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謝謝蔣董的慷慨解囊了!”陳恬紅着臉向蔣洲坊舉起酒杯。
“呵呵,小陳你客氣了,我們這些先富起來的人,爲百姓做點貢獻是應當的!”蔣洲坊表面上坦然豪邁,其實心中已經心疼的滴血。
不過如果兩千萬能夠將陳恬這種極品女人搞到手,也是值得了。
其實論心機,蔣洲坊縱橫商海這麼多年,也算得上老謀深算,只可惜他被美色迷花了眼睛。
而且林曉天的這種倦怠做派也並非全部都是演戲,他平日的風格也是這麼的瀟灑不羈,毫不做作。
所以半真半假之下,竟是連蔣洲坊這種老狐狸都被騙過了
在林曉天的刻意奉承之下,蔣洲坊爲了在陳恬面前彰顯富豪做派,也算的上是知無不言。
一頓飯下來,林曉天便將蔣洲坊的底細摸得差不多了。
蔣洲坊這位南粵娛樂行業大亨的酒店遍佈南粵,非但如此,他採取的經營方式也和麥當勞連鎖餐飲有些類似,這些酒店不是租賃,都是他購買地皮興建起來的。
這幾年間華夏的地產價格瘋長,他的身家自然也是跟着風生水起,如果他現在將名下的酒店出手的話,足以讓他成爲華夏的頂級富豪。
相比福布斯排行榜的富豪們,華夏的隱形富豪纔是華夏經濟的真正支柱,所以只要有蔣洲坊酒店的地方,他都擁有着深厚的人脈。
尤其是這兩年香江電視臺在他的酒店內拍攝電視劇,更是讓他名下的酒店聲名鵲起達到了巔峰。
當然了,林曉天最感興趣的不是蔣洲坊的財富,而是他在各地擁有的人脈力量。
南粵地理位置優越,靠近沿海,和被稱爲亞洲金融中心的香江特別行政區接壤,如果能夠利用蔣洲坊的人脈,將南粵掌握在手中,那對捍衛者在華夏的發展將會大有裨益。
譬如說和保護傘海盜團,以及自己正在組建的海盜團聯繫,藉助南粵得天獨厚的地理優勢,就可以減少很多在內地可能會遇到的不必要麻煩。
現在因緣際會的結識了蔣洲坊,林曉天便想要以利用他的人脈,以他名下的酒店爲契機,將捍衛者的勢力發展過去。
想到這裡,林曉天看向蔣洲坊的眼神愈發熱烈起來,在他眼中,蔣洲坊已經成了一塊大肥肉,吃下去,就可以打通任督二脈,將華夏南方徹底掌控。
似乎是被林曉天奉承的暈暈乎乎,蔣洲坊略顯得意道:“小林你這人不錯!我看好你!這次我來明珠正好是要參加一個大型拍賣會,你也隨我一起長長見識吧!”
“拍賣會?”林曉天故作難爲情道:“我囊中羞澀,只怕去了也沒錢競拍啊。”
蔣洲坊意有所指道:“沒錢怕什麼!去見識下有錢人的生活也好,而且這次拍賣會據說會有一柄邪器,就連我也是被祂吸引才特意趕來明珠的!”
“邪器?”這個名字讓林曉天眉頭一挑。
蔣洲坊沒有覺察到林曉天的異樣,自顧自的向陳恬殷勤的顯擺道:“小陳也沒聽說過邪器的名頭吧?這邪器都傳說中的不祥之物,就比如說這次拍賣會可能出現的復仇刀,那可是傳說中一個反基督教徒用來殺害十九個基督教神父的絕世兇刀啊!”
陳恬對打打殺殺的兵器不感興趣,尤其是聽到這柄復仇刀竟然殺害了十九名神父,臉上更是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林曉天的聽到復仇刀這個名字的時候,卻是全身一震。
復仇刀算得上大名鼎
鼎,正如蔣洲坊所言,祂是一柄充滿了宗教色彩的魔刀。
這柄刀刀柄是一座詭異的雕像,雕刻着一個蹲在刀刃上,展開雙翼的女性天使。
在殺死十九名基督教神父之後,這柄刀便被那名反基督教徒遺棄了,然而詭異的是,多年之後,其中一名基督教神父的弟弟卻拿着這把刀找到了這名反基督教徒,並且將他殺死。
從此這柄魔刀就開始了祂的傳奇,祂不斷地出現在仇殺案中,漸漸的被人稱之爲復仇刀。
據說它能夠找到有怨恨的人,並幫助他殺掉仇人,而每次幫助有仇恨的人殺人,祂都會汲取這人身上的仇恨,讓祂的魔力變得更加強大。
林曉天本身對冷兵器就有着非同一般的喜愛,當初藏鋒就是爲了他冒險搞到了靈狐。
而且他還聯想到判官司徒宇上次大費周章的爭奪妙法村正的事情,以他對司徒宇的瞭解,他肯定會參與這次的復仇刀拍賣。
想到復仇刀可能引來多方勢力覬覦,林曉天也動了將復仇刀搞到手的念頭。
蔣洲坊瞥見陳恬厭惡的神色,連忙話鋒一轉道:“呵呵,其實我也對兵器這種充滿了暴怒的東西也不感興趣,但這復仇刀也是歐洲中世紀的古董嘛,我有興趣的是古董收藏。像小陳這種雍容清雅的女子,想來也對古董文化有所研究吧。”
“研究不敢當,只是比較仰慕華夏的傳統文化罷了。”陳恬淡然道。
蔣洲坊頓時眼前一亮,笑道:“既然小陳你也對古董感興趣,不如隨我一起到拍賣會吧?我這裡正好有一張多餘的請柬。”
林曉天沒好氣道:“蔣董,你剛剛可是答應帶我去拍賣會的!”
