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陽初升,雖然是在教廷這樣一個特殊的地方,但莎娃琪和伊莎維亞也還算睡了一個舒服的覺。
早晨起來莎娃琪剛剛洗漱出門就見到楚風坐在廳裡,眨巴下眼睛確定自己沒有看錯趕緊的走過去坐下,目光下意識的看了一眼伊莎維亞的房間,確定安全一般後才低聲道:“你不是說要走了的嗎?”
按照計劃昨天晚上利用聖珠找到光明聖盃的話楚風的確要先行離開,但是光明聖盃可能隱藏的地方是找到了,但卻無法進入其中,所以楚風只能選擇回來,等想到了辦法後再說。
當然這些事情和莎娃琪說她也不會太明白,眼睛偏移一點掠過莎娃琪的那雙大長腿,這個女人知道她的優勢在哪裡,所以總是刻意的放出來吸引別人的目光。
勉強的收回了目光,楚風攤攤雙手:“本來是要走的,但出現一點小變故,所以可能還要呆兩天。”
白荷已經帶着聖珠去給朱雀她們,朱雀等人都是上位神,繞行地球一圈也不需要太多的時間,到時候覆蓋性的尋找加上聖珠的配合,除非神族是隱藏在某個小世界之內,不然只要是在地球之上,那麼就能找出來。
一聽就知道楚風不準備告訴自己實話,不過莎娃琪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她也沒有尋根問底的意思,只是側頭問道:“那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楚風看了一眼牆壁上的古老時鐘,嘴角微翹:“回來好幾個小時了吧!”
好幾個小時?
莎娃琪一愣,目光看去見現在還不到七點鐘頓時滿臉黑線,那也就是說楚風凌晨的時候差不多就回來了,要是知道的話楚風怎麼可能安靜一個晚上。
眼神意味深長的掠過楚風,覺得肯定是楚風故意的,他開始就沒有離開的意思,目的就是讓她斷掉那點念想,隨後等她們休息了再回來。
不知道莎娃琪誤會自己想法的楚風看去,伊莎維亞也打開房門出來,見到楚風還在也是一愣,不過也能接受,因爲楚風昨晚也沒有說一定要離開。
走到近前,還沒有開口下面就傳來了薩克恭敬的聲音:“女王陛下,意爾諾大主教讓紅衣教徒來帶我們參觀梵蒂岡城,請問你準備好沒?”
伊莎維亞無奈的攤攤雙手,纔回道:“稍等,就下來。”
得到下面薩克的迴應,伊莎維亞走到楚風身邊坐下,輕聲道:“風,今天你是呆在這裡,還是和我們一起?”
“我呆在這裡吧!”昨天晚上已經確定了位置,現在已經不需要去找尋,剩下的就是找到神族之人就行,所以楚風也沒有到處去走動的興趣,不如呆在這裡等待消息。
伊莎維亞也沒有勉強,點點頭就站起身來,見莎娃琪還坐在一邊,眯起了眼睛:“你不跟我一起嗎?”
“困!”莎娃琪故作疲乏的靠在那裡,一隻手還按着額頭:“可能昨晚着涼了,不如你自己去吧?”
伊莎維亞掠過意味深長的笑容,莎娃琪是不是生病了她還是看得出來的,對於莎娃琪的那點心思她也很清楚,肯定是聽到楚風不去所以她也纔不想去的,目的就是勾引楚風成就好事。
伊莎維亞無所謂莎娃琪勾引楚風做什
麼,但是她都還沒有和楚風成就好事就被莎娃琪搶先的話,伊莎維亞還是有點小不舒服的。
走上前就拉起了莎娃琪,輕聲道:“如果你不跟我去我會很無聊的,拜託了。”
莎娃琪嘴角牽動,知道自己的那點小心思肯定是被伊莎維亞看出來了,不然的話伊莎維亞聽到她不舒服的話肯定是讓她多休息,而不是拉着她,要求她一起去。
心裡不甘失卻一個勾搭楚風的機會,但伊莎維亞話都已經說出來她也不好拒絕,有些遺憾的點點頭:“那好吧!”
十分鐘後,準備一番的莎娃琪和伊莎維亞一起離開了住處,在紅衣教徒的帶領下乘坐一臺類似於觀光車的小車離開了教廷,薩克的人隨行,整個住處徹底的安靜了下來。
一夜未眠的楚風揉揉太陽穴,發現隨着印記滲透了半個心臟,自己也越來越容易累了,以前十天十夜不眠不休都沒有什麼,現在一個晚上沒有休息好就十分的睏乏。
目光微微的眯起楚風站起身來走進了伊莎維亞開始住的那間房,趁着現在還沒有消息,那古拉也沒有任何的行動好好休息一下。
只要找到了神族之人打開血印之門得到光明聖盃,到時候興許就可以解除身體裡的印記,那個時候也就不會有現在的情況了。
雖然現在的情況只是會累一點,不會影響到實力的發揮,可是一夜未眠就累,這樣也是不行的,因爲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就會來到,變故什麼時候就會發生。
倒在了牀上,楚風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的,只覺得十分的舒適。
離開教廷的伊莎維亞等人在紅衣教徒的帶領下坐在車上,從教廷出去後先從東邊開始繞行梵蒂岡城,實際梵蒂岡的那點面積也不需要坐觀光車,只是伊莎維亞的身份在那裡所以纔會這樣子安排而已。
不然的話步行也不需要多長時間就能走完。
大概繞行了十分鐘的樣子車子停了下來,紅衣教徒先行下車打開了車門,伊莎維亞才和莎娃琪一起下車去,見到一塊巨大的黑色石碑立在前方十多米的地方,上面還密密麻麻的刻滿了文字。
“這是一世教皇所留下的原始聖經碑文。”
一個紅衣教徒揚起手來邀請伊莎維亞她們上前,等走到那塊石碑前的時候說道:“每一年的聖誕日教皇都會帶着光明權杖在這裡帶領我們誦讀聖經!”
