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牛!”張恆豎起了大拇指,示意林子涵霸氣非凡,頗有一番女魔頭的風味。
‘滴度滴度滴度。’
張恆的話音剛落,一輛輛警車突然從兩翼飛馳而出,紛紛停在了兩人的面前,把兩人爲了個水泄不通,從車裡紛紛涌出一名名全副武裝的武警,將槍口全部對準了手中拿着‘兇器’的林子涵,試圖制住面前的這名縱火殺人犯。
張恆一看形勢不對,想都沒想,一把抱住了林子涵,將她攬入到自己的懷中,不讓她收到半點危險,自己卻毫無保留的衝着槍口,對着面前的一票武警,輕蔑的喊道:“人是我殺的,火是我放的,你們的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抓一個普通的姑娘,卻打算放過我這個殺人犯?”
“你猖狂什麼,來人啊,先把這個自大的傢伙給我銬起來,先帶回警局再說,縱火殺人,故意破壞社會治安,你這輩子都給我蹲在監獄裡吧,再也別想翻身了。”
周圍的警察還沒來得及動手,從車裡便迅速跑出了一名身材火辣的女警,趾高氣昂的指着張恆,也不分青紅皁白,上來就是一陣亂噴,好像是想將張恆死死地釘在恥辱柱上一般。
“喂,那隻亂狗,叫什麼叫,沒見我都投降了嗎?怎麼,還不過來拷我?這是要放了我的節奏?”張恆將雙手平攤在女警的面前,嘲諷的說道,眼睛中的不屑已經溢於言表,滿滿的輕視。
女警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暴躁,乾脆自己直接上手,不去理會自己身邊的一大波的男警們,十分熟練的掏出了手銬,對着張恆伸出來的手腕。
‘咔’
一聲清脆聲響起,張恆就這樣被女警銬住了,一點反抗都沒有,以至於女警都有些得意忘形的抓起了張恆被銬住的手,示威性的舉向了面前的警察們,以證明這名窮兇極惡的縱火殺人犯,可是自己親手抓住的,可跟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一羣廢物還不如我好使呢。
“張恆!”不理會那名女警十分嘚瑟的丫丫,林子涵此刻已經哭成了個淚人,落花流雨般的盯着面前的張恆,他可是因爲保護自己才殺人的,他沒錯的,這羣警察憑什麼無緣無故的抓他,憑什麼!
回頭。
張恆那輕視的眼光一下子對上落花流水的林子涵,瞬間輕視不在,有的僅僅只是無盡的溫柔和關心,輕聲的回答:“別怕子涵,就這麼一羣醬油還奈何不了我,相信我,他們一定會因爲綁了我而後悔莫及的,一定會的,你先回家,等着我回去,我們一起玩枕頭可好。”
“只要你回來,滾牀單都行,你給我聽清出了,千萬別死在了警局裡面,不然誰陪我滾啊。”林子涵笑道,眼睛終於不再留下淚水,改而用調皮的神情面對着張恆。
張恆得到了穩定的回答,也不再多說什麼了,轉過身來,又換上了那一副輕視一切的神情,對着身邊的女警說道:“請問小姐芳名?”
“葉芷欣。”女警不屑地回覆道,完全沒有聽出張恆的弦外之音。
“好吧,葉小姐,趕緊回賓館吧,我已經等不及了。”張恆笑着,被扣着的雙手不停地摩擦着,做出了一副十足的流氓樣子。
“你。”
“你什麼你,還不快點跟我走,難道你還要放了不成,噢對了,記得留下幾名警察,把地上的那個老頭先送進醫院裡去,勞資廢了那麼大的功夫要是還死了,我跟你們這羣人沒完。”
葉芷欣就這樣赤裸裸的被張恆任性的頂撞非禮了,但沒想到的是她卻彷彿一點都不怎麼生氣,張恆的話語好像並沒有刺激到這位黃花大女警,她只是板着張臉,拉開了警車的車門,十分粗魯的將張恆扔了進去。
對於在流氓的處理上,這位葉警官做的是相當出色啊,不喜不怒,這讓被強塞進警車的張恆大感意外,心中不免的想到:“這女的是不是本身就是個流氓啊,那我豈不是引狼入室,正得她意?嘶嘶嘶,第一次碰上女流氓,真夠……”
“都看什麼看,一羣醬油男,有你們沒你們有區別嗎?你你你留下等救護車,其他的還不趕緊上車回警局,要是讓重犯跑了,還得讓本姑娘去抓,真是一羣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腦殘。”葉芷欣的咆哮直接打斷了張恆的丫丫,透過警車的防彈玻璃,張恆眼睜睜的看着,現場的一衆大老爺們,竟然被葉芷欣一個人罵的找不着北,只能個個低着個腦袋,活像是一隻只喪家之犬。
“真夠野蠻的了。”張恆只能苦笑着,說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隨着所有的武警都被葉芷欣罵回了車上,警車便馱着一羣實槍荷彈的警察外加一個重犯張恆,返回了警局,一幕原本應該很精彩的警追匪就這麼因爲葉芷欣的出現而不了了之的結束了。
而林子涵呢,此時此刻正一臉焦急的凝視着逐漸遠去的警車,身旁,便是生死未知的劉安和幾名留守的武警同胞。
幾經轉折,不知道繞過了多少條街道,在所有警察緊張的注視下張恆終於被成功送進了聯華市第一監獄,暫時關押起來,以觀後效。
“啊啊啊,監獄啊,我還從來沒來過這裡呢,內個內個葉小姐你就不用送了,我自己走進去就可以了,就不勞煩您老人家大架了。”張恆一臉好奇了瀏覽着面前的場景,結實的鐵窗,嚴肅的武警,都是這裡最好的裝飾品,難得進來一次,若不仔細的觀賞一番,豈不可惜。
不過他的這番話語卻並沒有換來葉芷欣的附和,反而得到了這個潑辣女人最譏諷的嘲笑:“沒來過?沒關係,一會你就能體驗到這裡面的生活了,我敢保證,你絕對不想再進來第二次的,至於機率嘛,百分之九十九。”
“那不用多說什麼廢話了小姑娘,我一定是那百分之一,肯定會對這裡流連忘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