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神秘液體起好了名字,他來到昨天曬的種子面前,抓了一把,用意念感應起來。
果然,和空間土地上收穫的種子相同,這些種子裡面也有了紫色的光絲!也就是說,曬過的種子和收穫的種子是一樣的。
戴雲鵬的想法得到證實,頓時激動不已,以後,平地上的土地,也不用再專門用來培養種子。以後,需要什麼樣的種子,從市場上買回來,在玉碗空間裡曬上一段時間就行了。
這片土地空閒出來,就可以種上其它珍貴的作物,至於要種什麼,等他回去以後慢慢研究。
戴雲鵬從空間裡出來,看看手錶,已經是上午八點,這一次,他居然修煉了整整一夜!他解開衣服,身上有不少灰色的泥條,散發着刺鼻的怪味,顯然是從身體裡面排出來的。而魏雲鳳命令保鏢給他的嶄新金利來,已經骯髒不堪了。
看來,這乳白色液體,又一次幫他洗煉身體,把體內的雜質排了出來。
戴雲鵬走進洗手間,用了兩個小時,才把全身洗乾淨,那股刺鼻的怪味也消失了。他把金利來洗掉,晾在了衣架上,穿上自己的換洗衣服,黑色短袖,藍灰色長褲,又是一套地攤貨。
“看來,今天還要到方州橋走一趟。”戴雲鵬有種強烈的預感,裡面肯定還藏着好東西。
輕車熟路,他又來到陳列館,在每一塊青條石上又試了一下,沒有收穫。然後,他開始瀏覽起牆上掛的字畫,他運足目力,瞳孔中居然出現淡淡的銀芒,然後一件一件仔細察看,都是些普通的書法字畫,作品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正當他感到失望的時候,丹田裡的玉碗殘片又開始動了起來,尖端所指的方向,赫然是北面的牆壁。
這段牆壁漆成了白色,上面空着,什麼都沒有懸掛。戴雲鵬靠近過去,眼睛幾乎要貼到牆上,仔細地察看。
他想到,既然表面看不出什麼,那一定是牆體內部有什麼東西吸引着玉碗殘片。
遊客不知道怎麼回事,見牆根下站着個人,正經文物不看,對着空白的牆壁發呆,像個傻子一樣。
“咔嚓”聲中,許多人都留下了這非常有“紀念意義”的一幕。
戴雲鵬精神高度集中,根本就沒聽到快門的聲音,他的目光穿透了牆壁的表面,進入到了牆壁的內部!
他發現,這外面一層,大概兩寸多厚的白牆,是後來裝修的,而原有的老牆被完全遮蓋住了,要不是戴雲鵬的目力極好,根本就不可能看的出來。
戴雲鵬的目光穿透牆壁之後,看到牆上有一幅畫,準確的說,紙質的畫已經消失不見,在牆上有一幅人物畫的虛影。這幅畫七尺高四尺寬,畫面上的人倒背雙手,身穿一襲白衣,背後斜插長劍,擡頭看着遠方,一副飄然出塵的仙人之氣。
這幅畫的虛影,和青石上的蹄印車轍一樣,放射出白色的光絲,但是,要比青石上的靈氣濃厚了數倍!看樣子,被新的牆壁遮住以後,它的靈氣散逸速度慢了很多。
戴雲鵬強忍着激動,把手按在牆壁上,意念一動,掌心產生強烈的吸力,把白色光絲向體內吸收。
他側身站着,頭微微向下垂,眼睛緊閉,右手扶着牆,一直保持着這樣一個姿勢。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進來參觀的遊客也越來越多,每一個進來的人,都毫不例外地盯着他看幾眼。
有些大膽的人,開始靠近他,見他沒有什麼反應,便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帥哥,這個姿勢很不錯,要不要照張相,即照即取,一張只收您二十元。”這個是公園裡靠照相掙錢的。
“喂,大頭,快來,幫我和帥哥合個影。”這個是花癡小美女。
“快看,這傢伙跟個木頭樁子似的,在這裡戳半天了,我剛纔進來的時候他在,現在他還在。”這傢伙是個二十多歲的漢子。
……
陳列館裡的遊客說什麼的都有,唯有戴雲鵬的動作永遠不變,他側着身子,用一隻手扶着牆,閉着眼睛,瘋狂吸收裡面的天地靈氣。
他感覺到,昨天晚上打坐之後,今天吸收的速度已經明顯加快,可是,這個圖像面積極大,靈氣的濃度極高,他僅僅吸收了一半,已經到了公園關門的時間。
戴雲鵬不捨地收功出門,返回到住處,迫不及待進入到空間裡面,發現小坑大了一倍還多!現在裡面至少有了一千毫升的靈乳,水面泛着淡淡的銀光,從遠處看,就像是一面銀色的圓鏡一樣。
計劃趕不上變化,戴雲鵬本來計劃在方縣呆三天,看來是不行了,至少明天還不能回去,他還要再去公園裡,把今天沒有做完的事情繼續做下去。這種機遇太難得了,絕對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爲此耽誤一些時間,根本沒有任何問題。
這玉碗殘片真是個好東西,如果沒有它的幫助,戴雲鵬根本不會發現隱藏在牆壁後面的天地靈氣,這種機遇如果錯過了,以後幾乎沒有機會來彌補。
戴雲鵬沒有再喝靈乳,昨天的一滴還有大部分在他的身體裡面,沒有被煉化吸收。他盤膝坐下,繼續調息打坐,體內的熱流開始沿着經脈的線路流轉了起來,在這個過程中,一絲絲的白色細流慢慢混合了進去。
昨天他修煉了整整一晚上,白天並沒有睡覺,卻一點也不困,反而非常的精神,看來,修煉本身就可以代替睡眠。
他的呼吸越來越慢,用意念引導熱流在經脈中游走,在這個過程中,吸入體內的白色液體又轉化爲了氣體,融入熱流之中。
整整一晚上,戴雲鵬都在打坐,早晨收功以後,經脈中的銀絲雖然沒有變粗,顏色卻是更加的明亮。早晨,他從空間裡出來,第三次來到方州橋公園陳列館,把手貼在牆上,繼續吸收牆壁裡面的天地靈氣。
他剛進來沒多大一會兒,兩個保安走了進來,他們穿着制服,戴大蓋帽,左手對講機,右手警棍,樣子非常正規。兩人來到陳列館裡,站在戴雲鵬的身邊,虎視眈眈盯着他的一舉一動。
戴雲鵬知道,這幾天來,自己天天來這裡,保持同樣的姿勢,引起了公園管理處的注意,他們肯定以爲自己有什麼圖謀,便派人過來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