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莫名的變得有些悲涼起來,但馬上,卻又變得古怪了起來。
爲何?因爲老程終於把那本雜誌看完了,然後他便默默地擡起頭,只說了一句話:“好了,大家越獄吧。”
“你的書、啊,什麼情況!”所有人都被老程這突如其來的話語嚇了一大跳,不過馬上,大家卻都開始興奮起來,他們被困在這裡,真的太久太久了,以至於都已經覺得這輩子也就是在這裡呆着了,真沒想到啊,鬼手竟然死了,此時若不跑,都對不起他的一條命啊。
分工合作,準備越獄。
二子開門,大頭砸牆,所有人在一瞬間的分工是可怕的,他們真的已經謀劃了許久了,什麼時候跑什麼時候躲所有人都一清二楚,只是鬼手,他若沒死,這裡的所有人都跑不了,也包括老程和和張恆,這混蛋,陰人的技術真尼瑪爐火純青,說不定就在哪裡給大傢伙來一下子,幸好,真的幸好張恆把他宰了呀。
一路逃竄着,二子利用自己精妙的計算和大頭準確的砸牆,躲過了所有的攝像頭和監控的獄警,也許會有那麼一兩個漏網之魚會發現他們,但馬上,就會被老鼠給砸蒙了過去,一時半會是醒不來滴。
“快跑快跑,那羣獄警馬上就要過來了,大頭,你卡機啦!快點動起來動起來。”繞過了最後的一條小巷,就在衆人終於馬上就要從這座牢獄中逃出昇天的時候。
大頭。
他的大頭卡在了牆縫裡,死活就是挪不出來了,衆人只能強忍着笑意,生拉硬拽得想要將他拽出來,但無一例外,沒有一個成功的,他卡的實在是太結實了,彷彿就是和牆融爲一體一般,我相信,這倆貨上輩子一定是雙胞胎,或者夫妻,這麼轉世秀恩愛也真是夠拼了。
“大頭,大頭,你聽好了,別動啊,千萬別動,我一定能讓你們夫妻倆分開都,都讓開,我要放大招了。”看着面前一陣忙碌的衆人們,張恆終於忍不下去了,不就是一拳頭的事嘛,我來我來,保證一拳解決戰鬥。
“我靠!”卯足了勁,張恆衝着大頭的屁股,瞄準,對焦!
轟!
拳頭十分精準的轟在了大頭的屁股上,直接把大頭連人帶牆一起砸了過去,雙雙倒在了地上,吃了個狗啃泥。
這還是張恆第一次用自己的異能揍了自家朋友呢,大頭吃了把狗啃泥換來了個處子秀,不虧,真的不虧啊。
不過大家卻沒有注意到這麼莊重而又嚴肅的時刻,慌忙的架起了狼狽倒地的大頭,連拉帶拽,將他拖過了最後一條小巷,而就在他們剛剛過去的同時,一隊巡邏的獄警,正好從這裡經過,差一點就發現了他們。
“呼,真懸啊,本大少差一點竟然被一羣普通人給活捉了,但是張恆!你給我見識一下你踹我屁股,幾個意思啊!單挑還是羣毆,定點!”大家逃出生天,索性一起坐在了盜洞的後面,先休息一會再說,但大頭卻不怎麼想,反而記住了張恆的重重的一腳,勢要和他單挑pk。
“好啊,你要是想打,我現在就能奉陪,你信不信,三分鐘我就能讓你躺在地上領盒飯。”張恆笑道,他跟大家經歷了這一幕,也混得是水乳相交了,一點顧及都不用有,大膽的開玩笑。
“哈哈。”老程站在一邊,也被兩人逗比的對話逗笑了,他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了笑容,雖然飽經滄桑,但依然、算是挺可愛的吧。
大家也都隨着老程的笑聲,大聲的歡樂了起來,其他不開心的都一邊玩去吧,現在我們自由了不是嗎。
不過,又歡樂也有告別,一陣歡笑聲過後,剩下的,卻也是悻悻不惜的離別。
“好了,大家就此別過吧,也不知道未來有緣之時,還能不能相見呢。”張恆擺出了一幅古人的模樣,對着周圍兄弟們一陣抱拳,頗有些離別傷感之意。
老鼠見狀,上去就是一個爆慄,不僅如此,還一邊打一遍辱罵道:“你小子纔剛來多長時間啊,就敢裝大哥擺派頭,信不信哥們幾個把你再扔回去吃個牢飯再出來?”
“呵呵,我就問一句、你打得過我嗎?”一句話,張恆就將老鼠噎的再也找不出個所以然了,暴力,永遠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式。
二子看着面前仍然還在互相譏諷的兩人,悄悄的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地說道:“行了,老鼠、大頭,我們該走了,別忘了我們還有事情要做呢。”
說完便強拉硬拽起還在逗比的老鼠和大頭,迴應了一下張恆,急匆匆的離開了,以至於都沒和張恆再說那麼幾句話,就跑了。
“這……”張恆摸了摸腦袋,望着越行越遠的三人,心中卻充滿了疑惑,二子爲何走得如此匆忙,難道他們還有些別的東西要幹嗎?真是讓人捉摸不透。
“哼,這三人跑的倒是夠快,張恆,我也走了,記住,將來你與我們之間,只會越來越麻煩的。”
老程也走了,走之前卻對着張恆說出了這麼一句不着邊的話。
麻煩?呵呵,我還就不怕麻煩,不就是金戈那個小混蛋嗎?大不了再揍一頓就是了,有什麼了不起的。”衝着老程揮了揮手,張恆卻並沒有將他臨走時的告誡放在心上,他們那自以爲十分強大的少會長?卻早被自己打成了過街老鼠,有什麼可怕的。
於是乎張恆便決定先回林氏集團再說別的,畢竟那裡可還有自己的大小姐等着勾搭呢!
“既然自己都出來了,就不能冷落了人家不是,會被外人說閒話的,作爲她的保鏢兼未來老公,我絕對不能將自己的媳婦往火坑裡推的。”
張恆歡樂的丫丫着,邊走邊想着有一天可以娶到像林子涵這麼漂亮有錢有背景的小妞,那人生該多完美啊。
或者,可以多娶幾個,大家一起在家裡歡樂的造人也是不錯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