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詩詩扭頭看去,只見不知何時,葉揚已經回來了,就站在離自己十多米的地方。
一羣青年全部把目光投在了葉揚的身上,有的已經摩拳擦掌起來,準備大打一番後,就回去吃飯,今晚可是有人在飯店裡請他們大吃一頓。
沒有磨蹭,也沒有過多的話語,在眼鏡男的示意下,八人一齊朝葉揚衝了過去。
在這些人看來,自己這邊有八個人,打葉揚完全就跟玩是的。
洪詩詩滿臉焦急,她來不及多想,立馬掏出手機,給方薇撥了過去。
就在一羣人快要衝到葉揚跟前的時候,最前面的那個青年忽然‘嗷’地大叫了一聲,隨即雙手捂着襠部,一個狗吃屎,倒在了地上。
他這突然倒下去,完全沒有徵兆,猝不及防之下,身後的幾個都撞在了一起。
葉揚趁着這個機會,快速操控異空間,在人羣中快速遊動。
又是三聲淒厲的慘叫,三個青年應聲倒了下去。
“他nnd,怎麼回事!”墨鏡男有些懵了,對着倒在地上的同伴吼叫着。
剛纔一羣人只是朝這邊衝,根本沒有碰到什麼東西,怎麼會突然就倒下四個了呢。
不僅墨鏡男等人想不通,就連一旁的洪詩詩也是一臉的錯愕。
剛纔洪詩詩一邊打電話,一邊注視着那邊的情況,結果電話剛接通,第一個人就倒下了,等到把地點、情況和方薇說完後,地上已經是躺了四個青年。
女人的心思總是很細膩,洪詩詩注意到,這倒下的四人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都是捂着襠部痛叫。
洪詩詩當然看不到,此刻那四人的跨步,都扎着兩個銀閃閃的魚鉤。
前幾次用魚鉤扎別人的命根,葉揚後來想想似乎狠了點,於是經過一番思考後,葉揚最終把攻擊的地方放在了雙腿間的跨步,也就是大腿根處。
人走動時大腿根處的肌肉也在運動,只要在那紮上一根魚鉤,就會讓他雙腿一動就傳來劇痛,限制他的行動能力,雙腿行走的能力被阻礙,只有一雙手的話,還不是任人宰割。
正所謂手是兩扇門,全憑腳打人,一個再厲害的人,雙腿不能動也是白瞎。
墨鏡男的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慘嚎,一個青年也倒了下去。
八個人,連葉揚的衣角都沒碰到,就已經倒下去五個了。
葉揚隨即動了,朝離自己最近的那人衝去,‘砰’地一腳踹在他的側腰上,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左擺拳直砸他的面門。
等到墨鏡男和另一人反應過來時,他已經暈暈乎乎的倒下了。
葉揚現在的力氣和以前比,已經有了一個質的飛躍,他蓄力一拳下,力量還是非常大的。
“媽的,你小子下黑手?”墨鏡男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指着葉揚的鼻子叫道。
另一個青年趕緊跑到了墨鏡男的身邊,一下子倒下這麼多人,讓他到現在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不過現在他的心裡有個很清楚的念頭,那就是葉揚這人很危險。
望着臉色有些慌張的墨鏡男,葉揚微微搖了搖頭,這人前兩分鐘還對自己不屑一顧,現在居然開始怕自己了,或許是一下子倒下這麼多人的緣故吧。
“黑手?”葉揚聳聳肩:“什麼叫黑手?剛纔我可是一直站在那邊,是你的人不知道爲什麼就一個個倒下去了。”
墨鏡男瞪了一眼葉揚,而後對地上的手下喊道:“都他媽給我起來!”
“大哥,我襠部被紮了魚鉤,媽的,痛死了,一動就痛啊、”一個青年訴苦道,現在他是真有哭的衝動,那魚鉤扎得挺深,一動就會牽動肌肉和腿根部的筋脈。
聽到這話,墨鏡男愣了愣,手下所說的魚鉤讓他感到莫名其妙,不過隨即他就罵道:“艹,你幹什麼吃的,一個魚鉤就讓你起不來了,老子當初被人砍了一刀還要追他兩條街呢。”
那青年被罵得不敢還嘴,如果這魚鉤扎得淺,那他忍痛可以站起來,但奈何魚鉤扎進肉裡和筋脈中,那種痛可不是一般的皮肉之痛。
“他這扔魚鉤的絕活可真厲害呀、”洪詩詩臉上已經沒有了擔憂的神色,現在她反倒是很想學葉揚那扔魚鉤的絕活了,有這個絕活在,以後遇到流氓什麼的,就不用怕了。
葉揚趁着墨鏡男對手下大罵之際,快步朝他衝了過去,漂浮在墨鏡男身邊的異空間也順時而動。
兩聲慘叫相繼發出,墨鏡男與手下也被魚鉤扎中,剩下的,便是面對葉揚那雙瘋狂的拳頭。
數分鐘後,葉揚終於是停下了對墨鏡男的毆打,墨鏡男鼻樑上的墨鏡,也被葉揚打得稀碎,至於那個手下,葉揚倒是沒有打他的興趣,只是讓魚鉤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說,誰讓你來的。”葉揚又往地上的墨鏡男身上踹了一腳,現在他最關心的還是對方身後是誰。
墨鏡男現在終於是體會到了手下們的痛苦,大腿根處扎進去的魚鉤,實在是太疼了,雙腿不能動,一動就劇痛,這讓他根本無法與葉揚抗衡,只有捱揍的份。
“沒有人派我們來”道上混的人,多少還是有些骨氣的,墨鏡男回答的也很乾脆。
見場面被葉揚控制下來,洪詩詩這時也跑了過來,她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哦?沒人派你們來,那你們爲什麼要找我麻煩?”葉揚自然知道他在撒謊。
墨鏡男齜牙咧嘴的說道:“這個你管不着,今天老子認栽了!”
見他如此硬氣,葉揚的眉頭微微一皺,他現在很想知道對方是不是光頭漢子派來的,這樣自己心裡也有個底。
“方薇她們還有多久到?”葉揚忽然扭頭對洪詩詩問道。
洪詩詩眨眨美眸,性感的紅脣微動:“估計幾分鐘之內就會到了。”
葉揚點了下頭,“幾分鐘,嗯,足夠打到他說實話了。”
話閉,葉揚對墨鏡男就是一陣猛打,搞得一旁的洪詩詩都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
經過了那麼多的事情,葉揚的心腸比以前硬了許多,對這種人自然不會留情,正所謂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況且這些人也不是什麼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