“呵呵,小林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作爲男人當然要呵護女孩子,小陳對古董有興趣,你就應該成全她,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她的!”蔣洲坊隨時隨地不忘挑撥離間陳恬和林曉天的關係。
“艹!讓你照顧?讓你照顧等於是送羊入虎口了吧”林曉天暗暗大罵,不過他對蔣洲坊這種當面挖牆腳的舉動也沒多少擔心,因爲他相信小甜甜深愛着自己,不會讓自己難做。
果然,陳恬聞言只是淡淡一笑,委婉拒絕道:“基金會剛剛起步,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我忙碌,謝謝蔣董好意了。”
林曉天頓時爽翻天,看到沒老東西,這就是老子的女人,別人根本搶不走!
感激之餘,林曉天左手伸到桌子下面,在陳恬的小腳上輕輕的摸了一下。
嗯,很滑,他忍不住又摸了一下。
陳恬好不容易纔適應了小腳被林曉天夾在兩腿之間,現在突然被怪手襲擊,頓時身體一顫,嬌軀一陣痠軟。
啪嗒!
陳恬手裡的筷子沒握住,掉到了盤子上,俏臉一片緋紅。
“小陳你還真是辛苦啊,可以要多注意身體。”蔣洲坊以爲陳恬是因爲疲憊一時失手,故作貼心的囑咐道。
卻不知他心目中的女神,此時小腳正被他鄙視萬分的粗魯男人握在手中ba玩呢。
從蔣洲坊口中套出了意料之外的情報,林曉天也沒了繼續和他周旋的興趣,而是將心思放在了陳恬身上。
快要半年沒見,陳恬的氣質比前次見面愈發雍容,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林曉天總感覺陳恬身上在恬靜溫婉之餘,還多了幾分他很熟悉的嫵媚。
似乎在言談舉止之中,受到了某個人潛移默化的影響。
就比如現在,她的小腳被自己攥在手
中,如果是以前,陳恬這丫頭肯定早就羞的擡不起頭了。
結果她居然可以面帶的微笑的與蔣洲坊虛與委蛇。
林曉天有些不信邪的手指一動,啪嗒一聲將陳恬小腳上的皮鞋釦了下來,手指探到了陳恬船襪下面光潔的腳趾上。
圓潤細嫩的腳趾觸感很好,讓林曉天情不自禁的一個個把玩過去。
陳恬本已經強忍着羞意,等感覺到自己的腳趾被壞男人捏在了手指上,頓時心跳如鼓,再也顧不得許多,小腳狠狠的踹向壞男人。
林曉天正在興致盎然的把玩,不曾想突然被襲擊,差點被陳恬一腳踹倒。
饒是他身手矯健,也讓椅子不可避免的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音。
見林曉天莫名其妙的失態,蔣洲坊不滿的瞥了他一眼。
林曉天咳嗽一聲,乾笑道:“那什麼,喝多了,去趟廁所!”
等林曉天逃走了,陳恬忽然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腳上的高跟鞋了,頓時恨得牙根癢癢。
她感覺這次林曉天回來好像變壞了,怎麼膽子這麼大!
林曉天藉着去廁所的機會,對司徒楓耳語一番,纔回到了宴席。
剛回到桌上,就發現陳恬不斷的向他使眼色。
林曉天無辜的眨眨眼,心說我都不摸你小腳了,你還想怎麼樣啊。
陳恬咬着牙,將另一隻腳向林曉天踹過去。
林曉天看到陳恬咬牙啓齒的模樣,就知道不好,桌子下面一探手,將她踹過來的小腳握在了手中。
嗯?換腳了?這隻小腳上還穿着皮鞋。
林曉天茫然的用手指捏了捏,心中暗道,小甜甜的變化也太大了吧,一隻腳被自己捏還不夠,還主動將另一隻腳送上門?
以前的小甜甜羞澀的要命,可做不出這種舉動啊。
林曉天還在胡思亂想,陳恬的俏臉卻已經愈發滾燙,這個壞男人,居然又在把玩自己的另一隻小腳。
她不得不用力將高跟鞋將林曉天腿上戳了戳。
林曉天這才醒悟過來,原來自己剛纔捏完人家的小腳,沒把高跟鞋穿回去。
“咳咳……”林曉天故意將筷子碰掉在地上,然後彎腰到了桌子下面。
他拿起高跟鞋剛想給陳恬穿上,意外的發現陳恬的小腳的腳趾甲竟然塗抹着豔紅色的指甲油。
“不會吧,這丫頭真的變了很多,居然染成這種火辣的顏色。”心頭多了疑惑,林曉天也沒了佔便宜的心思,老老實實的替陳恬將高跟鞋穿上。
再次回到餐桌上,林曉天看向陳恬的眼神就有些詭異了。
陳恬猶如未覺,紅着俏臉,對林曉天不理不睬。
好容易將飯吃完,林曉天迫不及待的挽着陳恬離開了。
有錢人蔣洲坊自然是留在後面結賬,只不過他看到賬單時,就差點吐血。
因爲一頓飯竟然吃掉了上千萬。
蔣洲坊很想質問司徒楓他是吃了黃金了還是吃了鑽石了,怎麼可能一頓飯吃掉上千萬。
但太極茶道館的勢力擺在那裡,他根本不敢質疑,事情真要鬧大了,吃虧的只能是他蔣洲坊。
一頓飯花掉三千萬,蔣洲坊感覺自己的心都在流血。
他自然不會知道,這是林曉天暗中唆使司徒楓,將易閣消費提高了二十倍,故意坑他。
蔣洲坊欲哭無力,只能是吃個啞巴虧,他是第一次有資格到易閣就餐,真不清楚易閣的消費水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