頓了一下,紅衣教徒繼續說道:“上面刻畫的也是最完整的聖經碑文,同時也是存於世最完整和古老的聖經,它的價值不可以用金錢來衡量。”
作爲鷹國女王,對於梵蒂岡的一些歷史伊莎維亞還是清楚的,所以這塊石碑也就不是那麼的陌生。
只是見到石碑的下面好像烏黑一片,不免有些好奇:“那這個烏黑之色,是原先就有的,還是風吹日曬導致的呢?”
“那是鮮血!”紅衣教徒隨着看了一眼,神色肅穆的回道:“曾經教廷歷經萬千風險,出現過許多福澤天下的教徒,也出現了許多思想偏激的異教徒,他們都想把原始聖經毀掉,而這些鮮血,就是異教徒和當初保護原始聖經之人留下的,成年累月,就算是最大的風雨都洗刷不掉了
。”
“根據教廷史冊的記載,在原始聖經石碑前死去的人,不低於十萬!”
聽到十萬這個數字伊莎維亞也微微動容,而且她肯定這還是保守的估計,教廷看似是一個神聖的地方,實則和一些勢力一般存在着權力鬥爭。
上下千年以來,爲了爭奪教廷最高的權利到底死去了多少人根本沒有人知道,去掉教廷這裡,全世界各地肯定也會發生內部傾軋的事情,就好像王室之人爲了爭奪儲君之位一般,每一次的改朝換代,都會是血海滔滔。
看着那被鮮血改變了原有顏色的石碑底部,伊莎維亞和莎娃琪似乎都能感覺到那崢嶸的歲月,似乎能聽到當初在這裡廝殺的聲音。
兩人走前一點對着石碑微微的鞠躬,不是出於對石碑的尊敬,而是對那些死去的人,一種虔誠的祭拜。
不管曾經他們是對還是錯都已經死去,只要人已經死去,那麼就該被尊重。
王室成員和薩克帶領的衛隊成員也都隨着鞠躬,而看在帶領的紅衣教徒眼裡,那就是對原始聖經的虔誠。
瞭解了原始聖經石碑的過去大家也都離開這裡,不過伊莎維亞和莎娃琪都沒有再坐車,而是漫步走在梵蒂岡城的街頭之上,一眼就能看見國境線,也能看見爲數不多來回走動的人。
能住在這裡的必然每一個都是最忠實的信徒,見到他們也沒有普通民衆那種圍上來看熱鬧的意思,全部都各自安然的做着自己的事情。
一直到十一點來鍾,該走的地方基本都已經走過,按照行程再過一個晚上明天一早就會結束對梵蒂岡的訪問離開,至於還會不會見教皇伊莎維亞也不知道,一切都要看教廷方面的安排。
不過見面該說的已經說過,還要不要進行第二次的會面也就沒有多少必要了。
感覺差不多的時候一行人準備回往教廷,等到教廷所處之外時,衆人都停了下來。
不是他們想停下來,而是有人擋住了他們的去路,麥克帶着四個跟隨站在那裡,看樣子是故意擋住去路的。
引領伊莎維亞他們的幾個紅衣教徒都面露難色,麥克是意爾諾帶到教廷來的他們都知道,現在麥克卻是擋住了伊莎維亞的去路,他們不知道是該呵斥還是該沉默。
一邊是意爾諾的客人,一邊是教皇的學生,還是鷹國的女王,左右爲難之中。
“美麗的女王!”
麥克卻是全然不在乎別人是怎麼想的,嘴角帶着一抹笑容走上前來:“今天一早起來我就去找你,結果發現你沒有在,所以我就一直在這裡等候着,不知道是否可以邀請你共進午餐?探討一下,大帝家族和王室的友誼呢?”
說話之時,麥克的雙眼不單止看着伊莎維亞,還會偶爾的掠過莎娃琪,絲毫沒有掩飾他對於女人的那種熾熱。
伊莎維亞的心裡是反感的,而且知道麥克的背後之人和楚風是敵人更是有一種敵視的心態,但看麥克那不答應就不讓路的樣子,伊莎維亞眯起了眼睛,現在是大白天,麥克就算膽大包天,也不敢在教廷之地做什麼吧?
打定了心思,伊莎維亞保持着禮節性:“麥克少爺安排就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