
“等等,讓我先拍些照片,這景象太珍貴了,誰還敢說我爺爺點了假穴?”歐陽遲叫道。
他這麼一說,提醒了幾人,便都拿出手機來照了些照片。
隨後,兩架直升機紛紛返回歐陽遲的居所,因爲那裡情況太複雜,兩個駕駛員說什麼也不肯再飛了,左非白只好讓他們先行離去,沒上去的人都十分遺憾。
好在衆人都搶着觀看他們手機當中的照片。
衆人看到七色天輪轉的照片,再也沒有人懷疑此地是風水寶地這一論斷,紛紛對左非白折服。
同時,那些騎牆派也便清一色倒向左非白這邊,對岑師傅等人則是落井下石,冷嘲熱諷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