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風獨自跟隨着五個自稱黑影戰隊的女子離開了韓城國際酒店。
走之前楚風讓子怡去隔壁和冰清玉潔兩人一起,而在楚風離去之後不到多久,官方的人就出現在了韓城國際酒店,目的就是來解釋。
在街道上的襲殺發生不久之後,一直暗中盯着楚風的人就把這個消息傳給了樸總統,後者知道之後本來想休息的心情瞬間就沒了。
她雖然沒有見過楚風,但是作爲一國領導人她多少清楚楚風這個人,那就是要不你就別殺他,殺他那就要做好被殺的準備,爲了避免楚風瘋子一般的報復,派出人前往韓城國際酒店解釋的同時,也下令嚴查。
到底是什麼人,派出二十個襲擊者對楚風下手,至於襲擊楚風的二十人,在被送到醫院之後都咬破嘴裡的毒囊全部死去,更是讓這個風韻猶存的女總統,格外的憤怒。
如今已經是凌晨時間,但樸總統卻是依舊沒有睡下,神情陰霾的坐在總統會議室之中。
總統府的護衛也比以往多了一倍,不是樸總統膽小,實在是楚風太無法無天,誰知道這個瘋子找不到人的情況下,會不會直接對她這個總統下手,威脅呢?
作爲一國總統因爲一個人如此有點可笑,但是樸總統卻是沒有可笑的意思,她很清楚她的安全影響着南韓的走向,至少三年之內,她不能出現任何的問題,而米國都敢威脅的楚風,她不覺得南韓有抗衡的資本。
無疑,這是一個謹慎小心還聰明的女人。
隨着總統會議室之內安靜了一段時間,大門打開,一個相貌普通但是耐看的年輕女子走了進來,一身黑色皮衣包裹着完美苗條的身軀,充滿了一種特殊的爆炸性,一看就知道是一個不好招惹的女人。
事實這個女人也的確不好招惹,她是總統衛隊的隊長安藝馨,一個天陽六重境的武者,也是發生金家事件之後,樸總統親自邀請來的人。
此刻,安藝馨走了進來,流露一抹恭敬之色:“總統閣下,去酒店的人傳回來消息,楚風不知所蹤,酒店目前只剩下三個隨着他來到南韓的女子,但是她們不在一個房間,表示不知道楚風到底去了哪裡。”
“我懷疑楚風遷怒街道之上的襲殺,潛伏在暗中準備報復。”
樸總統樸在英一雙眼睛瞬間的凝固,迸射一抹惱怒:“那死去的二十個襲擊者,查出來什麼身份了嗎?”
“查出來了。”安藝馨沒有太多的波動流露,意簡言駭的回道:“他們都是崔家安排在各處的精英,每一個都有着兵王的實力,但具體是不是崔家派出他們執行這個任務,目前還不能肯定,需要一點時間調查。”
樸在英意味深長的看了安藝馨一眼:“有話,你可以直說。”
安藝馨微微低
頭回道:“不說全世界都知道楚風那驚人的實力,但在高端層面來說,大家都知道楚風是一個武者,作爲國防的一把手,崔家不會不知道這個事情,不要說二十個那樣的人,就是一百個去都不一定能幹掉楚風。”
“我懷疑,襲擊楚風的人不瞭解楚風,所以纔派出這樣的人來混淆視聽,真正的幕後之人是其他人。”
樸在英坐正了身子:“你的意思,這些是崔家的人,但是派出他們的是其他人,更直接一點他們已經被人收買 ,而在南韓可以收買崔家人的,只有一家,安藝馨小姐,你是想告訴我,是樸家的人嗎?”
安藝馨沒有回答,但是不說話已經等同於是一種默認。
在南韓雖然有幾大家族,但柳家金家這樣的都只算是一線邊緣的家族,真正對南韓的掌控者是兩大家族,崔家和樸家,崔家是掌控國防和國力百分之四十的大家族,樸家就是樸在英出身的家族。
兩家雖然表面上和睦,但是暗中時常的較勁,如今襲殺楚風的人一點水平都沒有,崔家不可能派出這樣的人去襲擊楚風,那就存在一種可能,陷害!
樸在英收回了注視的目光,淡淡的開口:“我從來沒有下過對楚風襲擊的命令,你不需要轉彎抹角的。”
“總統閣下。”安藝馨沒有因爲樸在英的話語流露忐忑,依舊平靜:“我知道你對這個國家的感情,你每天想的最多的就是各家族之間可以團結並進,我不懷疑你所爲,但是樸家除了你,又有幾個人是有如此大角度想法的?”
