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鐘之後,這名歐洲人手心出汗,流着豆大的汗水,嘴中將足足有着不下五十個暗哨一一的標緻了出來。
劉子業看着地圖,不一會兒眉頭便擰成了一個疙瘩,劉子業蹙眉問道:“難道,整個樹林,除下大道,草叢裡都埋放了地雷和炸彈?”說完劉子業便死死的盯着對方。
這人心中一驚,隨即流着汗水,渾身感覺粘乎乎的,強作鎮定乾笑的說道:“基本上,三步便埋放有着炸彈,縱算是一個千人軍團想要憑着肉搏或者裝甲部隊駛入,根本不可能深入一公里,因爲這裡埋放的地雷和炸彈,足以將整個樹林都掀起來……”說完這人冷汗有流的加快了一分。
畢竟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所以這一刻則是十分的緊張。
劉子業聽到這話眉毛從開始就沒有鬆過,仔細打量了一下地圖。似乎從除下從大路走沒有什麼其他的辦法了,只不過大路有着足足五道關卡,必須將這一道道的關卡全部悄聲無息的打掉纔可以。
可以說這一次算是一次硬碰硬的戰鬥了。
劉子業可以選擇向上一次打龍起那樣,直接多連發無數導彈密集覆蓋,但是如果劉子業只要敢用一枚,那麼就算是對美麗國的宣戰。
所以劉子業還是沒有那個膽子的。
劉子業沉思一會兒之後,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隨即眼神閃過一道凌厲問道:“克利伯在哪裡?我想進入你們的駐營需要什麼檢測?你們用什麼暗號接語?”劉子業一口氣問了這麼多。
這歐洲人旋即一愣……
……
二十分鐘後,那枝幹的大樹上,那歐洲人靠在那枝幹上,只不過身上沒有絲毫的傷痕,但是那眼神卻是黯淡無神,其身上穿的衣服更是凌亂不堪有些滑稽,並不是原先他的迷彩服。
劉子業縱身到了那名潛伏在樹下草叢的那名警戒的CIL身旁,這CIL瞬間便反應了過來,條件反射的想要反擊。
“榮耀!”劉子業在對方身子欲動的同時,流利的鷹語想都不想吐出了這句話,那人聽到原本轉身拉了一半的槍栓也停了下來。
轉過身一名棕色短髮,有着明顯的擡頭紋的歐洲人,這一刻瀟灑的一笑,對着劉子業抱怨道:“兄弟,你可算來了。”說完又蹲下身子開始拆卸槍支,嘴中說着一些玩笑。
這一次CIL駐營的人足足有着七八十號人,更是分着好幾組,所以不認識那是相當正常的事情。
劉子業親和的一笑,突然手中的唐刀驀然抖在了手中,身子赫然逼迫到對方的身前,一手卡着對方的手筋,讓對方渾身無力,那唐刀更是寒光一閃橫在了對方的脖頸前面。
“告訴我你們的一切暗號,不要想要說謊。”劉子業目光露出的邪魅看着這一刻還未迷茫過來的CIL隊員,嗤笑道:“如果你想要撒謊,有一個不對,我會立即讓你悄聲無息消失!”說完那唐刀又朝着對方的脖頸逼近了一絲。
這名棕法CIL,立刻緊張了起來,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急忙的說道:“好、好。不要激動!”
……
二十分鐘後,劉子業眯着自己的眼睛閃爍着精光離開了這裡。劉子業身穿迷彩服,其身上更是披着一杆SVD狙擊步槍,在那大路上一步步的走着。
一路上就劉子業看到的,有着無數的無線攝像頭,甚至路上遇到了一些CIL隊員,只不過雙方都是十分有默契的各自走各自的。
終於到了第一個關卡口。
這個關卡口用純鋼澆成,整個純鋼的小屋將路一分兩半,屋內有着有着東西相距兩米的小門。
而在這門口處,則是幾名面色冷峻,全副武裝,警戒異常的CIL,再此檢查着來往的衆人。
當劉子業走到門口時,那名站在門口身穿黑色軍服的CIL隊員皺了皺眉頭對着劉子業說道:“芯片,姓名!”
