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偏偏頭鐵的,要出去看看。
究竟是你的災硬還是我的頭鐵...
結果,事情的結果很明顯。
身爲鐵頭娃的劉冠廷的頭雖然鐵不假。
但這並沒有鐵的過這“血光之災”。
這不,分分鐘就被血光之災給撞了一個頭破血流了?
如果,事情在這樣下去沒有任何的緩解。
更沒有找到什麼,可以有效的解決事情辦法的話。
那麼,毫不誇張的說上一句。
這劉冠廷,早晚也會死在一起事故意外裡面。
當真是橫死當街,怎一個悽慘了得?
此時,正坐在輪椅上腦袋上。
也是被這白紗布,給包裹的嚴嚴實實。
一副鼻青臉腫之態的劉冠廷。
臉上的表情又是怎一個“生無可戀”。
他滿眼哀求,眼巴巴看向坐在他對面的李衛國。
聲音之中帶着不可抑止的顫音,道。
“老...老首長...”
“我...我感覺這一次兩次...”
“還能強行歸結爲意外...”
“可...可你看我現在都成這副熊樣了...”
“我認爲,這絕對不可能是因爲意外了...”
“你...你說我現在該怎麼辦啊?”
“這滿打滿算,也就纔不過兩天的時間。”
“我從一個四肢健全的大小夥子,直接坐到了這輪椅上了。”
“如果,要是再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那我豈不是,要被人給直接推到這太平間裡去啊...”
聽到自己手下這麼說以後。
李衛國臉色也是變得十分的難看。
這劉冠廷怎麼說,以前也是自己的警衛連的隊長。
自己還沒有從權力中心退出來的時候,也是自己的親信之一。
所以,無論如何。
李衛國都沒理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親信。
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死於“橫禍之中”吧?
想到這兒後,李衛國深深的擰着兩條眉毛。
好半天方纔語氣凝重,道。
“唉...我說小劉啊...”
“實不相瞞,這段時間我過的也是七上八下的。”
“不說別的,咱們如果當初要聽那小夥子的話。”
“不對那小夥子,抱有輕視之心的話...”
“想來,我們也不至於落得今天這般田地啊...”
說到這裡,李衛國又黯然的嘆了口氣,道。
“而且,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是用科學所解釋不了的事情。”
“更沒有賣後悔藥一說。”
“畢竟,解鈴還須繫鈴人”
“所以,要我看我們要想活下去...”
“眼下,就只能找到那位小兄弟。”
“求那小兄弟不計前嫌,救我們二人一命了...”
劉冠廷又不傻。
他自然能聽出,自己這老首長這番話的言外之意。
擺明了,就是讓自己去負荊請罪啊。
雖然,讓他一個將近三十歲的一箇中年漢子。
跟張小凡這個,纔不過二十二,三歲的毛頭小子負荊請罪。
這想想看,的確是有些丟面子不假。
但是,劉冠廷心中對此非但沒有感到半分的不耐煩。
或者,會有一種....