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海機械式的搖搖頭,嘟囔道:“我怎麼知道啊”
葉揚在許多雙目光的注視下,緩緩朝學校內走出。
軍區奧迪車掉轉了一下車頭,往車道上駛去。
葉揚走到校門口時,看了到校長和教導主任。
學生們一般對教自己的老師纔會打招呼,看到校領導都是如平常一般走的。
葉揚看到教導主任和校長後,自然也沒有去問好,直接往教室裡走去
葉揚來到教室後,坐到了位子上。
蘇亦馨拍了一下葉揚的肩膀,問道:“葉揚,怎麼樣了?”
昨晚葉揚離開的時候,有和蘇亦馨找到動手的那個人了,蘇亦馨一直掛念着這事兒,一看到葉揚就問了起來。
葉揚沒說話,拿出手機按了一陣後,遞給了葉揚。
蘇亦馨接過手機一看,秀氣的眉毛頓時皺了起來。
手機屏幕顯示的是一張照片。
照片中,一個男子皮青臉腫的躺着地上,眼睛被打成了熊貓眼,腫得只剩下一條縫。
男生身上也是髒兮兮的,看得出,被人拳打腳踢過。
蘇亦馨看到這人被打得這麼慘,不忍心的說道:“葉揚,這人是誰啊,怎麼被打得這麼慘”
葉揚微微一笑,答道:“他就是拿斧頭砍你爸手指的人,昨晚被我抓回來的,現在還覺得他可憐麼?”
蘇亦馨聞言,美眸中露出恨意,她又看了一眼那張照片,說道:“不可憐,他活該。”
“葉揚,你是怎麼查出是他的呀?”蘇亦馨問道。
葉揚便把拿監控錄像給月龍幫一干頭目看的事情說了出來,蘇亦馨聽着葉揚所講的過程,眼中冒起了小星星,聽得十分入神。
隨即蘇亦馨捏着粉拳,說道:“把他送到警察局吧,讓法律制裁他。”
葉揚聞言苦笑了起來,這妞真傻,把王小博打成那樣了,如果報警的話,就是另一起故意傷人案了。
葉揚把其中的利害關係和蘇亦馨一說,蘇亦馨立刻吐了吐小舌頭,她只想着讓兇手受到懲罰,卻忘了兇手現在已經被打得不成人樣了。
兩人又聊了一會,葉揚沒有和蘇亦馨提及駱天宇的事情。
早上的課程過得很快,轉眼便到了放學的時間,葉揚今天沒騎摩托來上課,就和蘇亦馨打車去第一人民醫院了。
葉揚和蘇亦馨提着午飯進到病房後,忽然覺得氣氛有些不對。
葉揚剛把飯菜放下,蘇母走從椅子上站起,朝葉揚走來:“葉揚啊,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這張卡你拿着。”
說着,蘇母把葉揚給的那張卡遞向了葉揚。
葉揚愣了一下,蘇亦馨不是說她的爸媽已經接受自己了嗎?怎麼又要把卡還給自己。
葉揚把詢問的目光望向了蘇亦馨,蘇亦馨眨了眨眼睛,表示自己也搞不清狀況。
葉揚把那張卡推了回去,說道:“阿姨,這是我給亦馨的,送出去的東西,哪有收回來的道理,您收着吧。”
蘇母搖頭道:“我知道你對我們家亦馨好,也知道你現在賺錢了,但是兩百萬實在是多了點,我和亦馨他爸商量過了,你可以和亦馨交往,這錢你還是拿回去吧。”
自從拿到這張兩百萬的卡,夫妻倆個覺得心裡很不踏實,女兒跟了葉揚,葉揚給兩百萬,總覺得像是在賣女兒一樣。
蘇母和蘇青山都是本分人,想着要是以後兩人的關係要是真的成了,再收葉揚的錢也不遲,現在還太早了一點。
葉揚苦笑一聲,道:“阿姨,就算你把卡給我,我還是會塞給亦馨的,現在兩百萬對於我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你就別和我客氣了。”
葉揚好說歹說,夫妻倆這才重新把卡收了起來。
葉揚和蘇父蘇母聊了一會,這才離開了醫院
駱天宇此時正坐在一家麪攤裡吃着湯麪。
剛吃了幾筷子,一個青年就跑到了他的對面坐下。
駱天宇擡了擡眼皮,問道:“怎麼樣了?”
青年嘿嘿一笑,說:“那個叫張娜的已經出學校了,正在往飯店裡面走呢。”
駱天宇輕哼了一聲,吹了吹夾起來的麪條,哧溜幾下吃進了嘴裡。
六中裡面不讀書的男學生,大多是跟着駱天宇混的。
自從那天看到葉揚送那個女孩來學校後,駱天宇就讓學校裡的手下查她的信息。
駱天宇發話後,第二天張娜的信息就被駱天宇知道了。
得知張娜並不是葉揚的女朋友後,駱天宇就暫時打消了動張娜的念頭,轉而查起葉揚的女朋友是誰來。
三中內也是有跟駱天宇混的學生,很快葉揚的一些信息就被他查了出來,葉揚的女朋友叫做蘇亦馨,那妞長得很是不錯。
駱天宇派人跟蹤葉揚和蘇亦馨,知道了蘇亦馨家所在的位置。
駱天宇動不了葉揚,動她女朋友還是可以的。
於是乎,他讓剛回到金華市的王小博去砍掉了蘇亦馨老爸的三根手指,本來他還想也砍掉蘇亦馨母親的手指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出來混的,對付一個女人算是怎麼回事。
那天在出租屋裡被葉揚當成死狗打,堂弟又被判了刑,駱天宇對葉揚的恨是到骨子裡的。
這兩天他就在策劃強.奸蘇亦馨和張娜的事情,但很可惜,蘇亦馨身邊一直有葉揚在,讓他無法下手,所以,駱天宇就把矛頭指向了張娜。
他讓幾個張娜班級上的小弟發起一個聚餐的活動,邀請張娜和一些女孩到外面吃飯。
到時候在張娜所吃東西里面加點料,讓她暈過去,就可以把她帶走了。
駱天宇幾下就把麪條吃完了,他擦了擦嘴:“對了,你把藥給他了沒有?”
駱天宇嘴中的他,自然是和張娜同班的小弟了。
青年從兜裡掏出一個很小的透明密封袋,裡面是些白色粉末狀的物體。
青年指着透明密封袋說道:“我給了他一包這個,讓他放一半到張娜的飲料裡,只要張娜一喝下,18個小時之內保準怎麼折騰她,怎麼幹她,她都是醒不來的。”
駱天宇摸着下巴,笑了起來:“她昏迷後就送到我家去,我爸媽這些天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