劉子業聽到了微微笑,非常的從容,從自己的布兜裡掏出一塊指甲蓋大的芯片,語氣帶着愉快說道:“切昂·博丘哼”這是剛纔那名樹下潛伏者的名字。
這人將芯片插入了門口的筆記本中,芯片顯示正常,但是卻是無法正常進入。似乎有一些的破損了。
這人有些懊惱,隨即出言道:“你的認證對了,但是芯片有損壞了,要在三天內修補!”說完便一側,讓開了那道路。
劉子業笑道:“謝了!”說完接過對方遞來的芯片,毫不客氣的朝着屋內走去……
經過那第二人的如實交代,每個CIL都佩戴有自己的芯片,而芯片的密碼便是自己的名字,縱算芯片被人盜了也我無濟於事。因爲芯片設立了獨立密碼,裡面存了自己的檔案,到時候覈對一下便一切答案全部拖出。
而劉子業則是將芯片不客氣的掰斷了一絲,確定不能使用後,纔會如此的從容到達了這裡。
因爲CIL的人口數量太多,所以並未人人開始普及指紋,否則的話劉子業只能來一次真正的硬碰硬。
一路上劉子業走過了三個檢查站,每個檢查站都對劉子業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爲劉子業表現的實在是太從容了,加上那身子上配着那獨有的氣質,更是讓人無法相信這是一個潛伏的纖細。
畢竟這種方法,CIL並未遇到。
只不過等到了最後一個檢查站的時候麻煩終於來臨。
這一個檢查站是最後一個,因爲他就是在駐營門口。
整個駐營基地都被足足的三米高的磚塊圈了起來,而大門則是用鐵門擋着,任何進出大門內的人,都必須要一次次的登記。
而這今天大門職守的人,竟然是一名留着八撇夥子的黃種人和歐洲人。
劉子業基本上八成可以肯定那人是龍起人員,對方肯定是見過自己的照片。
但是劉子業這一刻眼睛一眯,摸摸自己的鼻子,都走了這麼久了。總不能在一個區區小東瀛人面前縮了吧?想到這裡劉子業挺了一下脊樑。
劉子業走到了大門口,隨即將自己的芯片從那鐵門中的縫隙遞過說出自己的密碼,然後便微笑的等待着。
那名東瀛人看到了,看到了劉子業突然詫異了一下,隨即又死死的盯着劉子業一會兒,喃喃自語的說道:“好眼熟啊……”但是還是急忙驗證劉子業的身份。
當筆記本顯示一切正常,但是芯片卻是有些損壞資料庫內的資料無法提取驗證時,這東瀛人一皺眉頭,但是還是不確定糾結了一下。
剛好,在遠處有着足足四五個人,這一刻聚在一起,一名光頭壯漢,臉上有着一道觸目驚心的疤痕,走到了門口處,似乎想要出去。
但是這東瀛人急忙的伸手攔住這人,對着這名光頭大漢說道:“克利伯,這份芯片有損壞,我無法驗證面前這人是否是CIL的隊員。你幫我看下他是那個隊的,如果是其他隊的,那麼我就放行了!”說完那指頭便是對着劉子業一指。
劉子業不退不避,呵呵一笑,在那陽光下,露出了自己的臉龐。
克利伯這一刻有着不悅,聽到這話立刻朝着門口一望,但是當看到了劉子業那灑落在陽光的臉龐,剎那間腦子當機了!
克利伯想要失聲倒吸冷氣,但是當看到劉子業那深邃陰寒的目光時,立刻生生的憋住了這句話,克利伯不自覺的朝着後面退了一絲,面色露出一絲的害怕看着劉子業。
“克利伯?是CIL的嗎?”這名東瀛人看到這一刻心不在焉,情緒不穩的克利伯,立刻大聲問了一句。
克利伯立刻轉醒了過來,急忙的呵呵一笑,不好意思的對着那東瀛人說道:“是我們隊的人放行吧!”說完便對着自己的身後狠狠的一瞪。
克利伯身後跟着的人,當然是他的手下,他的手下聽說是自己的同事,有些沒頭腦的準備愣頭青的說話,剛好被克利伯的這一眼神給死死的嚇着了。
“哦……”這東瀛人沒想太多,最後打開了鐵門,讓劉子業進去。
劉子業剛進去便感覺到了一股撲面而來的壓力,而克利伯這一刻也把自己的手下給派遣到其他地方了。劉子業大搖大擺的走在前面,克利伯跟在其身後不敢說話。
劉子業仔細打量了一下這裡的駐軍基地,清一色的帳篷,周圍沒有凝重的火藥味,反而在這軍營內劉子業嗅覺到了一股輕鬆玩樂的味道。
“克利伯,你知道嗎,其實你現在應該是死人!”劉子業走在前面看着這一排排規規矩矩的帳篷,嗤笑了一聲,毫不在意的說道。
克利伯聽聞,身軀一顫,露出有些難色,不敢反駁一句。當時他可是朝劉子業開槍了!
克利伯腳步跟在劉子業的後面,乾澀的說道:“什麼錯我都認……”
“還記得我爲何讓人花那麼大的力氣把你調入CIL嗎?”劉子業突然一轉話題,神色平淡的問道。
路上,有幾個CIL帶着不解的目光看着這一幕,克利伯在駐營基地裡算是個隊長,但是這一刻卻是跟在劉子業的身後還有些懼怕。
而劉子業立刻意識到了什麼,急忙的退後兩小步,走在了克利伯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