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看到這一幕不僅的眉頭緊皺,沒想到這些上官家的人竟然是如此陰險之小人,打不過就偷偷用暗器,而且還是找個幫手幫助發射暗器,這一下江凡就有些看不過去了,手裡的冰符緊緊扭着,如果那個士兵敢將自己的銀針朝唐德扔去,那自己就直接把銀針給凍住。
士兵的目光緊緊的盯着唐德,隨後兩根手指輕輕用力,銀針便朝唐德飛了過去。
江凡暗道不好,隨後便要扔出冰符,而正準備扔出去的時候,自己的手竟然被人給拉住了,拉的人正是唐慶,他朝江凡搖了搖頭,隨後示意江凡繼續看他們打鬥。
江凡微微一驚,難道就這麼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兒子被暗算?
其實那一幕唐慶也看到了,畢竟唐慶比江凡的資歷老,所以江凡能夠看到的,他一定也能夠看到。
只見兩枚銀針在即將接近唐德的時候,忽然在半空中停了下來,隨後猛的從被扔出來的地方飛了過去。
“啊!”扔銀針的士兵萬萬沒有想到這銀針飛到半空之中竟然又自己飛了回來,一個不防備便被這帶着劇毒的銀針給扎到了,不到十秒鐘就整個人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周圍的人見到這種情況急忙上去扶他,但是剛碰到那個中了毒的士兵,那些人也紛紛的躺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唐慶冷哼一聲,說道:“真是陰險,竟然用碎骨散這種毒藥也當做暗器,我看着上官家的人分明是瘋了!”
上官武停止了手裡的動作兩個人相互就這樣對峙着,唐德說道:“你真的以爲自己的暗器能夠傷的到我嗎?從我們開始戰鬥的時候我就已經布上了一道結界,這結界只有我們唐家的人才能夠看得出來,如果有人使用暗器的話,暗器就會從哪裡來然後從哪裡回去。”
上官武惡狠狠的看着唐德說道:“你這個死老頭,竟然敢給我玩陰的,你等着吧!”說罷上官武就要離開。
江凡則汗顏,難道上官家的人每一個都這麼不要臉嗎?明明是他用的暗器,竟然還反咬一口說是唐德耍陰招。
唐慶見上官武要走,說道:“等一等!”
上官武停住了腳步,隨後轉過身來看着唐慶說道:“怎麼?老頭你要當出頭鳥嗎?”
唐慶面無表情,說道:“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把我們唐家當成什麼了?”
上官武被唐慶這突如其來的氣勢被嚇到了,不知道怎麼回事,看着唐慶自己整個人腿都在顫抖。
“那……那你想怎麼樣?”上官武變得有些結巴的說道。
唐慶說道:“賠我們醫藥費,你打傷了我們看門的傭人,那麼就應該賠醫藥費,難道這有什麼不應該的嗎?”
上官武見唐慶讓自己賠醫藥費,自己的脾氣再一次上來了,說道:“賠醫藥費?我告訴你,門都沒有,今天我上官武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說罷整個人很牛氣的往那一站,彷彿隨時等待被殺掉一樣,而上官武之所以敢這麼做,他也不傻心裡很明白,自己是上官家的二少爺,如果自己被殺了,他們整個唐家就完蛋了,上官志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啊!”不知道怎麼回事,上官武整個人彷彿受到了一拳隨後整個人都飛了出去,撞在了牆壁上,看着自己的胸口,盔甲竟然已經出現了一個拳頭般的印子,再看了看面前這個老頭,他一步都沒有動過,到底是怎麼過來的?氣拳難道可以達到這種程度?
唐慶說道:“既然你沒有錢賠醫藥費,那麼把你打別人的自己就全部還回去吧!”
說罷唐慶一個閃身忽然來到了上官武的面前,對着他就是一頓毒打,鼻血都給打出來了,臉上也青一塊紫一塊的。
江凡有些無語的看着面前兩人,絲毫不敢相信剛剛還滿臉傲氣,氣勢洶洶走進來的上官武竟然會被揍成這個樣子。
上官武一瘸一拐的說道:“你們……你們等着,我回去找我的父親去!”
唐慶冷哼道:“喪家之犬竟然還敢來這裡喧鬧,這次我暫且放過你,如果下次再敢過來,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死亡!”
唐德收起自己所釋放的屏障,說道:“江小兄弟,去屋子裡面坐一坐吧!”
江凡心想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而且說不定一出去就會受到上官家族的圍堵攔截,還不如在這裡躲避一下,所以就答應了唐德,去屋子裡面坐了下來。
一個猶如宮殿一般的地方,裡面非常的豪華,而在這豪華的屋子裡面坐着的,正是一個閉着眼睛,看似在休息,又看似唸唸有詞的揹着書的老者。
上官武走了進來,說道:“父親,今天我被揍了!”
“什麼?你竟然被人揍了?”老者睜開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你可是我們上官家族裡面戰鬥力最厲害的一個,怎麼可能會被揍呢?”
上官武有些委屈的說道;“本來我和唐家家主打的不分上下,沒想到他忽然對我使出陰招,想要用暗器來傷害我,結果被我識破給躲開了,然後還把我帶過去的小弟全部給打傷了!”
老者默默的站了起來,說道:“那你現在是怎麼回事?唐德給你打傷的?”
上官武點點頭,隨後又搖搖頭,說道:“不是,打傷我的是一個不認識的老頭,他的武功非常得厲害,你不是說唐家的家主武功和我不分上下嗎?難道唐家的家主武功還不是最厲害的一個?”
說到這,老者的瞳孔開始慢慢的變得擴大,說道:“那你的意思,今天你是碰到了其他人,然後被那個人打成了這樣,難道是唐慶?”
上官武拿着自己的戰戟,說道:“我不管他是誰,父親你一定要給我報仇啊!”
老者緩緩地走了下來,說道:“武兒,平時你一直刻苦修練武功,不問世事,可能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頓了頓,老者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