樸在英一下子從位置上站了起來,安藝馨說的她也能想到,只是她不想承認這一切是樸家的人所爲,她很清楚那樣會給樸家帶來毀滅性的災難。
只是不是樸家的人,樸在英自己都不相信,因爲她瞭解她的那個對手,如果真的要殺楚風的話,絕對不會出動如此簡單的武力,至於苦肉計那更是不可能。
眯起了眼睛:“備車,回樸家!”
夜幕之下,距離總統府十分公里之外的一處花園,上書崔氏花園!
楚風被從韓城國際酒店帶走之後就來到了這裡,坐在車內看着大門之外荷槍實彈的警衛,楚風嘴角掠過意味深長的笑容:“崔小姐,看來你的父親,很有誠意,不介意在自己家和我見面,受寵若驚啊!”
來的路上,楚風已經知道今夜爲首的女子叫崔真秀,是國防崔全新部長的女兒,一個已經三十歲,而且離過婚的女人。
崔真秀那姣好的臉蛋之上沒有流露出多餘神色,今晚她父親叫她去邀請楚風來一趟,她知道是爲什麼,只是對於楚風那驚人的力量有一絲懷疑。
只是她從來也不會去懷疑她父親的決定,淡淡的回道:“風少客氣,只是我父親不想風少被壞人矇蔽
,和崔家產生波瀾而已。”
楚風不置可否的一笑,街道之上的人他沒有去查,但肯定和崔家有關係,如今崔家找他來肯定是爲了解釋,楚風也清楚在南韓對他先動手的人,絕對不會派出自己的人,因爲那樣他楚風爲了威懾,不問對錯都會是一場殺戮。
當然楚風也明白那未見面的崔全新到底是怎麼想的,解釋之餘,禍水東引!
崔真秀見楚風笑容有點玩味和戲謔,微微蹙眉很不爽楚風這樣的表情,好像他很了不起一樣,心裡冷哼一聲挪開目光,暗罵,不就是個小屁孩,牛氣什麼?
這點時間,車已經直接的停在了一處暗影之中,車門打開崔真秀帶着楚風下車走進了旁邊的一個小門往後面走去,另外的四個女子分散出去到了各處的位置,防止有人接近這裡。
約莫走了三十多米遠的距離,楚風的視線之內,夜幕之下出現一個人工的小湖,此刻一個五十多歲頭髮梳理的一絲不苟的男人正坐在那裡拿着魚竿釣魚,雖然沒有見過,但楚風已然知道這個深夜釣魚的是何人。
南韓國防部的第一人,崔全新,一個手中權力僅次於總統樸在英的人。
帶楚風到這裡,崔真秀就退後了一些站在來這裡的入口處,楚風揚起一抹歡快的笑容走過去坐在了崔全新的身旁,拿起一副閒暇的釣竿沒有裝上魚餌直接的拋入了湖中。
遠處的崔真秀見此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嘲,在這樣的晚上魚都休息了,上好的魚餌都不一定能把魚給釣起來,更何況沒有魚餌?
心裡鄙夷,當你自己是姜太公,願者上鉤?
楚風不知道崔真秀在想什麼,只是安詳的閉上眼睛感受着湖水之中的波動,但左眼卻是看見了湖水之內的一切,嘴角微微的翹起。
在崔新秀鄙夷,甚至旁邊崔全新都好奇的神色中,楚風忽然魚竿甩起來,又再度的落下,前頭那魚鉤方向,好像箭一般的射入了水中,楚風也慢慢的在那裡收回魚線。
崔真秀和崔全新的眼神流露一抹震驚,因爲楚風沒有魚餌的魚鉤之上,此刻竟然有一條差不多四斤重的魚掛在上面,如果不是他們一直在這裡看着的話,都要懷疑是楚風釣起來的,根本無法想象,剛纔發生的一幕。
也就是一下子,經歷終究多一點的崔全新平靜下來,也收回了魚竿鼓起掌來:“不愧是風少,崔某人佩服,看來今晚的夜宵,有着落了!”
“真秀,把這條魚拿去廚房,再準備幾個地道的天朝小菜,我要和風少,把酒言歡!”
崔真秀晃晃腦袋回過神來,看着那條魚,慢慢的平復震驚的心情,走過去把魚接過來的時候,也多看了楚風幾眼,但眼神深處,少了幾分輕視,還多了一點,她都不知道的欣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